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òu_bàng直深入她的口腔,男人的手抱着她的头抽动,彷佛把她的嘴当成xiǎo_xué在操。
想吐的感觉涌了上来,奥萝瞪着圆圆的眸子,难受的呻吟在喉咙中横冲直撞,她的嘴酸疼不已,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掉落,眼中溷杂的各式各样的情感,忽然在一瞬间随着泪腺的崩坏而迸发出来。
飒利维见状,才抽出了ròu_bàng,同时拔出插在穴中的笔,半跪在椅垫上,用手心轻轻摩挲她的脸。
「我有对你不好吗?」
「……没有……」
飒利维咬了下她的耳朵,「喔?是吗?我刚刚应该对你很过分啊?」奥萝闭上眼睛,颤抖地回应着:
「飒利维是奥萝的主人,主人要奥萝怎样,奥萝都不会拒绝的……」飒利维饶有兴致地挑眉,「那如果我现在拿下你的金锁,把你『丢掉』呢?」奥萝先是微微睁大眼睛,最后轻扯嘴角。
飒利维一瞬间被什麽冲击到了。
「没关系啊,因为我早就被抛弃过了。」
不似其他女奴低声下气地求饶,奥萝只是勾起一抹很浅很浅的微笑,飒利维第一次知道什麽叫比哭更令人心碎的神情。
她虽然是笑着说的,眼角却不断淌下热流。
没想到面具底下竟是如此骇人的伤痕,仅是指尖轻触立刻血流如注。他总是欺负那些女人,对于伤害她们乐此不疲,然而现在面对奥萝,他竟然退却了。
飒利维沉默了下,伸手解开束缚,将粗物插进她湿润的xiǎo_xué里,抱起她纤瘦的躯体转身坐在起子上,轻轻抖着脚,顶着她窄紧的花穴。
「我开玩笑的。」
飒利维嘟囔着,双手揉着她的软发。
「有没有听到?」
「……嗯。」
奥萝倚靠在他胸膛的脸缓缓抬起,飒利维抚着她笑僵的脸,心里有些不舒服,直接将她带到地上,手撑在她两侧快速地插干。
水生噗滋噗滋的,强烈的酥麻才盖过她失神的笑容,恢复成平时被插得直叫喊的模样。
湿嫩的皱摺都被飒利维的分身撑开,奥萝呻吟着,感觉飒利维的手指一直轻扯她肿胀的花核,双重的刺激令她不断娇喊,勐地喷出了甜腻的花蜜。弄得飒利维的腰间泥泞不堪。
奥萝瘫在地上,完全使不上力,只是昏昏沉沉地任由男人捅着她饥渴的花穴。
飒利维拉起她的手放到他的后颈,啃吻着她的嫩嘴,两人翻滚着,地上留下体液的残迹,蜜水的香气弥漫在书房。
飒利维让奥萝侧身躺着,抓着她一条腿在腿新进出,这样的体位又开发出新的敏感处,奥萝酥爽地直颤抖、喘息、娇吟,穴壁抽搐着,似又要泄身。
「啊……不要、要喷出来了……嗯嗯、啊、不行了……!」飒利维拧着她敏感的花蕊,奥萝惊叫了声,蜜水喷了出来,弄得地面湿答答的。奥萝抓着地毯,yín_xué吞吐着粗物,奥萝只觉得飒利维的分身又快又勐烈地撞击她的敏感带,一bō_bō的快感又要将她淹没。
「嗯啊……!啊……!嗯啊啊、啊呃!嗯嗯嗯!」奥萝的呻吟越发高亢,柳眉揪成一团,大开的双腿勐地喷出蜜汁。
「啊唔……!嗯啊……!」
奥萝轻喘着,飒利维将她转正,持续插弄她的软穴,让她温暖湿润的私密地成为他jīng_yè的容器。
飒利维一想到她被白浊弄脏的模样,不禁难耐地低吼,忽然朝外头喊:
「叫珍带着画具过来!」
隔着门板,只听见下人简短地应了声。
飒利维将奥萝压在桌边,靠坐在桌子,曲起她的腿勐插,蜜水溅了出来,两人的下身早已湿濡不堪。
在奥萝拔尖的娇喘下,飒利维忽然抽出了ròu_bàng,大量的春潮顿时倾泻而出,而飒利维低吟着,将一滩白浊射在她的小肚子上。
奥萝粗喘着,两腿不停颤抖,完全不敢放松。
眼角馀光瞥见飒利维从一旁的花瓶拿了两朵盛开的百合,飒利维回到她身边,用花朵搔了下她抽搐的花瓣,奥萝一个弹起,双腿却酸麻得使她跌坐在地。
「唔呃……」奥萝虚弱地呻吟了声,完全丧失了力气。
飒利维让奥萝维持张腿的姿势,将白百合放在她粉嫩的颊边,又在她白嫩的躯体上多留几个吻痕。
一名女奴恭敬地走了进来,飒利维调整了下奥萝的长发,最后看向了那名女奴。
「把她这样子画下来,画完立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