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妨,我回来的突然,不怪你。你祖母如何怎样,御医如何说?”
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楚国公扫了眼楚夜辰,眸中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掠过,脚步不停的往前走。
楚夜辰自动跟上,“祖母的毒已解,御医说已是无碍,只是祖母的年龄总归在这里,日后怕是要静养。”
“这就好,你且在外头侯着吧,待我探过你祖母再行说话。”
“儿子遵命。”
老太太屋外,小丫头掀起帘,楚国公抬脚走了进去,楚夜辰却是坐在外厅椅子上轻轻垂了眸。
生了硬茧的指腹在茶盅边沿来回的磨裟着,眸底有抹复杂的光芒掠过。
半响后有脚步声自室内响起。
眼圈輹红的楚国公面色微愠的走了出来,扫了眼楚夜辰,“去书房说话吧。”
“父亲请。”
庄子里是布置有书房的,虽不及镇国公府的大,但也算是干净舒适。
皱眉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楚国公深吸口气,“做下说话吧。”
“多谢父亲。”
若是有外人在,会敏锐的感觉到书房气氛是低迷而怪异的。
甚至可以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让人觉得怪怪的,好像面对的两人不是父子,而是陌生的或是上下属的关系!
“我刚才看了你祖母,还在晕睡,不是中的毒么,听几个婆子的话,怎么和你媳妇有关?”
“不关一一的事。”楚夜辰眸中一抹恼意掠过,那几个嬷嬷竟然敢在父亲面前胡说八道!望着镇国公缓缓拧起的眉,他深吸口气,恭敬而清晰的开口道,“父亲不在盛都这几年,祖母的作为……愈发的让人不解。”他苦笑一下,选择了不解这个词,待得镇国公眉毛微微一掀,楚夜辰继续道,“儿子先前也是不知,直至近两年被调回皇城,才发觉府中已是乱了套,妻不妻妾不妾,甚至连舒哥儿纤姐儿两个孩子都不止一此遭了毒手,还有一一,若非她们母子命大,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这一切,祖母却由着一个妾室在府里作威作福……至于此次,想来父亲路上也该听说一二,若非祖母执意护着一个姨娘,一一也不会无计可施之下先行把祖母送到庄子上……”
“一一就是冷氏?”
“正是,这一切都和她无关,若说错,全是儿子的错,不该之前没有尽到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
“你到是护着她!”一声轻哼,镇国公眼底划过一抹怒意,“这么说,和她一点关系没有?”
“是!”
似鹰隼般的眸子盯着楚夜辰半响,镇国公一声冷笑,“容不下通房,甚至连有孕的妾室都不能容,身为世子夫人,却对我国公府的骨血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几次连番的忤逆祖母,目无尊长,殴打下人,藐视人命,这样的女人,你却这般的维护?”府回差嘴。
“父亲您素来英明,如今怎的却听起一面之词来?”
“什么叫一面之词?她手里的人命有几条你不清楚么?环姨娘是犯了大错,可她还有着我们国公府的骨肉!没有半点容人之量,不孝祖母,心狠手辣,这样的女人哪点配当我国公府的女主人?若非是她,你祖母又怎会落到这般地步?还有,别以为我不在盛都便不知道那些传言,和楼子言不清不楚,身为深闺女子,却有满身的歪门斜道,又和山寨逆匪勾结在一起,这样的女人,哪里有半点资格当上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虽然声音平静,可里头蕴含着的怒意以及森冷还是让楚夜辰的直皱眉。
“父亲,您此次归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么?”
“我是奉密旨述职,却不想府中乱成这般模样,你怎的竟被个妇人蒙味?”
“儿子不是……”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容府和你祖母的事我自有安排。”扬眉打断楚夜辰的话,楚国公眸底一抹怒意划过,“她再济也是你祖母,是打小看着你长大的!如今她中了毒,你不给你祖母主持公道,如今我且回来,此事就交给我来办。至于你,”他语气微顿,轻轻一哼,“如今冷氏腹中即有我国公府的骨血,自然不能休回家,就让她在庄子里和环姨娘作个伴,一起给你祖母祈福念经吧。待得孩儿出生,再论其他。”13756938
“父亲,儿子不同意!”
“我是你爹,你敢忤逆?”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浓眉凝起,镇国公略显阴柔的脸上布满阴霾,幽深的眸子盯向楚夜辰,“为了一个女人,你忤逆父亲?”
“一一是我的妻,是我儿女的娘,她腹中还有我的骨肉,儿子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迎着自家父亲幽深不见底的双眸,楚夜辰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