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去她干嘛啊!
她没忍住道:“督主,您说这话就不会脸红吗?”
陆缜竟然嗯了声:“有点。”他倾下身亲吻她粉嫩的脖颈:“所以是我骗你的,是我耐不住了。”他说着轻巧把她转了个身,像是抱小孩一样搂抱着她。
四宝觉着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到那回喂饭的事儿,无奈地揶揄道:“您以后要是有孩子了,养孩子肯定是把好手。”
陆缜咬牙笑道:“你以为我在养孩子?”四宝耸了耸肩没说话,他却禁不住问道:“在你强拉着我给你解药性之前,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四宝:“...”能不提这茬了吗!她被这有点怨妇的问题问的背不住,噎了下才道:“就...顶头上司。”
陆缜惩罚般的在她敏.感的颈窝处轻咬了口,像是叼住猎物的猛兽,专注猎物最脆弱的地方:“还有呢?”
四宝想缩脖子,又被他舔.弄的身子发软,一双杏眼泛着迷蒙的水光,半晌才死鸭子嘴硬:“再亲近点...就是兄长长辈这样的,旁的就再没有了!”
四宝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在她的腰窝处来回抚弄,哼笑了声:“长辈?你有要对你做这种事的长辈吗?”他在她唇畔重重亲了口,直亲的她嘴唇泛红:“还是这样的?”
四宝差点叫饶命,一边服软一边转移话题:“那什么...咱们等会还得出去呢,这样多不好。”
陆缜欺身挨近了:“怎么样不好?”他在她耳边轻呵了口气:“说出来就放过你。”
四宝一脸羞耻,腰却被他揽住了死活松不开,只得忍辱负重:“亲我...不好,咬我...也不好。”
陆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不好法啊。”
四宝:“...”你他妈...
陆缜见她一脸想打人又不敢动手的纠结,终于放过她,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裳下摆,边挑唇笑道:“你这么缠人爱撒娇可怎生是好?以后离了我可怎么办?”
四宝摆出冷漠.j:“...您开心就好。”
她取了常服帮他换上,还细心把前襟的褶皱抹平,两人这才出了门,四宝路上见有打着广告买文房四宝的,跳下马车狠狠心给沈华采买了一套,沈华采本来正拧着眉头看一封书信,看上去郁郁不乐,见到她先是怔了怔,把手里拿着的信纸压在书本底下,笑问道:“姐,你怎么有空过来?”
他神色有些许不自在,四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什么呢还藏的那么严实?难道是在看春.宫?”
沈华采:“...”他红着脸道:“我没有!”
四宝嘻嘻哈哈:“没有就没有呗,我就说一句你急什么,其实...我是来问你上回破皮的地方好了没的。”
沈华采:“...”他脸都快烧起来了,忍无可忍地道:“咱们不是说好不提这茬的吗!”
四宝把手里的文房四宝递给他:“开玩笑的,我想着你马上要科举了,过来鼓励鼓励你,争取考个好成绩出来,以后在李大儒的弟子里说话更有分量。”
沈华采暗暗捏了捏拳头:“姐,你放心吧,我这次一定要中个举人回来。”
四宝又宽慰道:“也别有太大压力,努力复习照常发挥就行。”说话间丫鬟已经端了茶点上来,她生怕再闹一出上回的事儿,对这个丫鬟难免多看了几眼,见她面相老实,举止沉稳这才松了口气。
沈华采竟然也难得看出了她的担忧,忙道:“吃一堑长一智,这回买人我色.色都调查清楚了。”
四宝问了几句他功课,见他胸有成竹,才换了话题,面露隐忧:“你可知道...赵家最近怎么样了?”
沈华采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起赵家了,想了想才道:“赵兄的母亲前几日进京,他最近可能陪着母亲,我已经好几日没见他了。”
四宝听完更觉忧虑,赵清澜对鹤鸣的心思她能看出来一些,他愿意护着鹤鸣不假,可是家中长辈能同意吗?
大概是京城这地界真的邪门,两人正说着赵家的事儿,赵清澜身边的长随就急匆匆跑进沈家小院,慌忙对着沈华采道:“沈少爷,小环姑娘丢了!我们家少爷请您派几个家仆帮着找人呢!”
四宝大惊失色,沈华采也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毕竟这是家丑,长随面露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过他对赵清澜极为忠心,想了想还是咬牙说了,连连苦笑道:“说来是桩难堪事儿,我们夫人因着少爷的关系,不想留小环姑娘再在家里,于是挑了个少爷不在的时候跟她讲明了利害,说她在赵家只会连累我们少爷,所以要帮她寻个别处的宅子住着,小环姑娘重情义,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夫人便给了她盘缠让她离开,还让家里的管事帮她寻住处...”
赵夫人虽然不喜小环,但也不是那种动辄喊打喊杀的奇葩,她应当是不知道皇上已经见过鹤鸣的事,才做此决定的,而鹤鸣的想法更简单了,左右进宫是逃不脱,找个远离赵清澜皇上又能掌控到的地方住着,到时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