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明礼把左手伸到简意眼前:“顾哲那孙子把你男人的手踩秃噜一层皮。”
“还好你皮糙肉厚,耐踩。”简意拿起他的手吹了吹,又亲了亲,“还疼吗?”
明礼心里暗爽:“疼。”
简意在他脸上亲了口,握住他的手指暗暗使劲:“再疼可就真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被媳妇儿亲好了。”明礼见好就收,“晚上回家你老公好好疼疼你。”
撒了一路污狗粮到医院的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会被顾哲反撒了回来。
顾哲的手伤口挺深,加上发烧感冒,经处理缝合包扎后在打吊针,进食方面有诸多忌口,顾哲不想吃医院的营养套餐,于是李灿回家准备。
明礼和简意推门进来的时候,顾哲正坐在床上支着手机单手玩游戏。
“陆天枪还没过来?”明礼见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问。
顾哲:“没。”
“这龟儿子,死路上了?”明礼拿过来一个橘子,坐在沙发上剥开塞到简意嘴里。
简意被强塞了一嘴橘子,等全咽进去后,她才有机会说话:“我刚问过医生,伤口愈合后一段时间内会留疤,但是想去掉疤痕也不是不可以,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