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来。
司徒岳“哦”了一声,“原来是绿珠姑娘!”
“绿珠姑娘?”
林砚一连疑惑,司徒岳张大嘴巴,“你居然不知道?京里出了名的美人。醉红楼的头牌。”
醉红楼林砚还是知道的,在烟花柳巷,可排前三。
“我前几日便听说,绿珠姑娘今日要选入幕之宾。瞧见没有,那一个个色眯眯了,都等着晚上去竞价呢!就现在绿珠这派头,她的□□价可不便宜。”
秦楼楚馆,有些才艺的姑娘之前都会做清倌,摆着架子吊着胃口,等人气攒得差不多了,妈妈桑便开台竞价,谁出价最高,这一夜便是谁的。俗称□□。
司徒岳手肘撞了撞林砚,“绿珠姑娘舞艺超群,想不想去瞧瞧热闹?”
林砚皱眉,“不了,我还是回去吧!”
答得这么快?这样的尤物,只要是个男人,多少会有点旖旎想法吧。区别在于程度大小与把持得住和把持不住。林砚这反应,怎么好似还有些厌烦?
司徒岳看了他半晌,奇异的眼光上下打量,饶有兴致地问:“听说你和沈家姑娘的婚期定了?”
“嗯。定在十一月。”
司徒岳的目光越发诡异,诡异到让林砚觉得很不舒服,就在他奇怪的时候,司徒岳突然开了口,“算周岁,你也有十七岁半了,大婚也就几个月的事了,不会还是个雏吧?”
不会还是个……雏吧?
林砚懵逼,脸瞬间红了。
司徒岳睁着差异的两只眼睛,“真被我说中了?”
好吧,林砚的脸现在从红转为黑了!
司徒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推搡着林砚,“走走走!爷带你去涨涨见识!放心,爷有的是钱,不说其他人,就是这绿珠也能给你拿下来!”
啪,林砚拍掉他的手,浑身冒着生人勿进的冷气。
可惜司徒岳毫无自觉,“去吧去吧!要不然等到你大婚当日,你媳妇还不被你磨死。你放心,有爷在,一准让人给你找最干净,活还好的。保管让你一夜就会,还能快活似神仙!”
若不是戴权就在旁边,恐闹到皇上面前去不好,林砚真想一脚踹过去!
他脸黑如墨,面色阴沉,甩袖走了。
被扔下的司徒岳摸了摸鼻子,很是无辜而又迷茫地转头问戴权,“他好像生气了?”
戴权差点没翻白眼,爷,那不是好像,那是真生气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戴权嘴角抽搐,爷,你把话说成这样,小林大人能不生气吗?这个问题他真的不想回答!
奈何司徒岳不如他意,催促道:“问你话呢!”
戴权认命低头,尽量把话说的婉转点,“殿下,那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小林大人怕是不喜欢。”
司徒岳翻了个白眼,“谁还把那地方当正经的了?就算去,也不过是玩玩,清倌还行,红倌爷还嫌脏呢!”
戴权一噎,只得又换了种说话,“林家规矩严,不论是纯喝酒还是做别的,恐都是不让踏足的。若是叫林大人知道,说不得能打断了小林大人的腿。”
想到林砚怕林如海怕得要死的那番模样,又回忆起林如海生气时那张吓人程度不逊色他父皇的黑脸,司徒岳觉得,这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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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
林砚刚回府便看见贾家离开的马车,入了内院,果见丫头在收拾贾敏房内的茶具,那是客人刚用过的。
能入贾敏内室的,不用问便知道,自是贾母。
“外祖母来过了?”
贾敏自知林砚的忧虑,笑说:“不过是同我闲话几句家常,哪有你这样杯弓蛇影的!”
林砚松了口气,嘻嘻笑起来。
“你自小主意就大,最不耐烦自个儿的事别人来指手画脚,久而久之,我倒也由着你去,自是忽略了。今儿母亲来说了一嘴,倒是提醒了我。”
这话说的平常,但不知为何,林砚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贾敏瞅了瞅四周,林砚这才发现屋子里除了她和贾敏,再无一人。
“你再过几个月就要大婚了,这里没外人,你老实同我说,对自己的事,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林砚一脸懵逼,“什么事?”
贾敏眼一瞪,“别装蒜!我找你身边的丫头来问过你!你屋子里就几个女的,你一个都没……”
贾敏欲言又止,突然凝眉怒目,“你不会去外头找了吧!”
噗——
林砚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惊得够呛!
为什么今天一个两个都问他这个问题!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见他这般模样,贾敏便知是自己想岔了,很是舒了口气,却又更加发愁,转而叹气。
一指戳过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顶顶聪明一个人,怎么在这事上就不开窍呢!这等事情总该找个人来教教你。”
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