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体力,看似一体实则不能混为一谈,体和力统称为身,身有余而力无为称虚,力有余而身无为称弱,而你所说的就是后者。敢问小兄弟你说的女子是何人?”
风鸣再次屈身,道:“是我最爱的妻子。”
哦?老人抬头正视风鸣,最爱的妻子也就是说有不止一人,看他的谈吐衣着普通之中又透露出不凡,若是权贵能对他行礼数次甚是难得,如此人儿那就专心一回。
“怀孕仅有几日,抛开力的事不说,我走了这么多地方也没见过怀孕几日就能够知晓的。”
这话之后那些个老头又有些唇唇欲动的意思,结果还没开口就被拦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医家传闻是有这样的例子,不过那只是传说,都是些门外汉,再插嘴就莫怪老夫真的生气!”
为传闻中的东西而丢掉别人的性命,这是医家大忌,可笑的是这个传说却是由医家掀起。
一向随和的长者发出怒吼,这还是第一次,他们自然要顾及一些。
“单纯的体弱可能是因为病痛,病痛的种类又数之不尽,这很容易让人走上误区,不过又加上令夫人这种异常的话我恰知道其缘由。”
风鸣的心早就到了刀口浪尖,急忙追问道:“具体是什么意思还请明示!”
“——有人故意为之。”
寂静。
“上古记载,东方有人养虫,其貌不可扬,有千足四鄂,浑身赤红,服其血可杀人于无形,初入体时视若无物,无痛无痒;中期病魔初显,浑身燥热乏力,有力却无为,后期疼痛加身,入骨髓,血液干涸,无解。”
“这是我寻得的一本古籍上记载的,正文之下还注解,说若遇女子孕期脉搏异显,实则无关紧要。”
如此一来当真与语凝的情况一模一样,有人故意为之!
“无关紧要是说对孩子无碍?”风鸣强压心中的怒火,这一件事不可能揭过,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语凝。
老者摇头,无关紧要自然说的是毒性了,至于孩子怎么可能无碍?
“那个……你的家事我不该多嘴,不过这种情况下令夫人的情况显然要重要一些,保住大人孩子自然就安稳了。”
这里老者对风鸣有误解,风鸣那句话可以这样理解,孩子如果没事的话就不用管她。
这是字面意思,也是让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众人还在诧异,分明说是最爱的妻子,却不管她的死活,后人为大是没错,却也不该这么绝情。
“就是说可以恢复?!”
万分欣喜之余风鸣才后知后觉,急忙起身弓着身子对所有人都是一礼,“因为已经失去过几次孩子,所以下意识的说出那种话,各位贤能多虑了。”
老者起身伸展了一番退到人群之外,在长舒了口气之后接着开口:“古籍上也说了,后期入骨髓方无解,令夫人的情况应该是刚到中期,自然可以恢复。”
能够记录的如此详细,自然是有解毒之法,而那本古籍恰巧他一直带在身上。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把头凑过来做什么?散了散了,这可是不外传的,想见识这些明日准备好酒水再来吧~”
“倚老卖老,为老不尊,谁要学你这个,走了走了,今天这顿饭还是你请!”
“那我们几个老东西也先退去了,明日的酒水老夫来请!”
“赶紧走,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不是我掏的钱!”
“这顿饭算到我头上就好了,老先生真能救了凝儿的话以后的酒水大可都算在我头上。”
…
…
众人尽皆离去,原本拥挤的亭子瞬间空旷下来,老者的神色也稍微严谨了些许。
“我这一辈子也不知道给多少人看过病,不过像您这样的达官显贵当真是屈指可数,所以有不得不说的一点。”
风鸣没有第一时间点头,而是露出异样,“您知晓我的身份?”
“不需要知道,从你的举止就可以肯定是一个权贵,这就够了,幽州城的权贵没有一个是我这老东西惹得起的,所以我要先说一点。”
原来如此,风鸣点头示意他开口。
“正如先前所言,这种情况我从没有遇到过,所以我不保证一定能成功,当然我可以保证不会伤到令夫人。”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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