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曲道人见这女人因被自己噎得连眼泪都涌出来了,但又笑得如此恣意,心念一动,竟觉得她此刻美艳不可方物,挺身坐起,揽过她的头便给了一个深吻。
流光没想到他是这反应,猛地被吻软了身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唯靠他的手脚支撑。好容易一吻终了,见她还有点犯懵,男人笑着拍拍她的后脑道,“继续。”说着又躺了下去。
不消片刻,流光便回过神来,心想这男人真是不走寻常路。自己刚含过他那儿,他也不嫌脏——不过也是,他连自己下面都舔过了,还有什么好嫌的。虽内心千回百转,流光倒真是愈发卖力地侍候起这男人了。
这番她也不再着急,只伸着舌头,沿着那柱身,反反复复细细舔弄,还用手抚慰一时顾不到的地方,连头儿上的小孔与下面的双球也不放过,偶尔还会去顶弄他的会阴。眼见着这物被自己撩得又胀大了一圈,流光含糊道,“呵呵,真好,早就想吃吃的,可馋死我了。”
男人被她弄得舒服,听了这话,随口低笑道,“这倒好办,你若馋了就说,以后爷天天喂你吃。”
“哥哥倒…唔…真会乱说话,连‘以后’都没有还说什么‘天天’…依妹妹看,你我今日便做死在这床上才好。我要把你铁杵磨成针,然后一口吞下肚。”她一边用舌不断舔弄那顶端小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她那炽热的气息与作乱的舌轮流折磨着他敏感的头部,还对他说这些荤话,曲道人只觉得自己都有些撑不住了,被吊得不上不下,当真难挨,便唤她,“妖精,快含含。”
流光也不再玩他,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将那物大半含在口中,吮吸舔弄,温柔无比。曲道人觉着那物入了她的嘴儿才算得上游子归家,受用至极,便如是享受了一阵,不时用一只大手抚她那如瀑的长发。
过了一忽儿,流光正想发力时却听他道,“乖,小妖精,把身子转过来。”
转什么身子?怎么转?流光正俯在他双腿之间,让这话弄得有些迷茫,只抬了脸看他,将那物退到只余个头儿在嘴里,下意识地用力嘬着。
“唔。”曲道人被她嘬得有点狠,笑着拍了她一下让她起来。
流光听他的话坐起身,还是不知道他想做甚,便眼瞅着他也坐了起来,含笑看她,又把手往她身下探,嘴里道,“让哥哥看看饿了没?”
她含了他那么久,嘴里鼻间都是他的味道,自然有几分动情,眼下被他玩了一下那珠儿,不禁溢出一声哼吟。但流光想着那毒霸道,恐他还要再弄一回,自己该当养精蓄锐,便推他说,“别闹,让我把你含出来先。”
男人不理她,兀自在那穴口儿搅了搅,抽手回来,见指尖黏腻,笑道,“果然湿了。”
流光有几分羞恼,拍他那手道,“讨厌,且让我歇歇。喂——!”
竟是曲道人冷不防伸了双手将她就这么坐着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身侧,亲了一口道,“乖,这回不干你,只让你舒服。”说着将她推倒,自己也侧躺了下去。又补了一句说,“可不许偷懒。”
见到两人这般姿势,流光才意识到他想干嘛,不禁心里一热、面上一红,笑啐道,“倒真是个情哥哥。”说着就借势探头,继续方才那未竟之事。
如今两人皆侧卧于床上,首尾相对,彼此的私处即在对方面前。流光已埋首动作,曲道人也不甘落后,在她那耻骨处吻了一口便将她一腿驾到自己脑侧,开始吮弄那贝珠,流光受用,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了,嘴里也动得更快。
曲道人故意不去碰她的穴,只可劲儿用口唇折磨那珠儿,直弄得流光有些受不住了,心里上火,便拿牙面轻磕了他的柱身一下,含糊不清地道,“快…唔…快弄弄…”她那处儿痒得紧,难耐得紧。
男人发出一声哼笑,停了口,故意对着那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道,“好,左右这穴儿好吃得很,让我也来垫垫肚子。”那热气喷在穴口,仿佛又丝丝缕缕地往里钻,眼瞅着就激得那穴又吐出一股水儿来。
曲道人将那缕ài_yè舔了,那舌顺势便到了穴里,他只在浅处稍探了一下儿便猛地埋了过去,不光那舌入得深,连那高挺的鼻都堆进她股间软肉里,直让流光觉得他连鼻尖儿都捅进穴里了,一时便要叫出声,不妨用力过猛,一下便将他吞得深了,来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便觉得那把着自己腿的男人连手都在抖。
两人都缓了片刻,毕竟这口舌之交是个细活儿,要是不小心把人家伤了可大大不好。待皆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