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为什么不让遥知道吗?”
“可能辽先生并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遥的生活吧,他应该也是不想让遥觉得自己的生活被干涉了,”桑其实也猜不透,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点了。
“你为什么要签这样的合同?”辽遥也终于开口追问了。
桑很老实的回答她:“如果辽先生真是我想的那样,我觉得我也并没有理由不去替他实现一点做父亲想要尽的责任。而且,确实长伟当年给的条件实在是太优越了,对于汲汲可危的鸿业来说是救命稻草。”
“你是在为我们的感情估价吗?用隐瞒换鸿业,也用鸿业换感情?”辽遥似乎想得有点偏激。
“是,我是在用感情估价;但是,我估来的价也不低。用亲情换友情,用隐瞒保障很多人不至于失业;我觉得都是无价的。”桑在辽遥面前可真是一句假话也没有。
辽遥无话可说了,在鸿业面前桑首先是个经理而且还是个家族企业的继承者,才是辽遥的朋友;她要扛的东西比辽遥多得多。
“那请你以后也管理好鸿业,依旧当我不存在吧。”辽遥沉默了好久才说出来这句话,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
桑明显听出来她有还有些堵气,也站起来追过去拉住她的手臂:“遥,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假过;哪怕隐瞒你也从未对你有过一丝虚情假意,就算我用我们的感情去估价,我也不会让它这么廉价。但是,有时候我们不能只为自己活着,我们周围还有很多人。”
是啊,我们周围还有很多人;也有每个人为每个人的存在方式不一样。对于辽知远来说,他能做到最好的也就只有这样;对于桑来说她要保障和围护的东西也不仅仅只是和辽遥之间的友情。
辽遥其实是最大度的,从来都包容着一切,只是有时候出会顺不过气来;但是桑也没错,辽知远也没错不是吗?她也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改变过,只不过是知道了一件原本就一直存在的事情而已。
“那请你以后也管理好鸿业,依旧当我不存在吧。”辽遥还是这句话,却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语气;这次是带着信任与托负,一切都没变不是吗?
“你信得过我?”桑也是何其的了解她,一句话说了两次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态和态度。
“鸿业一直是你的,以后也会一直是你的。没有什么信不信任的说法,它也不会喜欢被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驾驭。”辽遥所向往的生活也不过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想当什么董事长也不想进出什么高级的清场咖啡厅;可也不能辜负辽知远的一点点为父的责任,一切就这么着了吧。
“谢谢。”桑竟然说起客气话,是谢谢辽遥没有因为隐瞒的事继续追究,还是因为信任而把鸿业继续交给她?
辽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将心口的怨气一叹:“有吃的没有,饿了。”
“哪能饿得着你,包你吃个够;走吧一起到外面去吃,我请!”桑看看时间也该到了用晚餐的时候了。
“走吧,漾!我们狠狠宰桑总经理一顿。”辽遥可没有忘记在一旁默不出声的杨漾,牵着就走。
辽遥说宰还真宰,挑了好餐厅点的都是最贵的酒菜;三个人吃的酣畅淋漓。
辽遥跟杨漾玩冷战的这几天,她没有邀请杨漾过来住,杨漾也没有要求过要过来;这样算起来,杨漾也有四五天没有到她这边来过夜了。辽遥就觉得冷战也冷够了,再战下去就出问题了,开着车回去的时候,没有把杨漾送回租房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家。
“跟你爸出柜了吗?”杨漾跪在床上被要求替辽遥擦着刚洗好的发。
“没有呢。”辽遥也想起辽知远说的那些话。
“他似乎知道我们的事?”杨漾想着辽知远那些话,说得就跟把辽遥交托给她了一样。
辽遥沉默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得不释怀:“也许吧。连公司都能整出来了还能瞒得住我十几年,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好像他也很专制,如果是我跟他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也会有很多矛盾?”
“再专制也比不过某个人。”杨漾听提到专制二字,就忍不住想到杨强,可是辽知远的专制却处处是在为辽遥着想,跟杨强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爸很爱你。”
辽遥听出来杨漾说的某个人指是杨强,再想起她背上触目惊心的鞭痕,真不知道她总在家里受到怎样的非人虐待;心一疼回身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到她的后背,似乎这样能让她不那么疼一样。
辽遥的手很冰,忽然就窜进杨漾的后背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丢开毛巾想要推开辽遥。可是,辽遥却像蛇一样窜上来,将唇贴上来。
面对辽遥的吻,杨漾一直躲一直躲,她不想沉浸在辽遥的温柔乡里出不来;那些报复的心理越是遇上辽遥就越动荡,她怕自己因为辽遥失去报复一切的动力。她终于挣开辽遥跳下床跑进小阳台里,越来越冷的天气一刹那将她包围。她深叹一口气,心里比外面的世界还要冰冷;再温暖的温柔乡也有要从里面出来的一天;而这外面的世界才是她必然要去面对甚至毁灭的一切。
“今天晚上好像没有什么兴致呢!”辽遥拿了外套从屋子里面出来,以一种无所谓的自我解围的口气的说了这句话,又把外套放在杨漾的臂弯里:“但是,也别冻着了。”
杨漾听着落地门关起的声音知道辽遥又回去了,拿着外套却没有穿起来,呆呆的看着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