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强制带回房里的乔敏真是坐立难安,难过极了,几次打开房门打算偷溜出去,但是狡猾的银狼竟然派了人手在外头看守,害她寸步难行。
这跟软禁又有什么不同?
她愈想愈着急,却又想不出半点法子,只能在房里踱着步、叹着气,连房门口也踏不出半步。
眼看一天过去了,翟扬已不知上哪去了,她心乱如麻,只剩一股想哭的冲动!
但是她却不能哭,以往她在g里是从不哭的,怎么可以才出g门,就变成一个泪人儿呢?
她必须坚强,况且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她连戒备森严的王g都溜得出来,还怕这小小的威正府吗?
有了信心之后,她才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思虑着逃走的计画。
在这儿待了段日子,她对威正府的地理环境也略有概念,从这儿再往东走便是府邸侧门处,那里出入的人较少,如果从那溜走应该会容易些。
想着,她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哟!」
不一会儿工夫,守门的两名手下立刻冲进来,急促地问,「公主,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
「我肚子好痛哦,好痛、好痛……求你们帮我请大夫来好吗?」她蹲在地上,硬是挤出眼泪。
两名手下见状,可都吓坏了。公主是千金之躯,倘若在他们看守的情况下出了事,那还得了!
「好,我造就去请大夫!公主,您得忍忍啊!」其中一人连忙转向伙伴说:「好好守着,我去去就来。」
一会儿工夫,屋里只剩下她和另一名手下。乔敏心想,只要再摆平这个人,她要出去就易如反掌了。
于是她抬起头,布着泪水的小脸直对住他,哭哭啼啼道:「我真的好疼,可能等不及大夫来了,你……你能不能帮我从那柜子里找一瓶药酒,我想自己先敷着止疼。」
「哦,好的,我现在就去拿。」
他急忙走向木柜,打开翻找着乔敏所说的药酒,却不知乔敏此时已高举木凳,慢慢朝他走了过来。
居然敢监视本公主!「去死吧!」她大声一喝,用木凳往那人的后颈重击下去,g本来不及查看他的状况便转身就跑,临去前她只听见那人痛呼了声,其它的她已完全顾不得了!
一溜出威正府侧门,她即拚命直奔,只知跑愈远愈好,她再也不要被抓回去了。
可是当威正府离她愈来愈远,她也渐渐发现自己路痴的老毛病又犯了!别说是身在何处,就连东南西北的方向都搞不清,更遑论要找到翟扬。
乔敏垮下了肩,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黄沙路,她g本不知该往哪走。
思虑了半晌,她还是决定朝黄沙路走下去。但愿翟扬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她,她真的不相信他会就此扔下她不管。
一路上,她走得非常卖力,不停拭着汗水,脚底也走磨破了皮,但她仍不愿轻易放弃。
想她乔敏乃公主之尊,还是头一回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可是为了找到翟扬,她一点也不后悔。
就这么地,她一直走到夜幕低垂,才恍然发觉自己已走了大半天,可是黄沙路依旧是黄沙路,这种凄凉又y森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
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际,赫然跃出三个人影,就着淡薄的月光,她认出他们是上回追逐和翟扬,并导致翟扬身受重伤的陕北三雄!
「公主,妳可让咱们找了好久。奇怪了,今儿个怎么落单了?」三雄老三一见到她就怀了股不轨的邪佞样。
她惊觉不对,提防地问道:「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快滚……翟扬马上就来了……」
「算了吧,咱们三兄弟已经跟了妳好久,可没看见妳那位情人,该不会上回中了咱们的毒箭,早已一命归y了?」三雄老大突而狂笑。
「他没死!你们别诅咒他!」乔敏怒瞪着他们。即使十分害怕,她也不准他们说翟扬坏话。
「哼!小公主为情郎抱屈了?哈……」
陕北三雄齐声笑了笑,看着她落单的身影,眼中别具y意。
「你们滚开!」她的泪水纷坠,脸上浮起抹不去的惊恐。「他还好好的,他没死……」
「既是如此,那他现在人呢?不是该在妳身边好好保护妳,负他身为情郎该负的责任吗?」看出她的无助,三雄老大更是肆无忌惮地说。
「他……」乔敏欲哭无泪。是啊!翟扬在哪儿?他不要她了……
「无话好说了?我看妳就跟着咱们三兄弟,我们也不把妳交给亚喀,只要妳好生伺候咱们三个。」三雄老二笑得仰首捧腹。
「亚喀?」这名字好熟!乔敏不停在脑子里搜寻着。
「他就是你们g里的人,难道妳不知道?」
「我……」g里下人无数,她真的记不得,只是隐约感觉曾听过这个名字。她慌张地问道:「你们为何要将我交给他?」
「公主不知道吗?这也难怪,妳乃尊贵之躯,哪会记得一干下人的名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就是要拿妳去换银子。」三雄老大突地又发出一声近似欲求不满的呻吟,「唉,我们正考虑在将妳送给亚喀之前,是不是该尝尝妳这小公主的滋味,瞧妳细皮嫩r的,似乎满可口。」
乔敏耳听他们说着y秽的言词,早已是泪流满面,惊悚之色也占满了整张俏脸。
「住口!」她一双小手蓦然紧握成拳,赫然对他们大声咆哮,「闭上你们的脏嘴!滚开……别挡我的路……」说着,她已转身狂奔。
就在陕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