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说:“太妃别急,也不是什么事儿,皇上无非是想让郡王去补南安郡王的那个缺口罢了。”
老太妃一听,更是着急了,说:“补缺口?那不就是上战场么?”
武曌见老太妃更是着急了,便说:“郡王若能打这一仗,是有功劳的。”
老太妃说:“虽是有功劳,但二十万大军都打败了,我这心里头着急啊。”
武曌笑了笑,说:“太妃,那二十万大军人虽然大,但是领在南安郡王手里头,不得要领,也是白搭,如今若是换了郡王,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武曌安抚了老太妃,宫里头就来人了,说是皇后娘娘请武曌过去说话,武曌一瞬间倒成了大忙人儿。
武曌很快换了衣裳,就坐车进了宫,到了皇后娘娘的寝宫。
皇后似乎有些忧愁,也没有睡好的样子,脸色不怎么好看,武曌走过去,先给皇后问好,又给皇后拜年。
皇后娘娘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还什么拜年,这年不年,节不节的,过的成什么样子?想必你也知了,南那郡王打了一场大败仗,真真儿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武曌说:“只是少有耳闻,具体也不知什么事情。”
皇后十分烦心的说:“这些个咱们就不说了,倒是郡王,你的夫君,本宫看着,十有八九,皇上要派他去打仗,堵了南安郡王这个窟窿眼儿,而你呢?你身子骨儿太弱了,这打仗的事儿,也不是戍边,你这模样儿,是决计不能跟着郡王去的。”
皇后说着,十分烦心,叹了口气,说:“本宫不防跟你说些儿心里话儿。”
她说着,挥了挥手,让宫女全都退出去,屋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皇后拉着武曌坐下来,十分体己的样子,这才说:“你也知道的,皇上对你是什么意思?虽然你已经嫁给了水溶,只是……”
皇后看着武曌,欲言又止的,武曌笑了一笑,并没有接话,皇后就说:“咱们也不是外人了,本宫就和你直说了,水溶若是一出去,留你在京城里,皇上肯定要想着法子的去找你,等那会子,水溶还在外面打仗,指不定怎么心寒呢,本宫也是看不下去的。”
皇后把自己说的十分不落忍,但是明白着是有私心的,肯定是不想让武曌进宫,以免动摇了自己的地位。
皇后又说:“这样子,本宫就想着了,不若请你和老太妃,去外面儿住些日子,本宫在江南有个别院,正好老太妃是江南人,如今正好去哪里养一养,也能避避风头,你们随便顽,用的吃的穿的,全都从本宫这里支取,也就是了。”
皇后这次也是下了血本儿了,就怕皇上趁着郡王出去打仗,霸占了人家王妃,一来是自己的地位不稳,二来也是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不成体统,皇后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武曌则是又笑了一声,说:“皇后娘娘多虑了。”
皇后听她不信,还以为武曌太年轻,不知道这其中的小道道儿,宫里头这种事儿多着呢,皇上看上了某个大臣的妻子,要么上赶着上贡,还能高升,要么不愿意的,早晚要被贬,最后还不是那样儿了?
皇后就说:“本宫与你说的,可不是开玩笑。”
以往都是大臣的内人,如今皇上把注意打到北静郡王的王妃身上,皇后还真怕出了乱子,到时候没办法收拾。
武曌笑着说:“皇后娘娘,我说的多虑,并不是这个意思,多谢皇后娘娘的好心,只是……郡王要去边关打仗,我怎么好一个人在京城里享清福?这一去还不知道多少年月,再者恐怕又要戍边,更是常年累月的定居在那面儿,我一个做内人的,怎么能不跟着郡王呢?”
她这么一说,皇后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武曌,说:“你……你说什么?你要跟着去戍边?”
武曌并没有半点儿惊讶,笑了笑,说:“正是呢。”
皇后更是纳罕,打谅了好几眼武曌,好似看疯子一样,说:“本宫叫你去江南养身子你不去,竟然要跟着水溶去戍边?你可知道,戍边是怎么回事儿?那可不是顽的,就你这身子骨儿,去得么?”
武曌还是笑了笑,一片温柔低顺的模样,说:“皇后娘娘又多虑了,我身子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入了郡王府这些日子,多蒙老太妃和郡王照顾,已经大好了不少,况老太妃和郡王如此照顾,郡王如今有了些个事儿,我不跟着去戍边,还能去哪里呢?”
皇后一听,心里又是惊奇,又是纳罕,再三打谅了武曌好几眼,似乎不太相信,过了一会子,又叹了口气,说:“既然你决定了,这样儿……也是好的,一会子本宫让人给你送些御寒的衣裳。”
武曌谢过皇后,也没再说什么,很快就离开了,皇后坐在宫里头,看着武曌离开的背影儿,叹气说:“也不知是太傻了,还是太精明了……”
武曌回去的时候,北静郡王正好也回来了,他在门前翻身下马,正好看到了武曌的车子,赶紧迎上来。
那面儿丫头拿出脚踏子,刚要摆上,北静郡王已经抬手,不让丫头过去,自己走过去,武曌打起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