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荣应了一声,手上却不见温柔,不时一下用力捏挤,戏耍得妇人白腰乱闪。
白藕痛楚钻心,又觉爽利煞人,若是由他,着实难挨,待欲唤停,却又十分不舍,芳心大乱间,那花底淫津更是如泉冒溢,腻腻地流了少年一腹,又顺雪滑的粉墙淌落,污了好一片白壁。
世荣每逢她套得深时,就觉guī_tóu被什么吮咂一下,想起紫姬,心中荡漾道:“此妙又与孔雀儿一般,花心子也是会咬人的。”只不知是修炼出来的还是天生名器。
白藕枝头乱颠,愈弄愈酣,她入宫这数月来皆是半饥半饱,此刻突逢敌手,幽深内竟有了一丝丢意,只觉独个儿折腾不能爽透,忽对少年娇喘道:“小心肝,抱我到那竹席上去,姐姐教你怎么玩。”
世荣便将之抱至竹席,妇人躺下,把少年拉到身上,笑道:“你怎么支着身子,怕压着我么?”藕臂缠住他脖子,紧紧搂入怀里,腻声接道:“你尽管躺下来,这会儿压得愈重,姐姐便愈舒服哩。”
世荣依言重重压下,妇人又道:“你且把屁股抬高,然后呀……再朝这下边顶过来……”双手把着少年两胯,边说边教他如何来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