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丝媛突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当时觉得荒唐,现在反倒觉得很有道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尊重就是欣赏她的美。她觉得自己能够吸引住这样一位精壮的汉子,心中隐隐生起一丝骄傲。
唰……张涛努力地克制自己,心跳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有东西勃然苏醒了,幸好他上衣是脱的,系拦在腰上,仿佛一个短裙,支空着,恰好遮挡住了身体的丑态变化。
噗……张涛到底还是没忍住,鼻子又流出血来,身体颤抖,忍不住双手抓住了刘丝媛的玉足。
好美啊!曲线玲珑,皮肤白皙,完美无瑕,简直就像要引吭高歌的白天鹅的脖颈……张涛被刘丝媛的美腿玉足深深吸引,忍不住伸手摩挲。
刘丝媛被张涛抓住玉足,身体一烫,脸唰的红到了脖子根,低头呢喃了一声“不……”,可惜声音低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犹豫着挣扎着抽回美腿。
张涛抓住刘丝媛的玉足,又滑又腻,仿佛抓住了一条鱼儿,在手掌中挣扎,丝袜与手掌中的摩挲,发出微微的沙沙声,让张涛十分的享受。
刘丝媛感觉自己不挣扎还好,一挣扎,脚掌一丝丝电流闪过,她居然在挣扎中产生了别样的感觉,渐渐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甚至希望张涛别停手,就这样紧握一生。
“别动!”张涛抓着刘丝媛的玉足,看着刘丝媛。
“啊?”刘丝媛已开始沉浸在皮肤摩擦的感觉之中,听见张涛的话,仿佛惊天霹雳,突然清醒过来:丝媛,你在想什么呢!被一个陌生的农民工抓住脚,为什么会产生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迷恋啊……
刘丝媛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任凭自己的玉足被张涛捏在手中,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白衬衣几乎都要被撑破,脑海浮想联翩: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要猥亵我……那我应该是挣扎还是不挣扎?
算了,毕竟他算是救我一命,只要不发生实质的那个,猥亵就猥亵吧……啊,丝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原则,这么无耻了,怎么能随便让一个农民工猥亵?可是他握住我脚的感觉真的很沉醉啊……算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张涛双手轻轻抚摸着刘丝媛的脚踝,每抚摸一下,刘丝媛呼吸加重一分,如坐针毡,忍不住扭动起来。
“董事长大人,别动,您的脚崴了,再不治疗,恐怕就要留下一些后遗症了,虽然平日不影响走路,但是一到下雨阴天,脚踝关节很可能会有疼痛。”
张涛双手抚摸着刘丝媛的玉足,不断感受具体受伤的位置,骨骼变化,他哪里知道,自己标准的按摩推拿动作会被刘丝媛误会?
“咔嚓……”张伟说着,突然双手一用力,刘丝媛身体一颤,忍不住低声一吟,全身发抖,一股舒适的感觉从脚踝激流闪过全身。
“好了!”张涛轻轻放下了刘丝媛的玉足:“董事长大人,您活动一下看看,脚踝还疼不疼了?”
原来他抚摸我的脚,是为了给我推拿崴了的脚踝?是我误会他了?!刘丝媛一时间心绪乱成麻,脸色红润,连忙转动脚踝,果然那种钻心的疼痛感消失了。
“谢谢你,没想到你还会推拿正骨?”
刘丝媛低头,不敢看张涛,刚才的抚摸让她想歪了,同时内心既兴奋又羞愧,兴奋的是自己的玉足被这个男人握在手中抚摸的时候,那种感觉舒服幸福,羞愧的是自己小人心度君子之腹。
“我爷爷是个老中医,我虽然从小的兴趣是练武,不过耳濡目染,也跟爷爷也学了一些中医常识,普通的推拿按摩不在话下!”张涛一脸的认真,透着自豪,的确,能为董事长大人正骨,他很自豪。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只说你是在给我推拿正骨?”刘丝媛好奇这个看起来憨厚的农民工,刚才到底有没有借机揩自己油的意思。
“嘿嘿,这是我爷爷的规矩,也是推拿正骨的规矩!”
张涛傻傻一笑:“接骨推拿,都是手艺活儿,没有麻药,老规矩传下来的:”
“正骨时一定不能跟伤者说要给你正骨了,否则非但会给伤者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而且容易引起伤者的反抗,尤其是在正骨的刹那,一旦挣扎,正骨失败是小事,通常会引起更大的伤势,所以正骨讲究的是出其不意,绝对不能给伤者任何心理准备。”
“的确是这个道理!”刘丝媛一听张涛这么一解释,还真是这个道理:“谢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董事长大人,我叫张涛!”张涛连忙点头,就在此时,公寓走廊传来男人响亮的声音:
“夫人,前面八个房间都找了,都没有!”
“那很可能就在这九号或者十号公寓,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金扳玉镯胖大妈大吼一声:“给我搜九号公寓!”
“是……搬梯子……”
“糟糕,他们居然搜查过来了?怎么办?”金扳玉镯胖大妈和司机的对话声音很响亮,刘丝媛躲在天花板空间,听得清清楚楚,身体一颤,语气慌张。
“董事长大人,别怕,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咱们楼房顶部都是设计的多边屋顶形状,结构复杂,可以站住人,不如躲到屋顶上!”张涛赶紧说出自己的办法,希望能让董事长大人宽心。
“什么?躲到楼顶上?这可是十八楼层啊,那么高,我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