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会算似的,算到了夏晴多今天会来。
放假的时候他哪儿都没有去,就待在酒店里。
趁着中午的阳光正好,他戴着口罩想到外面走走。
一眼就看见了蹲在停车场的她。
窦燃走了过去。
还是一眼就看见她手背上那几道很是明显的血印子,不远处还有一只猫嗖一下钻进了酒店的绿化区。
窦燃一把抓起了她的手:“你这个要打破伤风针和防犬病疫苗。”
这么吃瘪的事儿被窦燃遇见,夏晴多觉得自己的里子面子都没了,
她故作轻松地耸肩:“上回的碘伏还没有用完,我回去一擦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就是抓了一下,也不是咬的。”
看那血印子交错着,一定不是抓了一下那么简单。
“不行。”窦燃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由分说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汽车旁。
幸好他还装着车钥匙。
“必须要打针吗?”夏晴多皱着鼻子问。
窦燃很严肃地点头。
导航里输入了离影视城最近的医院。
导航提示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窦燃面无表情地发动了汽车。
夏晴多觉得自己有够倒霉的,这几天就这个胳膊,三天两头都会受个小伤。
她蔫蔫地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翘着脚说:“窦宝,你信不信邪?我觉得我最近有点背。”
窦燃偏头,看了她一下,笑笑地说:“我不信邪,但我信你。”
夏晴多撇了撇嘴,叹气,“我可能要找个灵验的寺庙拜一下。”
窦燃又偏头看了她一下,“好啊,到时候一起。”
夏晴多不置可否,无聊地打开了手机。吃瓜。
最近的瓜,除了冯千云的最精彩以外。
其余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说来也奇怪,别人的黑料,哪怕是出轨离婚,也最多发酵个一星期,就没事了。
毕竟公众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转移。
可冯千云虐待助理这事儿都已经在热搜上快有十天了。
也不是一直没下热搜。
可下不了两个小时,就有新的话题顶上去。
听说冯千云3月份要参加一档特别著名的综艺节目。不过又听说,那档综艺节目的导演已经证实了,不会再邀请冯千云。
夏晴多一边看微博,一边无意识地和窦燃说:“是不是冯千云的脾气太坏了,得罪了很多人呀。我总觉得这是有人在买水军黑她,还是有组织有计划的黑。”
窦燃咽了口口水“哦”了一声。
夏晴多又无意识地说:“蒋海语也是这么说的。”
窦燃不快地讲自己兄弟的老婆:“她现在就是闲的,你没事儿少和她掺和。”
夏晴多很奇怪地看了窦燃一眼。
不过想想他这话真没有错。
蒋海语最近是特别的闲,还报了一个美术班,说是陶冶情操。
上回做了一个软陶作品,喜滋滋地拍给她看。
夏晴多说那是个花盆。
她说是水杯。
别提有多辣眼睛啊。
医院说话间就到了。
夏晴多一听说要打两针,然后那个狂犬疫苗还得打五次,吓的要死。
心里埋怨自己,都怪她手贱撸猫。
可她对这种外表软萌的动物实在是没有多大的抵抗能力。
哪知道它们的爪子就这么快呢。
窦燃拿着单子交钱去了。
夏晴多小心翼翼地询问:“医生,是打胳膊还是打屁股啊?”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一抬眼睛,调皮地说:“你猜!”
夏晴多咧着嘴,苦笑,“阿姨,打胳膊吧!嗯……要不然,我多没面子啊!”
窦燃交费回来,正好听见了这一句。
他扯着嘴角,想笑,忍住了。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打狂犬疫苗本来就是打胳膊。
夏晴多没想到窦燃回来的这么快,还是那副苦哈哈的表情,看着女医生。
医生挽了下袖子,吩咐:“把袖子撸上去。”
夏晴多这才松了口长气。
戳了两针。
夏晴多的心情不爽的很。
坐进了车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没洗头。
在家可以两天洗一回头。
可出了门就得一天一洗。
尤其是站在窦燃这种发光体的面前。
只要不打屁股针,夏晴多便没什么包袱地和窦燃说:“你一会儿找个理发店把我放下。”
“你要理发吗?”窦燃下意识看了眼她的发型,头发也就比下颌长了一点。
“不,我想洗洗头。但我这爪子人家医生不是说了,伤口比较深,最好别见水。”
窦燃一听,扯了下嘴角,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