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电话里有说。”怎么又强调了?

年祥理解连黎安的无奈了,睁大眼睛再次提醒道:“她是老大的前任,也就是你的情敌。”情敌,你懂吗?

冷情再次点头道:“我知道呀,你们老大有跟我说过。”上辈子夜爵说过,说得很明白。

连黎安急了,赶紧给她支招,建议道:“那你怎么那么平静,如果是我,我一定跟她闹,不许她们往来,不许她们见面。”死死地盯着她,她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冷情听后,无语了,她不知如何告诉连黎安,这是最愚蠢的法子。

“额…”这种蠢事,上辈子她早就做过了,除了给夜爵添乱,让她烦恼,让她担忧,基本上没什么用?

上辈子因为这个,还落了一个妒妇的骂名,还是你连黎安给取的呢?

“冷情,你应该霸道点。”这是年祥给的建议,看了手腕上的劳力士,时候不早了,他招呼连黎安提醒道:“行了,我们快走吧,一会老大来了,还不得收拾我们。”让我们多管闲事,还向冷情告“他”的状,“他”还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上辈子她就是过于极端霸道,除了真心爱她的夜爵,谁还乐意搭理呀?

对对对,差点忘了,他们得赶紧离开,临走前,连黎安还回头提醒她,严肃道:“冷情,你记得看好老大,别让老大被那个女人给拐跑了。”到时候你就没地方哭了。

冷情起身送他们,听了连黎安的告诫,她微笑地向他们点头,自信十足道:“放心吧,瘸子不会的。”

她那百分百的自信让年祥停住了要迈出地脚步,回头挑眉道:“你就那么肯定?”她是哪里来的自信,他都不敢说,他自己能全心全意地去爱一个人,就像对连黎安的好感,他也保留了可以收回的余地,给了自己一条退路。

爱得不深,收放自如。但真正爱上了,就是认定了。

冷情微笑着告诉他们,慎重道:“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夜爵更爱我了,她相信我,我信任她,如果连最基本地相互信任都没有,我们是走不了多远的…”

这些是她上辈子学到的,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往往是最难的…

“爱一个人要给她独立的空间,死缠不放最难看了,说不定还会让对方厌烦你…”

连黎安与年祥站在小区楼下的停车场前,年祥嘴里叼着烟,靠着连黎安保时捷,抬头着天空,回想着离开时,冷情对他们说的话,他瞄了一眼沉默不语地在沉思地连黎安,他相信连黎安也在反思自己。

“没想到,我们来给冷情支招,最后反到变成她给我们上了一课。”连黎安双手环胸,幽幽地开口,冷情可比她成熟多了,她不得不承认冷情说的有道理。

年祥嘴上的未完的烟掉地,鞋底踩灭烟头,挺直腰板,扯出笑容,缓缓道:“我们倒是小看她了。”她比他们更懂夜爵,在感情上,更相信夜爵。

正当年祥的话语刚落,他们就听见,冷冰冰地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我倒小看你们了。”越活越回去,竟然学人家告状,还是小孩子吗?

吓得他们立刻挺直腰板,站立不动,异口同声道:“老大。”他们心里的小人在哭呀,糟透了,被抓了个正着,他们能跑吗?被抓到会不会死得很惨。

夜爵拄着拐杖,空着地手提着一个蛋糕盒,绕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硬着头皮想跑又不敢跑地样子,夜爵板着冷脸告诉他们,敢跑就一定死得很惨。

害得她要绕一圈去买蛋糕回来哄冷情,买蛋糕是小事,但让冷情生气,那才是大事,上辈子司安娜回来后遇她见面,冷情气得差点把房子拆了。

“你们很闲是不是?没事干了是不是?”夜爵板着脸,深邃的眼打量着他们,竟然那么闲,明天就都给干活去,省得他们太无聊了。

“年祥,明天去支开龙溪,约他打球去,连黎安,明天给我带孩子去。”夜爵平静地下命令了,内容却让他们诧异。

“啥?什么孩子?”老大,难道有私生子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龙溪?打球?”他能说不要吗?

如果说连黎安是惊讶,年祥就是哭丧。

夜爵可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轻咳一声,好奇道:“还有你们之前在说情什么,她给你们说什么了?”她也想知道…

开门声关门声,冷情知道夜爵回来了,冲着在玄关的她喊道:“回来了?快去洗手,然后来吃饭吧。”她盯着眼前地锅,手里地动作利落翻鱼出锅。

“嗯!”夜爵听话地转身去卫生间洗手,在屋子里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为你洗衣做饭在等你回来,饭桌上放着热腾腾饭菜,那个人还是你打算携手走一辈子的人,没什么比这个更幸福了,夜爵想要的并不多,这样就足够了。

冷情利索地摆好碗筷,抬头入眼的是母亲面带微笑的照片,她双手合十,对着照片微笑地闭眼,心里默念道:妈妈,我现在很幸福,我也相信她,不过,在天上的你可也要帮我盯着她呀,我不是不放心她,我是不放心司安娜,我可是知道的,她对夜爵余情未了。

接着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里,熟悉地味道,暖暖地语气,笑道:“在与妈妈说什么悄悄话呢?也说给我听听,铛铛,看我买什么了?”

冷情转身朝夜爵翻了一白眼:“巧克力冰淇淋蛋糕。”夜爵还真把她当二十岁小女孩哄,她又那么不懂事吗?现在她可是活了两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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