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到是没怎么动过,两女脸颊都已微红,海色看上去多了份清雅之外的妩媚,而罗朝晴则是眼含水珠般的迷蒙。
罗朝晴今天状态其实并不是很好,两瓶红酒下去,胃里已经有些不适,看着不动声色的海色,心里开始有些焦躁,只是面上却不显,依旧热情得劝着酒。
大约过了半小时,两人又喝了一瓶红,待罗朝晴示意继续开酒时,海色有些醉意地说道:“罗老板,不必再开了。”
“怎的,海总一向千杯不醉,莫不是嫌我风闲的酒不能入口?”罗朝晴手撑着下巴说道。
“哪里,罗老板待客十分周道,前段时间我华顺在此招待北方客户,还亏得罗老板周旋一二。
”海色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哦,想不到海总记得这么清楚,你可知当时那蛇我是如何匀给你的?”罗朝晴眯着眼看着海色。
“这我不知,不过我想罗老板必是出大力气的。”
“呵呵,那你可就猜错了,”罗朝晴的指食划过杯身,有些忧然地说道:“那条蛇是张刀刀让给你的。”
海色闻言愣了一下,酒精让她大脑转动缓慢,她慢慢地消化着罗朝晴的话。
“那时,我就知道刀刀对你有意思,不过后来嘛。。。”
“后来刀刀觉得和你一起很累,有一次到我这里还喝醉了,是我照顾她的,一晚上!”罗朝晴笑得像只狐狸,加重“一晚上”的语气。
海色直直地盯着罗朝晴,希望从她面上看出这是个谎言,可惜,那张脸上除了妖媚的笑,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海总,刀刀可是个浪子,怎么会停在你那里,呵呵!”
海色听到这话,心里很是憋闷,张刀刀确实是只没有脚的小鸟,整天飞来飞去。其实她并不介意张刀刀经常与朋友聚会喝酒,但对于她身边的莺莺燕燕还是不感冒的。
“罗老板,这是我和刀刀的事,你就不必费心了。”海色定了心神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祝你好运吧。”罗朝晴看海色不上勾,也就站了起来,准备走人了。
“等等。”
“海总还有何事?”
“你想要什么,才能告诉我想知道的?”
“呵呵,海总,海副总,你这么一个伶俐的人,会不知道我想要的么?我给你你想要的,而你给我我想要的,如何?”罗朝晴转过身,看着海色,只是那眼神,已经不再迷离,不在勾人,而是一种强烈的胁逼。
海色面对如此压力,面色并无不妥,自从张刀刀搞定了沈志飞以后,她心里最大的担忧就消除了,而看过罗朝晴的资料以后,更加不惧,只是不想把事做绝,可惜了,罗朝晴却不是这么想的。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必再客气了,让她主动放弃张刀刀,根本没有可能。
海色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罗老板,既然话了到这份上,那我就唐突了。我知道你要什么,若是张刀刀愿意和你在一起,我不会纠缠她,你应该去问她愿不愿意和你一起,而不是让我来做决定。”
“如果你想拿此事要挟,我想你还没这个本事。你和陈连的事我知道,明年换届选举,张鹏山会把陈连换下来,那时,不知你该如何应对华顺的手段,你做饭店生意的,若是店里整天有道上的人走来走去,你说你这生意。。。”海色就算是在威胁人的时候,脸上还有些淡淡的笑容。
“张鹏山?!”罗朝晴闻言,似乎有些明白什么。陈连退下来的事她早知道了,陈连和她提过,张鹏山会上,最近传出的风声也有所耳闻,陈连告诉她张鹏山是个厉害的角色,到时陈连会为她想办法搭上张鹏山,但不一定会成功。张鹏山,姓张!
海色看着脸色有些变化的罗朝晴,心下就更有底了:“张鹏山你是知道的,刑警大队的总大队长,破案无数,手里有着几好条人命,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他上去了可是我们城市之福啊!可惜这福气你享不了,我想有件事你不知道,张刀刀的父亲刚好也叫张鹏山。”
“呯!”
罗朝晴面前的酒杯倒了,手紧紧的攥着桌面,极力保持着冷静,可是,脸上一贯的笑容,却再也撑不住了。
海色看着有些狼狈的罗朝晴,却没有丝毫的得意之色,她想到的是罗朝晴坎坷的前半生,曾经如此成功,却栽在了一个男人手上,她海色又何尝不是!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到时,张刀刀为了此事名誉尽丧,不知道张鹏山会不会为了他这宝贝独女把你偷贩国家保护动物的事捅出来。我想,你还是考虑清楚为好。”
罗朝晴到底是经历过风浪,一会儿便稳住了心神,平静地说道:“海总,果然好手段!刀刀和你一起,我放心了。”
“罗老板客气了,现在该说说那事了吧。”海色说这话并不客气,她不喜欢罗朝晴以张刀刀的立场来和她说,刀刀是她的,要疼要爱那也是她的事。
“海总不必心急,原本今日请你来就是打算和你说这事的。”罗朝晴让服务员又开了两瓶红酒,给两人各自满上。
“背后是谁我其实不知道,”罗朝晴喝了一口酒,慢慢地说道:“前段时间,有一对男女来我店里,我无意中听到他们在说你的名字,便留心了。他们说的事,我并没有听清楚,但听到了与孩子有关。”
海色喝酒的动作在听到孩子二字时顿了下来,她有两个禁忌,一个是张刀刀,一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