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九皇子柔声询问。
有姝忽然红了脸,小声道,“夫火妻木,天生一对儿,子孙孝顺家业旺、六畜钱粮皆丰盈、一世富贵大吉昌。吉时就在来年正月初八。”
你们两个男的,哪里来的夫妻?哪里来的子孙?这都算得什么鬼东西?赵尚书和王氏恨不能拍案而起,九皇子却忽然将少年抱入怀中,连连亲了几下,眉眼间隐露出狂喜的神色。现在已是年底,再过两月就是正月初八,有姝这是挑选了最近的吉日,可见他对这段婚姻同样充满期待。他用夫妻来比喻他们的关系,正表明了他对自己将要面临的一切都是心知肚明的,亦是心甘情愿的。
他愿意与自己共享一生,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开怀?九皇子反复按捺才没让自己喜极而泣,用力捏了捏有姝掌心,哑声道,“好,婚事就定在来年正月初八。”话落终是忍耐不住,拱手道,“各位,孤把有姝先带走了,父皇很想看看他。”
仲康帝要见儿媳妇,谁敢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九皇子把人劫走。
晃动疾驰的马车上,九皇子沉声命令道,“别回宫,往城郊去,没有孤的允许你们不准停下。”
车夫和侍卫齐齐应诺。被压在褥子上的有姝却还懵里懵懂,“你要干什么?我们不回宫吗?”
“不回,我想先洞房。知道吗,你先前测算八字的模样太可爱了,我那时就很想把你摆放在餐桌上,狠狠撞入。你愿意与我成婚,我非常欢喜,前所未有的欢喜,所以更想操你。”九皇子一面低笑一面用牙咬开少年衣带,去舔舐他胸前敏感的两点,大手探入裤头,时快时慢地捋动玉茎。
有姝立刻双眼迷蒙,脸颊酡红,两条细长腿儿自发地盘在他腰间,轻轻晃动着小屁股。他想要更多,前面似乎不够,后面也要,龙精,龙津,全都要。他捧住主子脸颊,堵住他唇瓣,大口大口吸吮,滋滋溜溜舔吻,不过须臾就已陷入激情狂潮。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九皇子低笑调侃。然后退来少许去观察他微微蠕动开合的菊穴。那里已经被玉茎流下的透明液体打湿,呈现出润泽的粉红色看着十分诱人可口。九皇子俯下身,用舌尖一寸一寸探入,将那些细细密密的褶皱尽皆舔过。
舌头的尺寸自然比不上龙根,但那湿热软滑的触感和灵活多变的动向却更胜一筹。有姝呜呜叫了两声,差点泄出来,菊穴忍不住用力夹了夹。九皇子感觉到舌尖传来的挤压,又感觉到层层媚肉的搅动,龙根瞬时胀大到极限。
他模拟交合的频率,开始深深浅浅的chōu_chā,因舌尖渡了许多唾液进去,使得菊穴更为黏滑松软。
有姝已被舌头弄得泪水涟涟,摇头喊道:“好酸,好麻,不要了。”边说边握住自己的玉茎,快速捋动。
“不要还摸自己干嘛?究竟是酸麻还是空虚?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就停下来,留给你自己解决。”九皇子解开腰带,脱掉长裤,将坚硬如铁又壮如儿臂的龙根放出,他知道小东西定然口是心非,也不知道在西北的时候是谁见天缠着自己要吸龙精,下面吸饱换上面,没完没了。
有时候,有姝是最纯真的稚子,却也是最勾魂的妖精。
“酸麻。”有姝含着泪水想了片刻,小声说道。
“是吗?那就不要了吧。”九皇子似笑非笑地用龙根抵住菊穴,却不入内,只轻轻地,缓慢地摩擦,当菊穴微微张开去吸纳时便退出少许,啪啪啪地抽打两侧腿根,又在臀缝中来回游移。
有姝快要被他弄疯了,即使前面不停得到抚慰,后面也难耐得厉害。他主动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呛着泪珠喊道:“空虚,是空虚,你快进来,我要你进来。”
九皇子垂头吻他,边吻边哑声道:“宝贝,我最爱的就是你口是心非,泪水迷蒙的模样,这样我就能狠狠惩罚你。”话音刚落,他巨大灼热的龙根已就着唾液钻了进去,在紧致肠壁中搅动。
有姝肚皮凸起一块,依稀可以看见yáng_jù的形状,他入得很深,很猛,几乎要顶进他的胃里。他下意识地按压,却把yáng_jù压到自己最敏感的一点,然后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突然活了过来,不停吸吮,蠕动,收紧,令九皇子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他一边询问是不是这里,欢不欢喜,爽不爽利,一边连续不断地朝那一点撞击,复觉得这个姿势入得不太深,便把少年翻转过来,抬高屁股,从后面操干,一只手掐紧少年纤腰,一只手握紧他铃口,不让他先行泄身。
“有姝,宝贝,我快被你烧死了,你花心里面有一团火,有一滩岩浆,有一张小嘴,它在咬我,它在喷我。”九皇子一面细细描述自己的感觉,一边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透明肠液被打成白色泡沫,缓缓从菊穴的褶皱中渗出。
这场景如此淫靡诱人,令九皇子百看不厌,他目光紧紧盯着交合的那处,不舍离开,嘴唇忽而去咬少年耳朵。忽而去嘬他肩膀,在他脊背留下一串鲜红的印记。
有姝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褥子上,撞得快要飞出去,但花心深处与那些淫靡猥亵的话语却混合成烈性春药,令他只想一味沉迷,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前前后后地律动,下意识地喊着主子。
他到了三次,却都被强行掐住顶端不得释放,刚要张口哀求,唾液就沿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流到被褥上,可见后穴的欢愉已经夺走他对身体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