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打扮,但也特意给你留了不少破绽。我曾让你打扫书房,那书房之中挂的书法乃是我亲笔
所写,数年前我也给你留过字条,那笔迹极为相似,你难道没起半点疑心?”
“那字条我看过就算了,哪记得那么清楚,何况我对书法,本就一窍不通!”
“若是真的大宗伯,怎可能随意收留外人,还让你当徒弟?”
“我怎么知道,我以为是老头的怪癖,再说,我当时钱也不多了。”
“小娘子啊,何必找借口呢?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我就不一一说了。依你现在之能,要独自生存,困
难之极,这都怪你原来的师父任明昭,看似对你好,实则对你用心险恶!”司空旭见她愣住,又加重语气
道:“他只想困住你,让你成为笼中鸟,离了他,你便顿失生机,只得一辈子服服帖帖,招之即来,挥之
即去,别看他现在还对你好,可你想想,一旦他翻脸,你能如何?此人自私诡诈,不可不防啊!”
“你,你胡说!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那你为何又离开他!”
“我……”是的,司空旭说的看似偏颇,其实也有几分道理。其实,自己就是害怕有朝一日失去完美
的师父,所以宁可没有他,无所谓希望,就无所谓失望吧。
“小娘子,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不必多言了,现在明白了吧,我那可不是整你,而是对你的试炼。
”司空旭微微一笑,又道:“你可该好好感谢师父我才对。”
“啊?”司空旭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他一切安排真的大有深意?自己不但不应对他生气,还得感谢他
?
“这试炼以后还很多,乖徒弟,你若通过了,就可放心大胆独闯天下了。”说着,司空旭又是眩目一
笑,随即点了她睡穴,“现在,快睡吧。”
杨乐仪昏睡过去之前,忽然想起,被他这么绕来绕去,自己还没来得及问他韦泽的下落,真是失策。
之后过了两日,杨乐仪脸终于不发痒了,行动也恢复了自由,可司空旭称她脸部肌肤尚是娇嫩,受不
得风和光照,还不可出门,杨乐仪只好继续呆在密室中,还好司空旭似是没事做,一直陪她,跟她讲授各
种知识,她也并不无聊。当然,捉弄她是免不了的。她后来问了几次韦泽的下落,司空旭总说时候未到,
她也只好忍耐。
只是,只是,学了那么多礼仪、历史、书法、音乐,她有种司空旭将她打造成名门淑女的感觉,虽然
她只学了点皮毛,但假装蒙人也够了。不过,他还教了她许多勾心斗角之术,更象是……
想不出来,不想了。还是好好想想翻身当主人吧,这段日子,被他整得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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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天变
夏日炎炎,目前正是三伏天气,杨乐仪虽处气温较为恒定的地底密室,但时间长了,仍是气闷不已,
更何况,要死记硬背一大堆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这比高考时还头疼。她性子懒散,没有恒心,开头还觉好
玩,后来就觉枯燥想放弃。但司空旭给她下了药,不但武功全失,而且只要她不听话,就催动药性,浑身
奇痒难忍,无奈只好乖乖就范。
唉,没想到看起来浮躁佻脱的司空旭,还是个严师!
不,司空旭根本就是利用这机会整她!还是师父任明昭最好,她想学就学,想玩就玩,多么轻松自在
。
想着两人曾经的温馨场景,本是愁眉苦脸的杨乐仪不禁脸露微笑。
以前跟师父在山中,本来是打坐练功,可自己坐着坐着,就睡着了,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从外面的草
地上移到了房间的榻上,还盖好了被子……
好疼!杨乐仪捂着被扯得生疼的耳朵,回过神来:“司空旭,什么事?”
“把这段解释一遍,再把星宿位置在星图上标示出来。”
杨卷上。
季夏之月,日在柳。昏火中,旦奎中。其日丙丁。其帝炎帝,其神祝融。其虫羽。其音徵,律中林钟
。其数七。其味苦,其臭焦——《礼记月令》
这,这是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