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说他是我一直找的人,可从没说过他是女人!”
老者的眼睛此时瞪得老大,有些糊涂道:“孩子是谁给你生的!”
“就是他啊!!”
老者有些怪异地看着他:“他是男人?”
“对!!”
“他生的孩子?!”
“是的!”
“宁儿,你不会是受伤后变傻了吧!!” 老者怪叫起来
“义父,总之一言难尽,您当初不也是说他体质异于常人吗?总之,这个男人就是我儿他娘,我要的人!”
“荒唐!” 老者吼道:“你当初要来成安县接孩子,我很赞同,你要接回孩子他娘,我也没有反对。但是,我想都想不到,他居然是个男人,宁儿,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怎能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义父!详细的情况我日后再与你说,先带他回去!“
老者沉声道:“不行!这个男人我来处理,我不能让你踏错一步!”
“义父!” 殷睚宁一震,他当然知道义父所为处理的意思:“你不能杀他!!”
“他必须死!” 老者斩钉截铁的拒绝,随后,他语重心长道:“宁儿,老夫有预感,他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殷睚宁看着义父,有些着急:“义父,你不能这么做,您别忘了,当初让我对他手下留情,为他说过百般好话的可是您,如今你却要对他下毒手!”
“老夫要是当初知道他是男人,早就让你结果了他,怎还会为人多费唇舌!”
看着义父眼中的坚决,殷睚宁知道说服不了义父,他一把抽出旁边人的佩刀,抵在自己颈间:“好吧,如果您要杀他的话,孩儿就只有不孝的先去了!”
“宁儿!!你 ̄ ̄” 老者急得青筋直冒,“你居然在这么多属下面前做出如此幼稚的事,你 ̄ ̄你以后还怎么服众!!”
殷睚宁双目微敛,暗沉而威慑的目光在周围一干人身上晃了一圈,只见被他扫视过的人均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殷睚宁一派狂妄,看着义父慢慢道:“谁敢不服,你说呢,义父!”
老者慢步走到殷睚宁身旁妥协地叹了口气:“好吧 ̄既然你这么坚持,就暂且依了你!!”
“多谢义 ̄ ̄ ̄” 殷睚宁话还没说完,忽觉脖子一痛,便软软的倒下
“扶宫主回去!” 老者命令道,待一行人走远后,独留下来的老者看着仍在昏迷不醒的白芷卿,慢慢地拔出剑,却在剑身快出鞘时又送了回去。
罢了罢了,看在你为小宁生下了孩子的份上,暂且留你一命,何况你一副人中龙凤的样子,杀了实在可惜,如他日你还与宁儿纠缠不清,老夫再来取你性命不迟!
挥剑斩情丝
白芷卿跓足在李府门口良久,快要碰上门栓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 ̄还是推开了大门,他人还没走到正厅门口,屋里的人就已经闻声迎了出来。
“无双,你到哪去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可把大家急死了!”蓝若影急步走上前来,看见平安归来的人,脸上尽是掩不住的喜悦。
白芷卿看着她满脸的担心,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轻皱眉头,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而矛盾的神情!
小影,她还是一如当初那般纯净,爽朗,让他依稀回到了两人在蓝府时的时光,只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她或许仍是当年那个蓝若影,可是 ̄自己却早已不再是当初的白芷卿了。
“无双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啊?” 蓝若影有些奇怪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无双 ̄失踪这几天回来后,感觉上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像是另外一个人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好熟悉。
“小影,我 ̄ ̄” 白芷卿轻启朱唇,千言万语的话哽在喉咙半晌,却最终化为简单的一句敷衍:“我~没什么!只是有事离开了几天!”
“无双 ̄ ̄” 明显看出眼前人的神色不对,蓝若影有些担心的想要问个清楚,却看见白芷卿满是疲惫而沉重的眼睛时还是踌躇了,无双,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想到这里,蓝若影呵呵笑了两声,体贴的不再继续追问,而是把白芷卿拉进了大厅休息,亲自给他泡上了一壶好茶,让他稍作休息。
“小影 ̄无双回来了吗?” 蓝若影陪着白芷卿才刚坐一会儿,曾启树和蓝若静便已闻讯赶回,蓝若静踏进门口,双眼便急急寻找那个人,当他看到那人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时,蓝若静忽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自从他失踪后,他们四处寻找,却一直没有消息,还以为,还以为他在林中遭遇了不测,当李府的下人跑来告诉他们他已回来的消息时,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蓝若静,曾启树,白芷卿心中念着他们的名字站了起来,静静的打量起这两个许久未见的“熟人” ,真正意义上来说,这应该是他们事隔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太好了无双,你平安归来就好,可怕大家吓坏了,不过你这几天是跑到哪里去了?让我们好找!”
“启树,无双刚回来,你就别啰哩啰嗦的,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还是先让无双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谈吧!” 蓝若影忙接过话,这个笨蛋启树一点都不会看人脸色,没看到人家无双好象很疲惫的样子吗
“哦 ̄ ̄” 后知后觉的曾启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转头看向过你很喜欢那个叫沐青月唱的戏吗?我在外面的时候无意中听说那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