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交出来吧,我可以主张只断你四肢,削成人棍,不害性命。”一道淡淡的声音传进林地,马蹄声连绵不断,几十只拿着火把的士兵将这里为了一个水泄不通,为首的是一道白袍身影,一袭白衣在粉尘中飞舞,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但打眼一看,却是个男子,此人眉宇间积了些许阴沉,眼中不时闪过几缕阴毒,正是白林腾。
“白!林!腾!”张生怒号起来。
“哟哟哟,干嘛呀?想教训我?”白林腾装模作样的说起来,看来他还没认出张生是谁。
“血债,血还!拿命来!”张生一声暴喝,身形一动,像出膛的子弹,满腔怒火化作力量,尽数灌注在拳头上。
白林腾吓了一跳,眉宇间的阴郁也被惊散了许多,他不明白这小小的身体怎么会爆发出这般强大的力量,但久经战场不败,迅速反应过来,左手虚招,右手实拳,一起打了过去,料想对方必会挡一下左手的虚招,那时他只需一拳击倒便行了,但不想张生在意识海中与夏子桐过招,种种虚招早已见识,以来便用尽全力打向白林腾要害,白林腾大惊失色,急忙回守,却被巨大的力量打进要害,白白受了不少冲击。
白林腾连退几步,大骇,急忙一挥手,急声道:“放箭,快放箭!”
排排黝黑的长箭似雨点般落下,穿透片片枯枝败叶,沧升阳手拿了把大刀,真不知那刀有多重,他一跃而起,大刀挥过,刀光如匹练,寒光贯日月,他满意地挥出去道道完美的刀弧,不少长箭在空中拦腰而断。
“哈哈,我也来。”人群中窜出一个衣袍带血的少年,眉清目秀,张生打眼一看,是一名与自己耍得比较好,并且修为也是的佼佼领先的,最重要的,他是真正的村里人,名叫“张竹轩”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剑鞘中拔出一柄长剑,清脆的铿锵声响彻,剑锋反射出惊人的寒光,削铁如泥,张生记的这是村儿里锻造铺自己锻造出来的一把高级长剑,以血开锋,锋利无双,接下来,它在张竹轩手中演绎出了劈、挑、砍、刺······轻而易举的消灭了长箭。
漫天长箭在这俩货面前简直是浮云,不用白林腾下令,将士们自己换上精铁长箭,只觉面门寒风四起,只听周身飕飕不绝,张生便知道要坏事,“啊。”左臂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一支铁箭洞穿血肉,丝丝鲜血溢出,他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旋即伤口处传来酥麻之感,他闪电般回头看去,箭头处泛起淡淡幽绿,“有毒!”
他身后传来跌宕起伏的惨叫声,他回首一瞧,那些他的伙伴被从俩货手里逃脱的铁箭刺中,幽幽绿毒蔓延到彼身。
“哈哈哈哈,知道厉害了吧,箭头上有毒哟。”白林腾掏出一个玉瓶,晃了晃里面的解药,阴笑着说,“看到没有,这是解药哟,你可知,箭头上附着了‘天竹青’之毒,七天必亡,这可在奇毒榜上排名一千八百六十四,诶诶,你别看不起,这毒虽不怎么牛,但是,胜在量多,七天之后,你那些中毒的同伴得不到解药,包括你,都得下黄泉玩儿玩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生听着这欠揍的笑声,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狠下心来,连皮带肉的扯出了铁箭,顾不得别人看他痛得龇牙咧嘴的尴尬,伸出手来,对着后面大喊:“给我一把枪。”
“来喽。”张竹轩抓起一柄长枪就往前面扔,张生疾奔而去,风声在耳边作响,感觉脑后生风,便为之一喜,足尖轻点地,腾空而起,抓住长枪,似蜻蜓点水,踩在片片枯败的落叶上,阴阳窍中的灵沸腾,微微凝聚在足尖,向前铺展过去,张生就踩在这条大道上,擒贼先擒王,他的目标是躲藏在将士们中的白林腾。
白林腾仰望着张生,哈哈大笑,狰狞的说道:“放箭,快放箭,待他一来,便将他捅个千疮百孔,不得自已。”
张生将长枪舞得不透风,将铁箭打了回去,万千铁箭,竟丝毫未有对张生产生伤害,他借力打力,使起简陋的轻功身法,进入了人群中,那些大汉们大惊失色,挥舞着粗壮的拳头袭来,张生手握着长枪,使起长枪扫了过去,横扫千军,墙上面带着淡淡的光泽,一用起来虎虎生威。
“废物。”白林腾狠狠的骂了一声,手一挥,大汉们立刻受意,退了下来,紧接着,道道身穿铁甲的人影出现,寒气扑面,张生寻思:“这个估计就是成为了灵者的宗里军队,实力不可小觑,要是他们一窝蜂杀来,我恐怕就要上西天了。”张生不敢大意,手握紧了长枪,又想:“这长枪使起来我本很不习惯,再加上要对付这些人,得换把剑来使使,那夏子桐的剑法我也瞧得差不多了,应该能对付。”
当即不再迟疑,朗声道:“再给我把剑,杀他们用不着长枪。”
“好嘞,来喽。”不知张竹轩又从哪掏出一柄长剑,抛到了张生手里,他接过剑,一个转身,将那只长枪当成的一支标枪,狠狠的甩了出去,那支长枪似闪电般射进人群中,摩擦出了不少火花。
穿铁甲的首领伸出一只手握住,手臂一抖,长枪又爆射而出,张生眼神一凛······
“你们就好好招待这些人吧,我就不陪你们了。”白林腾猖狂大笑,转身离去。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