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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吹,压根就没谈上,对方估计是换号了,联系不上,你说这何家班的班主也是的,换毛手机号啊,本来就没人找他,现在更找不着了!”李向阳埋怨的说道。
“何家班?好耳熟啊!”古云凤说道。
“怎么,有认识的?”李向阳问道。
“我记得以前,美玲走婚的时候,来个男的说来借腹生子,当时我们都劝说,那啥无情,戏子无义,那男的就是个戏子,好像就是在何家班,那个时候何家班都快要黄铺儿了,那男的没啥事儿就总往村里晃,我们怕美玲被骗了,就把这个推了,但那男的留了手机号,之后美玲看那男的长的不错的,还联系过,后来咋地就不知道了,反正美玲没怀上!”古云凤说道。
“要不我去问问?”古云凤说道。
“那还用说啊,赶紧去问,问出来了,有奖励!”李向阳说道。
不一会古云凤得意的回来了,李向阳一看古云凤那样子嘚嘚瑟瑟的,就知道一准是要到号码了,李向阳说:
“看你这个娘们得瑟的,你别再弄个停机的号!”
“我都试验过了,就是那个班主!”古云凤笑的春风得意的坐在李向阳的腿上辂。
“行,等我谈完了就奖励你!”李向阳在古云凤的腰上掐了一把。
“得了吧,不逗你了,我去忙了,号码给你!”古云凤递了纸条过去。
李向阳拿着手机按号码拨了过去问道:
“是何家班的班主吗?”
“何家班散了!”对方仅说了一句就挂断了。
李向阳这个郁闷,这古云凤不是说试验过吗?她是怎么试验的?李向阳耐着性子又打了过去说道:
“你先别挂啊,我是想谈长期合作的!”
“啥长期合作啊,人都走没了,还咋唱啊!”那个班主忧伤的说道。
“人走了可以再找啊,无非就是为了生计,我以前看过你们唱戏,觉得很好才来找你们的,你们当初学戏是为了啥,不就是喜欢吗?现在有个机会,既能唱戏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李向阳劝解道。
“唱戏赚钱,那是过去了,现在再唱下去都揭不开锅了!”那个班主说道。
“我这有个度假村还有个村子却唱戏的表演,我不说按场次收钱,场地免费提供,门票的钱分三份,政府一份,村里一份,你们戏班一份,我保守估计,戏班二十个人一个月分两万是没有问题的,就是说一个人一个月保底一千,至于你们是按角儿分还是怎么分我不管,但我保证,肯定到你班主手的,至少两万。而且除了过年,天天得开工!”李向阳说道。
“你没跟我说笑话吧?”那班主说道。
“你可以先带几个人来试试!挑一天你不忙的时候,我派车接你,管饭,如果你觉得不行,咱再撤,你什么都不耽误!就是临时找几个人!就当玩票了!”李向阳说道。
“行,我就信你一回!”班主说。
“我们这个地方叫慰安村,另外还有个演出的地方叫嘎拉哈村,我是村里的主任叫李向阳,我给你我号码,定好了打给我!戏台我这边出钱给你搭!”李向阳说道。
“好,我去张罗角儿去!”那人说道。
“行,我等你消息!”李向阳挂了手机。
古云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直在旁边听着,她问道:
“为什么不先跟镇里打个招呼?万一他要是不让呢?”
“我得把戏班都安排妥当了再打招呼,到时候他就算不让还可以在嘎拉哈村整,但这事双赢的事情,镇长不会那么傻,为了拆我的台去这么做的,而且他现在还搞不清我的水有多深,轻易不敢招惹我。如果戏班不安排妥当了,这一切都是白说,咱弄什么都是白玩!”李向阳说道。
“可是我刚才听你和他对话,貌似对方不怎么想来!”古云凰说道。
“何家班解散了,那班主已经没了信心,也许是怕不挣钱还耽误了现在挣钱的营生,也怕我忽悠他,所以有些犹豫不决,不过我已经给了他许诺了,希望他能给个面子吧,这样我也就不用费劲再找其他了,我之前看过何家班表演,还是不错的,至少我了解,真要到外面去找,麻烦不说,唱的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李向阳解释道。
这何家班的班主也真是上心了,一个小时后就给李向阳来联系了,说第三天后中午就能过来,李向阳倒也敞亮,直接说中午饭在村里吃,接着李向阳就紧锣密鼓的开始找人搭建戏台子,农村嘛,木材还是很多的,没有用多久,两天就出来了一个结实的简易戏台子,随时拆随时走的那种。
三天后李向阳派大宝去接的何家班,一行只有六个人到了这里,很简单的几样器具,估计也就是临时凑出来的,二胡、打板什么的小几样,一个长的比较妖娆的女子,一个中年人带头,李向阳派大宝去接的,李向阳知道何家班是一脉传承的,那班主就是本家的,他很热情的迎过去:
“何班主,你好,我是慰安村的村长叫李向阳!”
“你好,李村长,我听说过你,能把穷乡僻壤变成风水宝地,本事可不小,说实话要不是悄悄打听了一下,我还真不敢来啊!”何班主说道。
“我这一直都盼着你们来,戏台子可是早早就搭好等着了。今天下午我会在两个村里通知,到时候能来多少人不好说,不过今天作为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