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手机如果还能通,说明车还没有到推毁那一地步,那,人也应该不会有事啊,可就怕万一,万一发生意外事故。
小叶说,“如果出事了,手机应该被甩在地上,或者被震到一边,周楦,你刚才有没听到震动声响嘛?”,大家一致把目光投向我。
这时,手机发出一声爆响,我张耳静听,五钞钟后,手机自动被掐断了,天,出事啦。
我将车倒回去,开始往回开,惊出我一身冷涔涔地汗,车窗被露出一点风来,冷风直灌进来,很快,我在一个拐弯的地方看见我的车被斜摆在一个t字路口,没来得及看清楚车子上的人,等开到眼前,我们赶紧下车,我看见我的车好好的停在那里,我们慢慢靠近它,里面竟空空的,没有人。
大家四下分头寻找吕宗伯,就在邻街路边,一个破住屋的檐下,我第一个发现了那个死男人吕宗伯,他躲在那里,当我看到他时,他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他哈哈地、一个劲的跪在地上,流着泪放声大笑,我刚才急得想上前凑他一顿,看见他笑成那样,幸而没事,我也止不住笑,两个疯子笑成一团。
“吕宗伯,你过份了吧?害得我们…”小叶厉声骂他。她上前踢了他两脚,死劲地踢,吕抱着两条腿一顿狂跳。
甄兰听到声音,循声从檐下钻了过来,见我们在笑,被我们的样子气糊涂了,她没见过这样的人,甩下一句话,“简直是疯了,这样的玩笑你也开?”气得跑开了。
吕宗伯拉住我,怕我笑傻,“来,坐下吧。”
“那刚才嘣地一下,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听到那“嘣”地一声响,他拿出一个很纤细的牙签,在他手机的话筒上,让我隔得远一点,我拿起手机,他的手突然一松,我同样听到一声爆破响音,彻耳萦绕,骂了句:“猪啊,亏你想得出!”
我还仍是不解,“那前面车子嚓地一声,也是你摸拟出来的?”
“那些飞车族,从这儿经过,我早远远的看到他们来了,于是我将车摆在路边,停了下来。你正好打电话过来,我将手机放在玻璃窗上,那种震荡声大得出奇”他说着。
“好了,密探密使吕,服了you”甄兰看着他,一双空前少有痴迷的目光死死盯视他,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拉住小叶、winner,走回那个长长的湖堤。
站在湖边,winner身着那件紫色外套,宽松,那衣稍显得大了些,迎风而立,风吹拂她的面,我一手拉过小叶,“还是到车上去吧?暖和一些”,我们三个围着湖堤,我将车缓缓开过去,饱览沿湖风光,静静地、慢慢地,天一下暗将下来,暮霭笼罩整个山湖,宁静的黄昏,另是一番风景。
开了车灯,很少在这个时候在野外闲荡,天边成对的鸟雀,结成队,连成片,在环湖飞翔,画面很是壮观,它们欢快地招唤同伴,一起归巢,一起冲向某片林子里,大自然的一切煞是美好,很是新奇,我们的心,融入在这片湖泊当中。
我们在湖边看到一座灯塔映在对面的水面上,随波荡漾,湖波把倒影拉得长长的,它象在向我们招手抚慰,
我指着它的方向:“你们看,有座佛寺”
它耸峙在湖的近旁,我沿湖那边开了过去,小叶接到吕宗伯打来的电话,“你们在我们前面,我看到你们了。”
原来他尾随在后,我笑道:“叫他别跟丢了,我们在寺庙里面等他们”
“不会丢,你以为你们长了翅膀,这么大的车灯,我们跟得上”他果真在后面,与我们寸步不离,因为是晚上,我们开得不是太快,顺着那片林子,弯弯曲曲,朝寺庙的塔基靠近。
五分钟后,我们到达寺庙,刚下车。接到斯如打过来的电话,紧张地问我,“姐,你去哪呢?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了,你没事吧?”
“斯如,我没事。今天会晚一点回来,我还在外面,跟吕宗伯在一块谈点事,你吃饭了吗?”我没说小叶也在这里,小叶就站在我身边,又怕斯如听了心里不舒服,想回家跟她慢慢解释清楚。
“想等你一起吃,可以吗?”她又说,“你开车小心一些,很担心你”听得出,她很关切我。
“一下还回不去,斯如,我会注意,你还是自己弄点吃的吧,回来我给你带吃的,一起霄夜”小叶她们拉了我一把,没跟斯如聊太多,就把电话挂了。
但是在我放下那个电话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发觉心在狂跳,离得寺院的塔近了,感到这儿象我过去的一个梦,很多年前,也是我跟她那个梦,是一个安祥而向往的地方。
佛陀们身高十尺,宽额大眼,袈裟披身,佛光滔天,一个个面目慈悲,看上去凛然而不可侵犯,我不禁肃然起敬,跪倒在薄团上。
winner笑笑,递给我三支香,说“烧柱香,拜拜吧”我想也是,还是烧香给自己求求财运吧。
“你是想问婚姻还是功名?我帮你算算”我逗她,她俏皮地转身走开。
“来,我抽到了一支,大师,帮我解解”小叶一脸虔诚的,跪在薄团前,果然抽到一只签,玩笑着,让我帮她解释,我若有介事的说,“嗯,是上上签,这签的意思是,情海无边,回头是岸,‘孽海’就是不可回转的路,这‘缘定木鱼’就是要施主您出家为尼”
“呸,不信。我还是去问庙里的师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