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窃喜,从来没有见她这样担心自己,更别提手足无措。
“我没事的,等我回派里,白峥等人有解药,你别担心。”
就在这时,一脚踹门声,正是苏里口中的白峥来也。
白衣飘洒,黑发散落,“师傅,哪有什么解药。”
“放肆,本宫这里是你随便闯入的吗?”孟惠君直起身子,不禁有些勃然大怒。
“放不放肆你又能如何,你说的对,我不是师傅,无法做到像他一样对你唯命是从。只是,我现在不得不告诉你,南木涵给师傅下的毒叫做连心媚,等他开始发病,也就是来到南国之后,与他接触的人,肢体接触,都会被传染。严重的,会全身溃烂而死,可是,这种药不会立时要你性命,他会让你在一个月之内慢慢受尽折磨,肠穿肚烂,容貌尽毁。”
“你在胡说什么!”孟惠君用力搓着刚才动过苏里的那只手,虽然质问,心里早已经坚信不疑了,她真的中毒了。
“我想,南木涵之所以下这种毒药,是想要逼迫你跟师傅一同前去东胡,给他一个交代,否则,不至于给你们这么长的时间活命。”白峥看苏里在地上痛苦难受,却不能出手相扶,心里是有些内疚的。
“你中毒了,却不告诉我,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不要再冤枉师傅了,从他知道自己中毒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毒有传染性,更不知道这么轻易便能传给你,他只是想过来见你最后一面,你们当年的恩怨,应该你们自己去找南木涵解决,而不是有我师傅一个人扛着,他不是圣人,也有私心,该如何办,你自己考虑清楚。”
白峥说完,振臂一挥,甩出两枚飞镖,紧接着四个蒙面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店内,用厚布隔开,将苏里抬起来,又极快的消失在二人面前。
“孟惠君,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师傅,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罢,闪身离开了。
孟惠君看着自己的手,哭笑不得,这老天爷跟她开什么玩笑那,为了避开南木涵,自己在南国避世十几年,以为能消磨一下他心中的怨气,谁知道那家伙不减反增,数十年来变着法子想着对付自己,难不成还真要去东胡一趟。
“就这些?”
“就这些,皇上,其余的太后娘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要这宗□□的执子佩,阳佩,而且还是让白峥交给她,对于皇后娘娘那块阴佩,她并没有提及。”小太监一五一十回答。
“还有个不好的消息,皇上,太后娘娘,恐怕中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不烧了,把作者君的智商都烧低了
☆、造人大计
北朝大皇子府内, 灯影重重, 房内不时传来几声孩子的哭喊,外面房门关着,内堂却是都开着通风,乳母抱着小世子来回晃着, 孩子在她的安抚下渐渐地沉睡过去。
莫雨也松了口气,将刚罩上的外衫脱了下来,门口一响, 夏日的凉风伴着淡淡的花香飘了进来, 沁人心鼻。
然而这好闻的味道中,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味,那人见她坐在床上, 先是一笑, 随后踉踉跄跄往前走, “还没睡?”
莫雨懒得搭理,趁他靠近之前,已然将被子盖好, 翻身向里假装睡去。
大红的衣袖,修长的手指, “小雨, 你生我的气?”
没有任何回应, 莫雨闭着眼睛,心中默默想着今日府里的情形,杨广贞嫁女, 这声势虽然没有她这个正妃那般浩大,可是却依旧惊动了整个南城。
“我知道你生气,可是,小雨,我有自己的苦衷,作为我的妻子,你应该体谅我的。”风北墨涌上一股酸涩,想吐自己用手稍微控制了下,“虽然我娶了她,可是我保证,我会对你比以前更好,咱们的孩子,我将来会把最至高无上的权力送到他手上,小雨,你回过头来,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从生产那日到现在,这是两人第一次谈话,莫雨本想继续不理他,又怕他喝多了冻出什么毛病来,思量再三转过脸来。
“好,北墨,我原谅你了,你可以安心去你的新欢那边了。”
风北墨冷哼一声,“我都这样低三下四了,小雨,你能不能替我想想,如今父皇平白无故从你将军府弄出来一个三皇子,我是相信你并不知情,可是我的那些门客,同一战线的大臣们并不这样想,他们甚至有人说,说你也......”
“说我什么,说我也是他们派来的间隙吗?”莫雨看着那紧促的眉,数日来忙于应付布满血丝的双眼,不禁有些思绪繁杂。
“我从未这样想。”
“可是他们这样告诉你了,而你,也动摇了。”
“没有,我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莫春风的真实身份,直到父皇公布?”风北墨虽然嘴上说着相信,这行为却是在一步步的试探,问询,怀疑。
“我最后说一次,不知道,从小他就是我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