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官府也查不出来啊。”如果自己主动去登门道歉,那个人绝对会报上官府的。
“但是公主,烧了人家庄子这件事的确是我们不对啊。”
商青曳不语,看了一眼越宁,越宁会意,答应道:“是,会尽快解决的,请驸马公主放心。”
林之落这才安下心,商青曳催促她道:“走吧走吧,我们快点去书房啦。”
一边说,一边攀着她的胳膊拉她走,林之落一头雾水的随着她走,疑惑她怎么忽然对书房这么有热情了?一向不是不爱看书的吗?
书房周围都种了竹子,加上昨晚才下的一场雨,还有雨竹挂在竹叶子上,很清幽。
商青曳把她拉到书房门口,放开她,示意她去开门,这下她越发二丈摸不着头脑了,又在玩什么呢?惊喜?生辰都过了啊。她惊疑的看着商青曳,商青曳道:“你先开门。”
“里面不会突然冲出什么可怕的东西吧?”林之落笑着,伸手去推门,只轻轻一碰,门便开了,似乎本来就是虚掩着的,印象中本该是一架一架书籍的书房全变成了一个个封得极好的酒坛子,除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与一旁的软榻没变外,其余的全没了,都成了酒坛子,她愣在原地,手都忘了收回来,目瞪口呆。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公主,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书房变成酒窖了?
“我不是问你是不是喜欢酒吗?清夜和我说你很喜欢喝酒,昨天去谷雨庄的时候,你也带的酒,我就想原来你这么爱喝酒。”商青曳笑得很得意,林之落这番惊诧的样子令她很是受用:“本来昨天就要带你来看的,不知怎么睡着了,就只能今天啦,怎么样,喜欢吗?”她停了一下:“其实喝酒很伤身的。”
“那你还给我买酒?”林之落有些郁闷,她不是爱喝酒啊。
“因为你喜欢啊,你喜欢的,就都是好的啊……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喝,一起伤身嘛。”
林之落走进去环顾一周,从桌上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蓝皮册子,语气有些虚弱:“公主,我很感动……”目光定在册子上,后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商青曳疑惑的要凑过去看,却听林之落有些咬牙切齿的语气道:“但是这个账本上的负账是怎么回事?”
“呵呵,这不是全买酒了么……”商青曳干笑着。
“……”这么贵的酒,林之落胃有点疼。
☆、五十八
话说因为林之落生辰事件后公主府库房空虚导致府里每日里节俭度日,每日三餐也减了一半下去,林之落也不大愿意往书房去,看到那一坛一坛的酒她心口疼,商青曳呢便总爱饭后打书房里抱一坛子酒出来哄着她喝,这样过了几天,林之落实在喝不下去了,扯着清夜问:“静安呢?回来没有?”
“已经好几日不曾见到上官姑娘了。”
这人,去了皇宫见到相好的就走不动道了吗?也没说传个音信什么的。林之落暗想,将怀里的酒顺势塞到清夜怀里:“辛苦你了,请你喝酒,不必客气。”
清夜抱着酒坛子,茫然了一瞬,为难道:“驸马,婢子素来是不喝酒的。”
“酒能安眠,何乐不为?”林之落摆摆手,花园中小湖上的亭子里商青曳正在唤她,她冲清夜点了点头,转身跑到亭子那里去。
目送林之落远去,清夜微微蹙眉看向怀里的酒坛,难道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揭开封坛的盖子,沁鼻的酒香扑面而来,她舔舔舌头,有些干意,盖上盖子,又抬头去望湖心亭玩闹的二人,蓦的升起一种山水更迭,似变未变的错觉,低低的叹了一声:“对错哪里分得那么清楚?初音……初音,你为何还不懂得呢?”
林之落赶到亭子里,商青曳正扶着红木栏杆往湖面上探出半截身子,春风啊,打在人面上都柔软得不得了,这多情的季节。
“怎么了公主?你在看什么?”林之落凑过去,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有两尾鱼在里面翻腾。
商青曳一手抱着装着鱼食的小碗,一手指着水里的鱼,饶有兴致的道:“看它们打架呢。”
“你不要再往外面探了,不安全。”林之落将她拉回来,捏了捏她的手,还是有些凉:“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天天喝那么多药,不好也要好了呀。”商青曳依着她坐好,吐着舌头给她瞧:“你看,现在嘴里还一股药味儿呢,难喝死了。”
虽然这药的味道和看舌头没有任何瓜葛,但林之落还是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会儿,道:“好,下次给你备串糖葫芦。”
商青曳笑嘻嘻的倚在她身上道:“这可是你说的。”
“累了?”林之落习以为常的搂住她。
“没,就想被你抱着。”
“可是这样我很累啊公主。”商青曳整个人都压在她怀里了,一点劲儿也没使,林之落不搂住她恐怕这个人都要往下掉。
“这样啊……”商青曳忽然从她怀里站起来,在她腰上摸了摸,林之落有些发痒的想躲,商青曳已经一把搂住了她,两人腰身紧贴着,只胸前留了一指的缝隙,四目相对,商青曳眼里有光芒一闪而过:“那我抱着你吧,我不怕累。”
被商青曳这般灼然的目光盯着,林之落有些不自在,却也莫名的移不开视线,也是在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商青曳从昏迷中清醒后那眸中时常显露却又隐忍的期待,林之落,你已是为人妇了啊,她在心中微微的叹息。
视线略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