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与鼓青山,王峥,三人由少林寺来到洛阳后,由于三人皆有事情,于是,便分了手,各办各事去了。这福居寻得洪大鸣,办罢自己的事情后,心中虽然担心着为少林寺的安危,但由于没有少林寺的消息,天寒地冻之下,自也不敢冒然而回,便在延庆坊洪大鸣的家中住了下来,一边派人速往登封县打听少林寺的消息,一边耐心等待起来。
这一天中午,吃罢饭后,当他看到天空中风急起云涌,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一场大风雪就要降临之时,原本就坐卧不宁的他自是更加心绪烦乱,于是便和洪大鸣喝酒闲聊起来。便扯谈起这几十年来的,自己为显身扬名,光宗耀祖,打斗拼搏的往事来,为自己内无粮草,外无救兵,至今还没有任何业绩而感慨万千也。两人喝到浓处时,当猛闻铁头僧清净到来时,自不由自主便吃了一惊,深知其如没有紧急之事,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这样的天气下寻找自己的,急忙起身便迎了出去。
且说铁头僧清净自也没有想到机缘会这么巧合,进入洛阳城便会找寻到福居,心头自是非常激动,两行热泪禁不住便盈眶而出,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语无伦次道:“师兄,想不到,这真是太巧了.”
福居当见清净冻得浑身直哆嗦,按耐不住心中的诧异,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我也是办完事,刚回到这里。唉,清净师弟,天气这么寒冷,马上就是下雪了,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出来找我了,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清净拭着眼泪,哽咽道:“师兄,这个说来,一言难尽呀。”
“是嘛,走走走,外面寒冷,进屋里说。”福居说着便领着清净,回房而去。
且说清净进得房来,在酒桌的火炉边落坐后,又在福居,大鸣两人的劝说下,喝了两三杯水酒,暖和了身子后,随着便讲叙起少林寺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来。
福居听完知晓后,气得自是怒发冲冠,火冒三丈,刹时,勃然大怒道:“石敬瑭呀,石敬瑭,你这个狗东西,为了讨好取悦奉迎契丹人,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布,发出这样的圣旨,杀害我的师傅法正,火烧我们寺院,真乃千刀万刮,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也,待我现在就到了开封,先杀了那个契丹人,耶律无畏,再杀他石敬瑭,为师傅报仇去。lt;gt;”
洪大鸣,清净二人见之,急忙上前便拉抱住福居,劝说道:“福哥,师兄,你息怒,我们知道你的心情,但这事急不得的,那皇宫是什么地方,不是你说办就能办成的。”
福居道:“两位兄弟,不用劝了,我清楚得很,可我实在难以忍下这口气。”
洪大鸣劝说道:“福哥,你的心情这我们理解的,但是,现在天寒地冻的不说,而且,你不想想,打擂之时,那么多人皆认识你,就你穿着这身僧袍出去,恐怕到不了开封城,就会没命的。”
“是嘛,师兄,洪哥,说的非常正确的,这事急不得的,在说寺院的那一摊子,还等着你回去处理的。”刹时,清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便轮翻劝说起来。
福居当见二人情真意切,想想二人之话,自也觉得是那个道理,刹时,自也不在坚持,顺口便答应了下来,“行行行,我听你们的,暂时不去,好了吧。”
洪大鸣劝说道:“你这样做就对了,福哥,给你说,在我看来,现在你首要任务就是回寺院安抚人心,让众人有个主心骨,然后,规划建设寺院之事,至于报仇之事,现在那耶律无畏他们不仅正在气头上,势不可挡不说,而且还人多势众,现在你单枪匹马寻他们报仇,岂不正中下怀嘛,你应该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才行。”
福居道:“大鸣兄弟,这我心里很清楚的,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清净道:“师兄,别说你咽不下去了,这事我们也咽不下的,咱们寺院几百武僧,主持师傅,尚且不让我们和官府明争直打的,何况你一个人去斗他们那么多人呐,在说现在你已是少林寺的主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整个寺院不就乱了套了嘛?”
福居道:“行行行,我明白了,那咱们明天就回去。lt;gt;”
清净道:“行,那咱们明天就回去。”
福居问道:“师弟,你来得这么急促,还没吃午饭嘛,你坐,我让他们准备去,”
洪大鸣伸手便拉住了福居,“福哥,你坐,这事由我安排去。”
福居笑道:“兄弟,怎么,怕我借机往开封跑啊?”
“那里,福哥,要知这是在我的家里,如果让你安排的话,传出去,别人其不笑话兄弟我嘛,你坐吧,我会让清净兄弟,吃好的。”洪大鸣说着,抬腿便走出了房门交待去。且随后不久,便又回来,围坐火炉边和两人聊起话来。
时间不长,其一个年轻的家人便提出一个饭盒,掀帘从外面走了进来。
洪大鸣见之,急忙便上前帮忙一边收拾,一边摆放起新来的饭菜来。
福居,清净见之,急忙便也上前帮忙去,摆放停当,随着其家人的离开,三人随机便拿起筷子,有问有答地吃喝起来。
“、、、、、、清净师弟,你到这里找我来了,那净空他们怎么生活的呀?”
“怎么生活?师兄,咱们所住的房屋上顶虽然烧毁了,但周围墙壁不是还完好无缺,没有倒塌嘛,我和师兄弟们就砍伐了一些树枝,往上面摆,那下面就可以住人了,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