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眼见他说来胆战心惊,便道;“如此说,史老伯眼下这事,你想怎么解决呐?”
史民安无奈道;“没办法解决的,我们穷家小户,惹不起,躲得起,想要活命,唯有离开这里,投奔他乡的。”
福居难以置信他的话;“那你们舍得这袓袓辈辈都在此生活的家嘛?”
史民安无可奈何道;“舍不得又怎么样,我们又斗不过他的,”
福居问道;“那难道你们就这一条路可走,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史民安无奈道;“恩公,有的话,我们谁也不想背井离乡,以讨为生的。”
福居关切道;“如此讲,我替你们开条道,让你们不走行吗?”
史民安担心道;“恩公,谢谢你的好意,你有所不知,那韩士奇惹不起的,家里骡马成群,有钱有势不说,还养了许多高来高去的打手,就刚才这件事来说,他必不会善罢干休的,你还是尽快早早离开这里的好,以免祸事临头,那样我们全家都会不安的,而且我们也得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等他们一来,想走都走不掉了,恩公,谢谢你了,我们回去了,你也赶紧离开这里吧。”史民说着便急忙和妻子与女儿回家收拾行李去。
“高来高去怎么啦,怕他们我就不管此事了,老丈,你放心,有我在此,保管你们平安无事的,”一向杀人要杀死,救人要救活的福居自不把他的话当着一回事,心中沉思了片刻,便一作做,二不休,跟着史民安一家到史庄去。
那史民安一见他也跟了过来,心中自是不安。“恩公,您还不走,还跟着我们做啥,等一会儿,那韩士奇的人到时,你想走都来不及了。”
福居坦言道;“史老伯,你不用为我担心的,我这人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之人,而且是遇强必管的,今天听你这一席话,这个韩士奇在这个地方如此横行霸道,我如果现在就走的话,恐怕你们连五里都走出,就会没命的,今天我即然帮你们,我一定帮人帮到底,让你们平安无事,我才会离开,决不会让你们提心掉胆、不死不活、苟延残喘的。”
“恩公,你是个大好人啊,您可想好了,到时后怕就来不及了。”
“放民,我的功夫。刚才你们又不是没见,打斗他胜不了我的,今天遇到我一定要管的。”福居自是决心为民除害的。
四人说着便进史庄回史民安家商议如何铲除韩士奇一事去。
回头再说那慌得连轿子都不要的十多名大汉,相互搀扶着一回到响当庄,立刻添砖加瓦、颠倒是非,向庄主韩士奇报告去。
那韩士奇三十多岁,身高五尺,其貌不扬不说,脸上还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如同癞蛤蟆扒在上面似的,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披红挂绿,喜气洋洋,指挥家人正打扫着院子,等着做新郎,闻听后气得自是怒火中烧,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中随即便集中了所有家丁,绰起了傢伙,挟带着一场暴风雨便向大门冲去。当他正要飞出大门之时,一个人上前拦截住了他,他自感诧异奇怪;“公羊成南,你拦我何意?”
拦截之人乃他的管家公羊成南也,这公羊成南四十多岁,身高七尺,虽然也是不其貌不扬,但却比韩士奇强多了,除脸白如面外,别的自与他人无二也,他一身儒生打扮,自喻才与诸葛亮,自是能点子出不完,施不尽之。他虽然熟读四书五经,但却是阿谀谄佞之人,他心地匾窄,嫉贤妒能,胜自己者则害之,不如自己者则百班捉弄取笑,跟随帮衬着这韩士奇在这乡里害人。他正在后院自己的书房内写写画画,为韩士奇的喜事而忙活着,当得知抢亲之人被人痛打而回,韩士奇带人要去之时,鬼点子成堆的他急忙便赶了过来。“韩庄主,少安毋躁,听我一言如何?”
“成南先生,你我何种关系,但讲无妨?”
公羊成南劝阻道;“韩庄主,你这样急促干什么,你也不仔仔细细想,他一个不知死活的过路之人,你犯得着生那么大气,亲自会他嘛,那样你会有失的身份,退一步咱们不说这些。可你想了没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斗不过人家,失败你怎么办?难道你也像他们一样爬着回来嘛。”
韩士奇闻言自是不当回事,“成南先生,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他一个过路之人,在我这一亩三分上他成不了精的。”
公羊成南指着那些狼狈不堪、无精打采的众家丁,严厉道;“韩庄主,我不是灭自家威风,而是事实如此,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慘败样,如果能行的话,就不会如此这么狼狈不堪了,上次的教训你可忘了,要不是我施计的话,那宋亚平能在咱们的地牢里嘛,听我一言,别在义气用事了。”
韩士奇自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自是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样让她飞掉;“先生,那怎么办呐,难道就算了不成。”
公羊成南胸有成竹道;“韩庄主,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史民安的女儿早晚都是你的。这个计划我都想好了,唯有把他骗到咱们庄来,利用咱们布置好的机关,还如擒拿那宋亚平一样,才行。”
韩士奇担心问道;“可怎么才能引他上当呐?”
公羊成南自信道;“这个你尽管把心放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