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
周寡妇自认以前的她也是清清白白小家碧玉的良家妇女,可是父母偏心逼得她不得不下嫁给病得快死的老男人当老婆,她原本也是认命,但现实却是她在新婚之夜被夫家的儿子强暴,说是代替他父亲完成最后一道手续。
她怨恨这样的命运,但她的清白已经不在,要是说出去又有什幺颜面存活在这世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沖喜达到了效果,她的丈夫从命危拯救回来,周寡妇趁这机会拼命向丈夫下眼药,逼得他对于自己的儿子不待见。
虽然新婚之夜是他与儿子达成协定,但自己的老婆与自己的儿子有了那层关係,是男人都受不了。
当初老男人只是想找个人服侍自己后半生,为了让娶进来的妻子死心待在这个家,尽心服侍自己才交待儿子毁了妻子的清白;但眼见老男人渐渐康复,这件事成了老男人心中一根刺,再加上周寡妇装可怜,如泣如诉后悔清白不在,没脸见他,使得老男人对于自己的儿子愈来愈不待见,最后草草分家把儿子赶了出去。
周寡妇以为事情就此落幕,老男人虽然老,但是真心对待自己,但命运并没有因此放过她,这样平顺的日子才过不了三年,老男人突然间走了,留下她面对夫家一群狼狈虎豹。
最后她甚至还被夫家的儿子凌辱,周寡妇没办法不恨,乾脆她放浪形骸,勾引村里的男人,就算夫家的男人找上门来她也不畏惧,握着夫家的把抦,生怕她把新婚那一夜的事情说出去,不仅是他们名声扫地,周寡妇的夫家男人也会因此娶不到媳妇,他们对周寡妇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周寡妇看到这对对新婚夫妻你侬我侬,就像他们之间插足不了任何人时,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感。
她也渴望有个结实的臂膀能让自己依靠,更希望天塌下来时有人替她顶着,但周寡妇更明白这是她的奢望,这使得她对于眼前这一对最有破坏的慾望。
不过她还是有些顾忌秦秀才顶着秀才的名头,要是她做得太明显破坏他的名声,他铁定不愿意,但若是私底下呢?
周寡妇眼珠子一转,趁着驴车一个颠簸,唉呀一声,她整个人几乎贴在秦书晸的背部,感受到藏在衣服底下结实的胸背,不由得心荡神驰,还故意用shuāng_rǔ在他背部磨蹭几下。
齐珍见了这一幕几乎快要从驴车上跳起来,指着想骂她不要脸,整张脸气得嫣红,眼睛睁得圆滚滚瞪着周寡妇。
「真是不好意思,驴车这幺颠簸,我只是不小心跌在秦秀才身上,我想你们俩夫妻不介意吧?」周寡妇扔给齐珍得意笑容,她就是不要脸,齐珍又耐她如何,这路上也就只有他们三人,就算她说出去也没有人看到。
结果齐珍还没开口,秦书晸突然间把驴车停下来,回首将周寡妇冷冷命令道:「滚下去,我对妳这徐老半娘的女人没兴趣。」
他知道周寡妇是故意的,想到她刚才还用胸部磨蹭自己的背部就觉得噁心,也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沾过她,他还嫌髒。
「秦秀才你……」周寡妇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秦秀才竟然把她赶下车,只因为她跌在他身上,那副厌恶的眼神让她气得直发抖。
「还呆在上面干嘛,是要我请大婶下车吗?」秦书晸口气更加恶劣,鄙视看着她,周寡妇耍赖赖在原地不动。
「我看你要怎幺请。」她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只要秦秀才碰她一根汗毛,她就大叫非礼,要让所有路经过的人评评理。
读书人爱惜自己的声誉,传出去丢的是他的面子。
秦书晸怎幺不知道周寡妇打的主意,他冷冷一笑,递给身旁的妻子手上那根鞭打驴子的鞭子。
齐珍眼睛一亮,又闪过一丝迟疑。
「别怕,有事我顶着。」秦书晸安慰道,他已经想好后续该怎幺处理。
「你……你们敢……」周寡妇怕了,看着齐珍手上的鞭子吓得不由自主往退后。
「为何不敢!?」齐珍有了夫君在身后壮胆,她动作生涩挥舞手上的鞭子,结果还没打到周寡妇身上,她就已经吓的从驴车上跳下去,同时嘴里不时嚷嚷着。
「打死人呀,打死人呀!」
齐珍冷冷哼的一声,在周寡妇面前挥舞着鞭子,示意她要是再跳上来就有她好受的。
周寡妇气得心肝痛,曾几何时她吃过这样子的亏。
好!这对狗男女,她给他们记着,她会给他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