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欢颇为学术的探讨,时楼楼听的发笑,嘴角溢出一个小小的梨涡,不解释也不反驳。

印欢不喜欢八卦,顺口提到这里,话锋一转,朝着她扬了扬下巴,挑着眉道:“到时候训练完请我吃饭补偿我。”

“你还要拍?”时楼楼惊讶。

“是啊,”印欢愁眉苦脸的抱怨,“边拍边播,也太赶了,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想拍这部,这个人设看着我都生气。”

时楼楼回想了那本书,觉得印欢说的挺对的,女二被男二喜欢,但她又喜欢男一,两者之间有些犹豫不定,时常摇摆。

“倒也是......其实也还好。”她安慰道。

印欢耸耸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一周,上午的训练之后,下午她就回p大,一来二去,毕业论文基础框架差不多完成,只是还缺一些实验数据,好在p大寒假学校里也有人,有一个研究生师兄和师姐都留在学校,两人勤奋程度比她也不多遑让,宿之文干脆把钥匙交给住校的师兄保管,时楼楼倒不用担心进不去。

只是有一点,节目组在拍摄期间,她时常会消失一整天或者是一整个上午,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被节目组阻止,当她向一大早就来家里安装摄像头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时,他们很开心地表示,可以跟随出外景拍摄。

时楼楼:“......”

“可是,”时楼楼蹙眉道:“实验室是不准拍摄资料外传的。”

“这个我们知道的。”导演助理拍着胸脯保证道。

真人秀只跟拍一个家庭,工作量不多,摄制组人数不多不少,一共四个,但是她家很小,住下这么多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央视钱多,干脆租了时楼楼家楼上的一间房,为期两个礼拜,房东肯租,完全是因为给的钱多。

外婆知道节目组上午要来安置摄像头和器材,早早出去买菜,时楼楼干脆也不出门,呆在狭小的厨房帮她打下手,节目组听说是给他们做饭,笑得开心,本来以为今天中午就要开始吃外卖了,还特意委派了一个小女生帮忙。

这个小女生叫欣欣,读的是职高,毕业就出来工作了,年纪比她要小,为人却很老成。

时楼楼家客厅是个长桌,菜摆齐了,格式颜色,加上昨晚她特意陪着外婆去超市买了新盘子,这么摆起来倒也像模像样。

摄制组的人特意留了首位给外婆,自己各自坐定,时楼楼的随身vj是个刚大学毕业的摄影,话很多也很活泼,热心的拿好了筷子,给大家摆上,还有副导演谢秦也是自来熟,饮料都下楼买好了。

时楼楼从厨房把蛋羹端出来,放在桌上,抬起头发现三双如狼似虎的眼睛,都在看着热气腾腾,鲜香四溢的蛋羹,心里默了默,央视好像也没有那么神圣不可接触。

“外婆坐!”副导演谢秦吆喝道,他是一个蓄着络腮胡的中年大叔,地道b市人,他们听着时楼楼喊外婆,就这么跟着叫了。

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又是过年,她很久没看过这个冷清的房子有这么热闹了,手擦了擦围裙,挂在墙上,转身笑得眼睛也眯起来,只摆手道:“不用等我,你们先吃。”

时楼楼看着外婆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心里有点难受,她爸妈小时候就离了婚,时楼楼一直跟着妈妈,和外婆三个人住在一起,就在他爸浪子回头,接了前妻吃饭的时候,路上出了意外,车头撞上大卡车,都是当场死亡。

就这样,外婆失去了她的女儿,她也失去了父母,父亲那边的亲戚早就不来往,以前有着女儿养老的外婆也必须要出去工作,供养自己还小的外孙女儿。

那个时候学校知道她们家的困难,外婆之前是教师,后来退了休,就在她小学做图书管理员,正好有钱拿,也能方便照顾她,就这样,冷冷清清,十五年过去了。

十五年,这个房子里再也没这么热闹过。

外婆手艺极好,做了一辈子的菜,在厨房钻研了一辈子,即使没有正经学过,本帮菜也是手到擒来,几人口味打开,为首的自然是副导谢秦,他吃完了三大碗饭,直竖大拇指,夸赞着道:“比外卖可真是好吃一百倍。”

其余的几人也礼貌的夸赞,外婆笑得合不拢嘴,看着空空的盘子,只道:“那每天我都烧这个分量,大家干脆就在我家吃。”

谢秦还是有分寸的,直摇头,“那可不行,我们是来工作的,哪能占您老人家便宜。”其他三人听此,也跟着道谢,忙说不用。

“别说这话,”外婆生性热情,亲昵道:“我家楼楼不喜欢吃饭,每次烧的也多,吃不完不也浪费?更何况你们来工作,也辛苦,我一个老太婆没事做,烧烧饭还是可以的,你们就别推辞了。”

因为要减肥,喝了一小碗汤,吃了一大碗西兰花的时楼楼沉默的从大碗中抬起头,看了眼被扫光的盘子,虾和骨头都被清空,她想了想,朝着她们四人劝道:“真的没事,我外婆就这性格,不让她做她也难受。”

老人家连连点头,摄制组四人面面相觑,打了个商量,“我们把伙食费的费用给您,您给我们装四份就行,拍摄我们不能上桌的。”

谢秦又补充了一句,“您要是不收钱,我们就不可能答应。”

下午,时楼楼出门陪外婆置办年货,外婆镜头感相当好,对着拍摄的摄影机,相当严谨的介绍了挑选小米的手法,颗粒要饱满,颜色不要太黄,干香菇味道要香,都撑开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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