“玛丽,你的那些毒针哪里来的?要说就说,不说我也不怕你枉死。”左云爵坐在他们面前不远的朱红色的太师椅上。慵懒得就像是一头吃饱了食物,正在舔舐着爪子的猛兽茵。
“我不会说的。左云爵,我只是算自己不走运!”玛丽是脾气很硬的人,既然输了,她也没有什么输不起:“你对蒂娜已经一日不同一日了,我看着也就知道了未来!我不过是为自己的未来做一个选择!”
“我明白的,玛丽。良禽择木而栖,不可以说不是一种机智。可是你在费镇龙的车上做了手脚,还让那么多人来跟阿龙玩这么大的一个游戏,就有一些不像样了。”
他有点心不在焉,手里的火机慢慢地按着,正准备打着火,又被他控制住,幽蓝的火苗一直没有窜上来,但是不时闻到一股汽油味道。蒂娜心里觉得自己就是那一个火机,硬是有一种憋得惶惶然的感觉:是她要开口的时候了吗?
“爵,玛丽……”
“住口!”不料玛丽大声地喊过来:“蒂娜你别继续这样窝囊了,蒂娜!你是我们的公主!你怎么适合跟着他?你现在卑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