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成男宠会不会气得直接拧掉她脑袋。)

反倒是风卡奈拉,对琉依的主动示好不但意外还有些难以适应,连带着对她的态度也无意识地更宽容了一分──然後回神的时候又懊恼自己在这种较劲中输人一筹,又不屑迁怒,只得跑出去猎食泄愤,导致附近的岩山地区有好几个山头被风卡奈拉炸平了,低级魔兽和恶魔哀鸿遍野。

更可恶的是,每次回来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总能不硬不软地气他一下。

“哟?回来啦。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呢。”

风卡奈拉气结,一脸y沈地看着猫似的懒洋洋窝在沙发中吃水果的琉依。她明明只是对他温和地笑而已,风卡奈拉却莫名地觉得──她知道他为什麽生气。

问题就是这笑容挑不出毛病,所以他g本没办法找借口发难。

於是红眼的恶魔冷哼了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棋子,往棋盘上走了一部──琉依虽然被他的结界软禁在这个房间内,但这个房间是雷格纳曾经住过的,里面有很多书,还有这个雷格纳留下的棋盘,所以她似乎也不无聊,反倒是宅得十分自在,弄出了各种各样的自娱自乐的方法,一度让风卡奈拉十分挫败简直想杀了她了事。

“怎能了?啊!!…………‘a我’输掉了!”

看样子她是把自己分裂成了a和b下棋,而刚才风卡奈拉那一步给了a决定x的一击。自己和自己下棋都能弄出这麽像样的棋局,这女人看起来确实挺聪明的。

也是,不聪明,怎麽会在他风卡奈拉的眼皮地下活这麽久。

“看样子你已经无聊到没事找事干的地步了啊。”

风卡奈拉边冷笑着,边顺手把她拉进了怀中,而她则像小动物一样拿鼻尖拱了拱他的下巴。

恶魔的红眼瞬间眯了起来。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

不需要说任何暗示x的话,也不需要做什麽挑逗的动作,甚至不需要脱一件衣服,只是一个撒娇的小动作,或者一个眼神,他的体温就会升高。

“等下等下。”

琉依却不管他升腾起来的yù_wàng,按住了他m在她腰间的手。

“你身上全是血腥味,还有奇怪的魔物体臭,去洗洗再来做吧。”

如果有女恶魔对他说这种话,他估计就直接伸手把对方的灵魂掏来吃了事了。但同样一句话到了这女人嘴里,似乎成了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好像恶魔身上有血腥味和魔物的臭味确实有多不正常一样。

为了证明在生活档次和整洁度上恶魔并不输人类,风卡奈拉一脸y郁地起身走向连着屋子的一个室内人工温泉,而琉依也不会因为得到了善待就得意忘形,还认真地对他道谢:

“谢谢啊,风卡奈拉,我确实不怎麽喜欢魔物的体臭呢,你这麽体贴,作为感谢我去给你做个水果拼盘吧。”

於是那条因为不快而微微翘起的豹尾就这样悠闲地挂了下来。

一来一去,几句话之间,明明风卡奈拉才是妥协和憋屈的一方,现在他却泡在温泉里沾沾自喜地舒展着翅膀,觉得自己的宽容确实引起了这个女人的好感,离真正驯服自己这个女人也不远了。

他的目的是,在这个女人开始真正对他有好感、开始依赖他的那一刻,夺走她体内所有的魔力,再把她丢弃,然後站在暗处观察她绝望挣扎的丑态。

但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目的正在他脑中渐渐模糊,也没有回神察觉自己那带着目的x的宽容已经变了味,更没有发现自己明明吃了亏跟着对方的习x和步调走,却还在为一盘并不是真心在做的水果拼盘而隐隐觉得愉快。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琉依已经陷入优势。

不光是他,自诩了解女人的欧克法,曾把她当做猎物的诺威,都被她简简单单地打败了,他们明明都在力量上远胜於她,却还是被那女人的心理战术给一脚踩到了脚下。

风卡奈拉不知道她和欧克法还有诺威之间有什麽冲突,即使知道了,他一定也会认为以自己的理智不可能被这女人的影响。

而现在的他却已经不会去想这种事了。

他在沈迷那娇美的身体,在觉得那漂亮的灵魂很有趣,在新鲜她总是会说出一些奇怪又新异的话来,在享受这样一个内心高傲的人的顺从和奉献,在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她那与现在不同的真心的笑容,以及印在那个诺威的额头上的一个吻时,无法控制地在心底涌起了好奇、愤怒和嫉妒,并暗自打算将这样的笑容和吻也抢到手。

他认为自己用暴力和人质征服了这个罕有的尤物,而没有发现自己才是被丢到温水里很久的青蛙。

琉依讨厌输,琉依讨厌被威胁,琉依讨厌被当做他人消遣的玩具,琉依讨厌被强迫着做些她并不喜欢的事,琉依虽然是个聪明冷静也不爱计较甚至可以以恶魔的标准来衡量恶魔的宽容的人类,但同样,她可以不计较恶魔的恶意,自然也可以不计较恶魔的那一丁点难能可贵的善意。

因为,琉依最讨厌的就是对自己好的人亲友,因为她而被伤害──比如现在生死未卜的诺威。

这些,风卡奈拉全部都不知道。

所以他也不知道,讨厌输的琉依,其实也并没有输。

☆、11 她的反击

“呐,风卡奈拉,你听说过‘塞尔其娜’的事吗?”

又是一周的最後一天,琉依心情愉快地在人工温泉里泡着,歪头询问坐在温泉另一侧的红眼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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