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您,养得一条畜生。我不是人,我没有生命。”
“这张嘴巴越来越会说话了。”温禧低下头去,在嘴唇快要触到庄湄的嘴唇时,她又神情厌恶的推开了她,“你说得对,你就是一条,令人恶心的畜生。”
庄湄低下头去,直到温禧轻声喊道:“吴妈,进来给她换套衣服。帮我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长虱子。她太脏了,需要被洗干净。”
“嗳,好的,小姐。那……这里交给我。”吴妈看向伤的不轻的庄湄,“你能走路吗?我带你去清洗一下。”
“可以。谢谢。”
“我来扶你。”
“谢谢。不用了。”庄湄凭着一口气硬是站起来,但是脚底发虚,还是要吴妈搀扶着出了房间。
吴妈是温家的老佣人了,从小看温禧长大,她也早就认识庄湄,尽管这些年局势风云变幻,但是对庄湄,吴妈总觉得于心不忍。
“其实你只要求求小姐,小姐也不会打你这么多鞭子。已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学会服个软吧。”吴妈说。
“下次吧。”庄湄咬紧牙关,“我先自己洗澡,再烦恼您给我上药。”
“好吧。”吴妈颇觉得庄湄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