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好,弄的老两口起早天黑的忙活。
钱七都看不过眼,让他找个机会说说,这又不缺钱花,年纪都那么大了,这么劳累干嘛。
刘氏听了认真想着三娃子的话,现在茶寮摊子要是来的人多,他们确实忙不过来。
有时候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也帮着忙活,顺便跟人介绍下烤鱼啥的,一天也能赚些贴补家用。
现在看三娃子以后会越来越好,老三靠自己的能耐用不上他们。
这老三他们不用惦记了,现在看这老大老二也就这样了,他们当爹娘的也没本事,能帮他们的地方不多。
这手上就一个茶寮摊子还能赚些钱,让他们媳妇跟着干,也能多些收入吧。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一个儿子过的好了,总希望其他两个过的别太差了。
三娃子帮衬他们的够多了,对得起这两个哥哥了。
想到这里竟有几分感伤,起初分家时,他们老两口可是连地都没要…
想罢看着三娃子道:“娘不是舍不得茶寮摊子,而是我和你爹总得有些事忙吧,让我们呆着我们也呆不住,回去后我跟你大嫂二嫂说说吧。”
说完这话叹了口气,不是因为以后赚的少了啥的。
而是她为老二两口子发愁,这老大家有祥子福子两个男娃娃,老三也有后了。
现在就老二家一个大丫,这大丫眼瞅着都快五岁了,老二媳妇这肚子咋还没动静呢。
一开始她也没当回事,生大丫时那接生的产婆,也没说老二媳妇伤了身子,以后要将养啥的。
她这把注意力都放到老三两口子身上,老三媳妇怀孕后她才察觉,老二媳妇这好几年没动静了。
想着回去还是说说吧,这现在手里有余钱了,不行看看去,这接生的产婆总归不是大夫不是。
她记的老二两口子,可是头年成亲,第二年就生了大丫的,这四五年没怀上这明显是出问题了,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孙保财听了也是这个理,老两口都劳作了大半辈子了,闲下来也不能习惯,还是有些事忙着好些。
反正以后有大嫂二嫂帮忙,老两口也不会太累。
这样一想也不在继续劝说,两人又说了会话,送走刘氏才回屋。
孙保财回屋看老婆睡的香甜,小家伙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给油灯加满了油,孩子还小要是晚上醒了,也有个光亮照看他。
做完这些才出去洗漱,昨天晚上太兴奋了,一直坐到天亮才睡了会。
回来上床搂着老婆,没一会就睡着了。
刘氏回到屋里才想起,女人月子里要分床睡。
本想回去跟三娃子说,走到门边又退了回来,这话就是跟三娃子说了,他也不会照着做,估计这小子昨天就在床上睡的。
王氏看亲家回来了,看她在门口犹犹豫豫的,纳闷道:“老妹子你干嘛呢。”
刘氏回身笑着把刚刚想的说了一边。
王氏听了一笑:“那都是城里大户人家的规矩,人家是女人月子里不同房,怕血气冲撞了男人的运道。”
这规矩到村里,哪里能够遵守,这不管谁家孩子,只要不是早分家的,成亲时都是给准备一间房。
这大的小的都在一个屋里住着,哪里有多余的屋子分房睡,所以这规矩到村里,就改成月子里不同床。
就这有几家能遵守都不好说。
王氏听了也是这个理,不在说这事,两人又聊起了别的。
钱七半夜醒了一次,发现在孙保财怀里不由一笑。
感觉孩子在那吭哧吭哧的,伸手摸了下温温的,明白这是尿了,小家伙这样是睡的不睡服了。
坐起来给儿子换了块干爽的尿布。
可能是动了他,看小嘴做着吸吮动作,不由一乐好可爱,用手碰了碰他的脸蛋,知道这是要吃奶了,笑着抱起他喂奶。
等小家伙吃饱后,抱着他立了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等他打了嗝后,才把他轻轻放下。
给小家伙盖好被子,才又回到孙保财怀里继续睡觉…
早上孙保财醒时,是被小家伙的哭声吵醒的,抬眼看外面天刚亮,看儿子在那扯着嗓子哭呢,那小模样看了莫名的想笑。
钱七睁开眼看到这一幕,不由白了孙保财一眼,抱过儿子看不是尿了,解开衣襟喂他。
孙保财摸着头呵呵一笑,起身穿戴好出去,打算先去给钱七熬汤。
到了厨房看他娘和岳母已经在忙着做饭了,跟她们打过招呼,本想帮着忙活,结果被赶了出来,索性回屋陪钱七说话。
吃过早饭县衙来人,说知县大人叫他过去商量事。
知道是说立牌坊的事,跟钱七她们说了声往县衙走。
到了县衙和邵明修,先商量了立牌坊的事。
牌坊尺寸规格都是有规定的,工匠也是长期接衙门的活,怎么干都知道。
约定明日起早,他带着工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