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志远心里想着纪历侯的话,其实纪志远明白,纪历侯在不久也就是驾崩了,所以趁着还没有去莒国联盟期间的时间里和武安侯、姜武等关系处的非常好,因为毕竟纪志远现在是寿光新城的城主,自己握有兵权,招募士兵等,自己也有自己的亲兵,所以其他人心里都是很明白的。
就在纪志远准备好一切准备联盟的时候,已经迎来了纪国的第一场雪,纪国上下传来了纪历侯病重的消息,纪志远忙带着纪童前往剧城皇宫一探究竟。
时间不长。银白世界的远处,逐渐出现很多黑点,接着许多的宫中舍人与宫女。以及太医等人,飞奔而来,高呼道:“大王驾崩!“
纪晴扫视了众人一眼,纪海说道“纪城主来的真是不巧,连我纪国大王最后一眼,都没有能够见上,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说罢。武安侯率先向前慢步走去,纪海等相伴右侧,纪志远随后,余下的赵宫之人纷纷跟上。
很快宫中之人交汇到了一起,而纪志远淡定的站在后宫的大堂内。
等得周围再无他人,纪海终于走了过来,点头笑道:“不错,纪城主的进步真耐神速,老夫如今只怕都非是您的对手了,真是后生可畏!”
纪志远轻笑着道:“大司马何出此言,还是您位尊!”
就在纪志远和纪海谈话间,纪晴走了进来。
纪晴淡雅的一笑,说道:“父亲,不要和纪志远争斗了,你所维护的姜敏不是合适的人选!”
随即把目光投在了纪志远身上,轻声说道:“请您原谅我父亲以前的所作所为,纪城主。”
随着姜武最得势的几人,向着纪历侯的寝宫里行去,进门之前,纪志远回首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禁军、舍人宫女,以及几股散布周围的强大杀机。
纪志远眼中电芒立现,然后头也不回地。纪晴跟着纪志远,向着宫内行去。
纪志远到了纪历侯的寝宫之内,却完全没有一丝暖意,这宫中的温度比起外面。也只是略高一点而已。
纪志远对此本是奇怪,但当他望了纪历侯一眼,他就豁然明了其中的原因。纪志远清楚的知道,纪历侯绝对不是方死,而是死去多日。室内温度奇低,就是为了令纪历侯的尸体,不至于迅速腐蚀溃烂。
纪历侯的肌肉早已完全僵硬,体内的血液更是早已冻结,这样的状态,死亡的时间,起码在十日左右。
此时若不是隆冬时节的话,只怕纪历侯的肉身。早已开始腐烂变臭。
就在纪志远略显伤感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个彪形大汉站了出来,说道:“先君已经驾崩,先君有令:二公子姜武接任,改年号武侯,同时大声宣布:“新君上有令,为约束众军,特设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凡犯军规者,定罚不饶。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重责二十军棍,重犯者斩之。”
弥河大营由武安侯任大将军,纪志远为副将,纪志远统辖寿光新城、东安城,其他人员等无有变动,举国哀悼,追思先王。
纪国正沉浸在一种举国悲痛的氛围之中,新任纪武侯召见纪志远,纪志远匆匆面见纪武侯,纪武侯比先前憔悴了许多,一身的麻服代表了现在正是国丧期。
纪志远见到纪武侯说道:“君上,请节哀,先君已经驾崩,您要注意身体。”
纪武侯缓缓说道:“纪城主,你是先君和我执力推荐的人,现在先君已经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