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富贵险中求!怕这怕那的你难道是个没卵的货?”
众人闻言又爆出一阵哄笑,七嘴八舌地说:
“刀疤你死定了!大姐头就是没卵的货。”
“你又知道?你试过?”
……
“别吵了!”大姐头一竖马鞭,众人立刻不约而同地闭嘴,包括之前喋喋不休的老鼠在内;倒是显得非常有纪律。
“这里并非边境,民风不尚武,即使有护卫也不过是些看家护院的角色。你们还怕对付不了这些弱鸡吗?而且我已经想好了破解的办法。”
大姐头自信满满地说道。她随手一拨鬓角的乱发,向后一甩,火红带着波浪的头发像在风中燃烧一样;嘴角一抿,舌头在唇下掠过,仿佛又尝到了那充满咸腥的味道。
“蔷薇团,跟我来!”
以穿着皮甲的女战士为首,十数个彪悍的汉子紧紧跟在她身后,策马驰下山丘,顺着官道尾随之前的车队而去。
……
偷偷地缀在难民车队的后面,大姐头的想法是借助这些难民作掩护,趁乱冲开庄园的大门。这一手段她是从北方人那里学来的。如果对方当家的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收容难民入庄子,在一片混乱状态下势必难以及时关门;如果对方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坚拒难民入庄,引起众怒的话,说不定难民就会化为进攻庄子的前锋;就算对方关门,难民们一哄而散,大不了直接攻击就是了。而眼下局势看起来正向第一种情况发展。
看见马贼们冲过来,门口的那些难民陷入一片混乱,一个个丢开马车忙不迭往庄园里面涌。那庄园的当家似乎是个女人,在门口指挥着放难民们入内,那一身华丽的贵妇装在一群灰不溜秋的布衣之间非常显眼。直到最后一人都进了庄子,她才提着大得夸张的裙摆小跑着进去。似乎是人们太过于恐慌,居然没有人来关庄园的大门。
大姐头用眼角瞟到身边的老鼠,他似乎显得精神十足,整个人几乎从马身上立了起来,眼睛紧盯着那个拎着裙摆消失在门后的窈窕身影,嘴角的口水已经流出来弄湿了一片衣领;她又瞟到另一边的刀疤,他虽然没有老鼠那么夸张,但是也红着一张脸,喉咙里面发出犹如野兽发情一般的呼噜呼噜声。
一群只会交配的牲口!——大姐头在心中暗骂。
她突然灵机一动,在奔驰中大声喊道:
“冲啊!弟兄们!——第一个冲进去的人优先选女人。今晚就可以在贵妇小姐们的床上滚了!”
闻言她身后的汉子们都齐声发出怒吼声。能够在贵妇小姐们的床上滚一滚,是这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丝汉子们心中朝思暮想的妄念,如今有机会得偿所愿,能够剥开那些平时高不可攀的贵妇小姐们身上的绫罗绸缎,一亲下面的似雪肌肤和香泽,听听那轻柔诱人的娇喘,对比一下跟街边流莺有什么不同……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让人血脉勃张!难怪这些汉子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地催马飞奔,瞬间反而超过了他们的首领,将她挤到了队伍后面去。
看着眼前这些争先恐后的雄性们,大姐头的鼻孔里面不禁喷出一声冷哼——男人嘛,不过如此!——她御下一向张弛有道,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挑拨他们的**,什么时候应该放纵,什么时候应该拉紧马缰。如此她才能以一个女子之身将十数人的强盗团玩弄于股掌,而不被他们反噬。眼前的庄园被攻破之后,少不得又要大纵三日,发泄完这些精力旺盛的汉子们的**。至于庄子里面的人,抱歉,谁让她们生在富贵家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用自己身体来体会这个世界的残酷吧!
想到这里,大姐头的嘴角不禁冒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冷笑。
……
一冲进庄园,大姐头就敏锐地感觉到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不太对。原本按照她的设想,庄园里面的人要么应该大呼小叫地四处乱窜,躲避着强盗们的侵掠;要么应该在绝望下不自量力地试图抵抗,然后被强盗们的马刀一刀两段。但是他们从大门一路冲进来,却是人影也没看过一个。仿佛前面进来的那些人都是幻觉,或者凭空消失了。
强盗们顺着两边都种有行道树的大道疾驰着,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这么说也不太对,因为前方就有一个身影挡在路中央。
这个身影异常高大,大姐头只有在北方人中才见过具有如此体格的人;而且他全身包裹在全覆式的盔甲当中,没有露出一丝肌肤,就连头盔正面也用一个骷髅面具遮挡。那个身影手中还擎着一把长柄的长刀,长刀光刃部就有半人身高,粗糙的刃面和宽厚的刀背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浑厚的光泽;刀刃下面连着的也不是木柄,而是黑色的铁柄——大姐头看到这里不禁暗骂:这厮是脑残了吗?这样的全铁长刀得有多重,战场上挥舞得起来吗?
完全无视了大姐头的物理和生理认知,那个身影看着眼前猛冲过来的强盗们,稳稳地将手中的长刀高举过头顶,仿佛将那百来斤的重量视若无物。
不好!——大姐头心中暗叫。对方既然有力气使得了这样的兵器,自然非等闲之辈。这样的力士放在各**队中都是出类拔萃的精英之辈,没想到会在“看家护院”的护卫中遇到这样的人。大姐头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然而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那些被她挑逗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