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舒服也好,难受也罢。都叫出来,我想听。”
用嘴唇像羽毛轻轻扫过般梳理著幕清幽的鬓发,男子用青色丝带绑起的发辫被两人剧烈的运动震的歪在一旁。直勾勾的骚弄著女人的手臂,为她痒上加痒。他此时的细长眸中饱含著脉脉的深情,专注而带著占有欲的疼爱著身下的女子,与他腰间霸道的动作大相径庭。
整个室内都被响亮的ròu_tǐ拍打声和yīn_jīng没入水穴的声音所占据。男人下腹部浓密的毛发一次又一次紧贴上幕清幽的臀缝,用尽全身力气般的将灼烫的ròu_bàng插进她露出的xiǎo_xué里。妖媚的穴口从入夜开始已经不知道被侵犯了多少次。侧卧式、抱坐式、拜堂式……用尽各种不同的方式被chōu_chā著,到现在还是红肿的洞开。沾满yín_shuǐ的小yīn_chún被插得翻进穴里意外的卡在那里出不来,随著“噗滋噗滋”的插穴声让yīn_dào口收的更紧,似乎完全不舍得男人离开。
“啊……啊……好舒服……”幕清幽媚眼如丝,恐怖的恶梦早已被不断地震动揉碎了。现在的她半梦半醒,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药,带上床,正酣畅淋漓的mí_jiān著。
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见他的命令。他让她叫床,让她将腿分得更开,让她收缩下腹吸紧他的yīn_jīng,让她随著他的摆弄疯狂的起舞……他是那麽的热情,每一次捣弄龙头都斜擦过她嫩滑的肉壁让里面的沟回好好感受到他的进入。
他抽出的缓慢,把她逗得心猿意马,接下来就会一个勇猛的插入。让她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就被顶开花心的窄缝,只能被动的吸吮著他龙头上敏感的小孔,让他跟著粗吼咆哮。
他的声音好熟悉,却又好模糊。幕清幽努力睁开眼,勉强看到的却也只是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房间本就幽暗,又加上他在刻意掩饰,想分辨出对方是谁真的难上加难。
她只知道,这是一个温和而纯良的男人,一举一动都洒脱的写著温文无害。但他身上散发出的好闻气味,却是混合著陌生的酒香与脂粉香的古怪香气。也许刚好暗示了他的来历。
不是皇甫玄紫,也不是皇甫赢。这个mí_jiān自己的男人恰巧拥有他们两兄弟分别的特质,即温柔尔雅又坚决得像个遗世独立的大男人。一阴一阳,一黑一白,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会是谁?认识的还是陌生人……?为什麽会对她做著这样那样的事──
“不要想了,除非我愿意告诉你,否则你想不明白的。”
轻易地看穿了女人的心事,男子逸出清冽的调笑,将颈子扭到她的侧面呼著干净的热气亲密的找到她的红唇将这份柔软含进口中蹂躏。
柔软红舌的交缠激烈而狂恣,故意要折磨她的意志。让幕清幽好不容易拼凑起的思维又被硬生生的折断了。口腔中满是他蠕动过的痕迹,xiǎo_xué里也胀得满满的全是他挤进来的动作,连他棒身上的青筋都纹理分明的鼓胀著刺激著磨人的活塞运动。
他不厌其烦的进犯,一下接一下chōu_chā。亮晶晶的紫红色ròu_bàng每一次抽出时都向下滴落著一根根的银丝,顺著两人的大腿由灼热到冰凉的滑落。
起伏的窄臀肌肉重复著紧绷,松开……松开,紧绷的动作。拍击ròu_tǐ的“啪啪”声逐渐变成难以形容的击打沾满yín_shuǐ的肌肤的声音。男人有力修长的大腿与女人雪白的屁股是那样的贴合,那样的默契。每一个角度,每一道弧线都能鬼斧神工的镶嵌,像他们生来就是要彼此恩爱的一般。
“幽儿,我干你的时候,你是什麽感觉?”
感觉到在插到第一千下的时候,身下的女子身体已经开始痉挛,红唇里也咿咿呀呀的溢出快到高潮时才会产生的痛苦又欢愉的呻吟。由於她总是在达到高潮後又被他换别的姿势立刻进入,所以幕清幽的身子变得特别敏感。叠起的快感释放著久久积压的性能量,为她纾解了多日以来媚药存留的折磨。
男人轻笑一声,将自己的ròu_bàng抽出离开她的身体,任它上下弹动著悬挂在腰间的黑色草丛中不再进攻。
经过这麽长时间的摩擦,他已连续发泄了几次。但是只要一沾到这个女人,无论上一次的欢爱有多麽的激烈,多麽的纾解yù_wàng。他的“家夥”就像是脱离他身体的另一个生命一样,拥有自己的意志。只会前仆後继的狰狞挺立,粗壮的上扬成象征著力量的仰角,期待著下一次xìng_jiāo。
“唔……别走……”他怎麽能就这样不动了?!
幕清幽像突然失掉了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连忙向後胡乱摆动著藕臂渴望抓住他给的救赎。
被插到快要接近高潮的顶点,她穴里的软肉已经被捣弄的又麻又酥。两人交媾时性器的交合感十分强烈,磁石般的死死杵在一起像是生来就是阴阳相吸的一样。
现在雄石突然离开,她这个雌石恨不得自己追上去将他反扑。只是苦於现在还未能恢复行动力,无法动弹。
唔……好饿……xiǎo_xué里好饿……
这一年的时间里,皇甫赢因为要安抚莲妃,来沁岚阁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跟她有过露水姻缘的皇甫玄紫根本不可能再与她犯下那样罪该万死的大错。缺少男人让幕清幽的媚药蠢蠢欲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