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直接就不顾及了?
英娘虽无出,但陈晨还没提过休妻一事,她一直以为陈晨算得上是个好夫君,与霍重华一比,她突然觉得陈晨……浑身上下也寻不出优点了。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敢在外面胡来,不过大概也是因为旁的女子听到她的名声,不敢与陈晨靠近吧。
酒过三旬,楚棠实在吃不下了,霍重华一靠近她,呼出的热气都是带着酒味的,却不难闻,“不吃了?多吃些,你不是跟英捕头说,急着要孩子么?你这样的如何能生育?”他又捏了一把小细腰。
楚棠推开他,茶庄里的事压在心里,她都没彻底放下,不想同他纠缠,霍重华捏着她下巴,凑过来道:“今天第八天了。”
楚棠:“……”用不着他提醒。
陈晨和英娘用过晚饭,没逗留多久就离开了霍府,霍重华早早就让人备了洗澡水,楚棠手里捧在今年茶庄子里的新账目,霍重华从净房里出来,看见楚棠整个人融在一片烛火下,正认真的看着账本,双足赤/裸,圆润小巧,十分可爱。
他顿了一顿,走了过去,从背后靠上去,整个人笼罩住她,低低的笑:“都说娶妻要娶贤,我家夫人既是貌美如花,又是贤惠能干。”
又来调侃她!
楚棠还是没理他,手中账本却被他拿起,随手一抛,落在了藤椅下面。
人被腾空抱起,很快就扔在被褥上,霍重华今天的样子,与大婚之前别无两样,她开始相信自己中毒的事是真的了。
眼看着霍重华覆了过来,楚棠抬脚就抵在他胸口,“等一下!”
霍重华挠了挠她的脚底:“还等什么?你不想要孩子了!”
楚棠:“……我有话要问你!”她真怕还不及开口,就被他制服了,没忍住在他的胸口上连踹了几脚。
这过这点力道实在造不成任何伤害。
霍重华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夫人凶悍,为夫甚惧。说吧,什么事?为夫洗耳恭听。”
楚棠心道:幸好将咕噜送到后罩房里去了,不然……明日一早,阖府上下全知道她是个彪悍的女子了!
楚棠:“茶园子里是不是有个叫慕烟的女子?”
霍重华眼底一抹诡谲一闪而逝,楚棠就怕他忽悠,一直盯着他眼睛看。只不过霍重华太善于隐藏,她没来得及琢磨,这人顺势就压了下来。
不轻不重的力道,不至于当真压着她,也不会让她跑了。
霍重华:“夫人今天去茶园子是为了这事?我还以为真娶了一个贤妻呢。原来是去调查我了。”
又来跟她揶揄!
楚棠撇开脸,不想和他亲密,他的吻却落在了耳垂处,更是敏感了。
楚棠:“是谁送给你的?我瞧着那姑娘生的俊俏,不如接回府?”
霍重华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了,干脆以唇封住,不再让她说话。
楚棠被折腾的累了,就听到霍重华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生孩子是大事,其他的不要操心!”
……
次日一早,天光微明。
楚棠在一阵阵巨浪中转醒,菱花纹络的纱帐中,霍重华的脸就在眼前晃动,妖冶且野性,同时又是fēng_liú痞雅的俊美。他冲着自己笑。
怎么还在……?
楚棠一想起昨晚,顿时羞涩难耐,这厢无论霍重华如何挑逗,她也不配合了,经绷着一张小脸,看着外头隐约露出的日光,咬唇不语。
霍重华喜欢征服,也擅长征服,昨夜一切都是按着他的步调来的,小妻子过了一夜又不认账了,他便想法设法让她服输,试了一会,见她仍旧一声不吭,粉唇被咬的发白,终于还是没忍心太过火。
今日虽不用早朝,霍重华上衙的时辰不能耽搁了,大婚以来,楚棠还从未伺候过他洗漱穿衣,就算她想伺候,也没那个本事了。
丫鬟门静悄悄的鱼贯而入,将换下的被褥拿出之后,又悄然合上了门扉。
楚棠只记得睡着之前,霍重华交代了一句:“仔细伺候着,若有可疑之人靠近四奶奶,一律告之我!”
可疑之人?
他到底在防备什么?
楚棠睡到晌午才起来,沐浴后直接用了午饭,墨随儿和墨巧儿近身伺候着,另有几个丫鬟婆子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她突然在想,昨日她在茶庄里看到慕瑶一事,霍重华肯定也知情。
她是不是又多事了?还是真的疑心太重?怎么都觉得哪里有问题。
下午,楚家小厮送了一份书信过来,说是有人寄给楚棠的,霍宅的下人见信是从楚家拿过来的,便没有挡下,直接递到了楚棠面前。
楚棠时常会处理一些生意上的文书,便随手打开了信笺,却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突然合上信封,镇静了一会,再度打开去看了清楚。
“你母亲还活在世上!”
作者有话要说: 九千字奉上----补充点营养,霍四婚后的日子,作者君表示已经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