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刘家与我吕家素来交好,就前几月,前几月刘老爷还说要将女儿许配给我!”吕仲永眼眶通红几欲喷火,“等等……既然他们与我撕破了脸,那该如何与我家中人交代?”他忽然浑身颤抖,掰着江凭阑的双肩死命地摇,什么男女之妨都忘了,“我的家人是不是有危险?他们是不是也要去杀我爹我娘我妹妹?”
江凭阑被晃得发晕,却念在他一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初逢变故情有可原,没有去推他,倒是皇甫弋南皱了皱眉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吕公子,岭北十三府,当数令尊治下河下府最为繁荣,下辖县数目最多,以令尊在任十余年的经验,岂会轻易着了小人之道?倒是你,独自出门在外该谨慎些才是,日后若再遇着方才的情境,别再如此鲁莽。你若实在放心不下,待我回到甫京便以书信知会令尊大人,令其做好防备。”
吕仲永听得一愣一愣的,后知后觉地发现牛小弟和牛小妹一口老土的乡音都不见了,而这二人无论是从临敌时的应变还是才智、气度、身手来看都绝非庸人。他虽自小痴迷医术,与世代为官的家族格格不入,但毕竟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里,要说一点眼力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