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倒在地上,嘴里一直在念上帝打救,虽然他到教堂里只是想认识某个女孩,但他并不是十分相信有上帝这回事。“上帝呀,请你解救受苦受难的孩子吧,如果得救了,以后,嗯,以后少喝点酒,不是,应该是少去夜店,这也不好,一个星期少一次吧。对这个比较实际。”羽在旁边听到布鲁斯在说话,就问什么是夜店。布鲁斯深深地回味一下,“哎,这个夜店呀,是个绝对是个好东西,不过你还小,等你以后大一点就知道,那里……”
“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张壳一脚踏进布鲁斯的视野里,当着布鲁斯的面把羽的绳子解开。“我说布鲁斯呀,你叫上帝打救你,还不如叫我打救你呢。叫我爷爷,我帮你解开绳子。”张壳蹲在那看着布鲁斯,手里却在解开贾的绳子。
“求你了,张壳,你是我黑人憎的爷爷,这行了吧。”布鲁斯看见其它人都解开了,就差他自己,于是他马上急着说。
“好吧,既然你叫了爷爷,我就帮你松开吧。以后不要老是跟我斗嘴行不。”张壳见布鲁斯认错,叫爷爷了,那就给他松绑。当松开后,羽和贾扶起布鲁斯说:“黑人憎天使,你没事吧。”“不要紧,我黑人憎哪有这么脆弱。”张壳听到他们的说话突然想起黑人憎这个名字是他给布鲁斯起的花名,我是黑人憎(讨人厌)的爷爷,那不是更加让人讨厌了?但问题是现在已经帮他解开了,算了下次再跟他算帐吧。
等众人都松开绳子后,rose已经在大帐那边取回机枪,有了机枪在手,roorclear(此处安全)的手势。安娜一支箭地冲过去,跑到rose身边,接过那支长狙,但却找不到她用惯的长剑。rose又向张壳他们打了个手势,把张壳他们全部招呼过来。
张壳他们收到指示后,也冲了过来,把武器全部装上。这样总算叫做脱离一部分危险,起码有了反击的能力,而在这种原始时代,只要有了这些武器,基本上都算是无敌了。
rose见到暂时安全,又招来张壳问话。“张壳,你知道他们藏哪里吗?”“队长,不用急,等天亮了,他们自然会回来的,我们就在这里埋伏等他们就行了。”rose想了一下,觉得也对,现在天色太暗了,而且地形又不熟,守住这里也没什么问题。
rose布置好埋伏后,只等村子里的原始人中伏就行了。但她始终觉得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心情由山顶跌下谷低,又从谷低爬回山上。第六感告诉她,张壳肯定隐满着一些事情,所以她故意把张壳单独留下来,就是要把这个事情问过清楚。“张壳,你到底隐满着什么?”
“没有呀,我怎么会有事隐满你呢。”张壳笑着说,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了,因为rose把手枪对准了张壳。“说吧,我没什么耐性。”
“我真的没有呀,这样,你把枪放下,你问我答就是了。”
“好。”rose放下手枪后:“我来问你,为什么我在牛巫的帐里会晕倒?”“我看你想出去吸口烟的样子,没有阻止你呀,至于你为什么会晕,这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那为什么你会没事?”rose又把手枪指着张壳。
这下张壳急了,“我哪知道我怎么会没事,当时看见你晕倒,我马上走过去接住你,不过你怎么叫也没反应。”rose一手就把张壳抓过来,吓得张壳立时举高双手。rose把张壳抓过后,又把手枪指着张壳,“别动!”然后把头伸到张壳的胸口处,用力吸了一下。“就是这个味道,当时帐里就是这种酸酸的汗臭味。”
张壳被rose这突然动作吓了一跳,随即有些脸红,毕竟男女授授不亲嘛,就算是当时在竹林里背rose出来时都没有这种心跳反应。而rose说他有汗臭味,张壳马上就自己闻一下胳肢窝:“没有味道呀。”张壳他自己味不出来。
“算了,这个暂时不管。”rose其实心里想,你自己当然闻不到味道,虽然不知道帐里还有没有其它的药物,但如果说我给你的汗臭味熏倒了,我岂不是很没脸子。她推开张壳,收起手枪:“还有个问题,我总觉得你好像我们被捉的事,好像你已经予料到我们会没事,你要知道你是个不懂得把事情收在心里的人。”
“嗯,这个事情其实我是已经予料到了。”张壳点点头说:“当时你晕倒后,我们都被捉住,当时他们出洞的只有三十多老弱,而其它青壮的可能是潜伏在村子外面,后来肯定是牛巫下了命令,用奸计把我们全部捉住。我问过小豆子,这个村子名字就叫牛神村,关于他们的神,其实就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牛鬼。”张壳把牛巫他们的处境向rose说了出来。原来这条村子在牛鬼的势力范围之内,牛鬼就是经常到村里破坏村子,捉走村民。村里的人对牛鬼没法抵抗,于是他们就把牛鬼当神一样来供奉,中国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对于不能打败的对手,又不能逃避的话,那就供奉起来,所以在每月的月圆之前,把牛鬼所需要的人和食物当作供品,奉献给牛鬼,以此来避免村子的灭亡。
“牛鬼?牛鬼不是全灭了。”
“嗯,我就是知道牛鬼灭了,根本就不会有牛鬼来收供品,所以我觉得我们一定会没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淡定。”rose之前还对这些人怀有敌对之心,但听到这些人遭遇后,基本上只剩下同情的心了。
众人抓紧时间休息,一夜无话,太阳升起来后,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