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还得跳墙,更何况还是个地位不一般的人,所以这位行事素来冲动不大用脑的太子,在窝囊了那么多年后决定谋逆了。
起始,他的动作很小,因为势力单薄也实在大不起来,后来不知怎么慢慢作出点样子来了,这才吸引了江凭阑和皇甫弋南的注意。可就在约莫一月前,那些暗流却又悄悄退去,仿佛从来不曾汹涌过一般藏匿起来。
那时的皇甫弋南在三千仪仗护卫队的簇拥下,作为皇甫的使臣,奉圣命以贺新皇为名赶赴昭京。表面看去是风光无限的,但实际上,三千仪仗护卫队里只有他八十亲卫,其余的全都是老皇帝派去监视他的人。要在那样的情况下一面顺利撺掇大昭往岭北派兵,一面保住他留在南国的暗桩和势力,再一面关注甫京各方势力的动向,实在压力重重。
尽管他在得到消息时也生出过怀疑,以书信提醒江凭阑留意太子那边的动静,可无奈这场阴谋里参与的敌人太多,布置得太过精妙,待他看清真相形势要往甫京传信,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