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停了勺子,“陈晟。”
“嗯?”
“过来一下。”
“怎么,唔……唔嗯……操尼玛的变态。”被亲了一嘴黏兮兮米浆的陈晟皱眉骂道。
过了几天,左轶脑袋上的印度阿三包被拆了,变成了半个脑袋贴膏药的光头党。陈晟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拿着手机咔嚓咔嚓咔嚓又是一顿猛拍,连小陈医生都没忍住凑热闹拍了一张。
结果他被陈晟追到了办公室,摁在墙上拽着衣领整个人拎起来摇了摇,捡起摇到地上的手机,硬给删了全部照片——老子的人也敢拍!
小陈医生手机里好几张小区遛狗姑娘就这么给删没了,缩在办公室角落里伤心欲绝,曲医生跟逗狗似的拍他脑袋,不哭不哭啊,曲姐给你介绍大把的好姑娘,你看咱们新来的实习妹子就很不错!
晚上陈晟给左轶光头上套了个塑料袋,把他拎进厕所洗澡,上上下下刷洗一遍,捏着那根大家伙搓了几下,逗他,“还能用不?”
左轶一本正经跟他解释,“这几天最好不用,手术恢复期情绪不能过于激动,脑血管脑骨……你如果难受,我用手……”
“老子难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