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封云起自己上药后,缠上了白布带,直接裸露着完美的倒三角型上,双手抱胸,姿态慵懒地斜倚在床边,看向胡颜。
他的身体因疼痛而布满汗水,性感得犹如一头雄狮。那眼神,深得好似两谭水,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胡颜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双美眸在封云起的身上流连忘返。
花青染突然道:“还说不说蒙面女子的事儿?”
封云起莞尔一笑,fēng_liú不羁。实则,他已经在心里将除了胡颜以外的所有人都挨个暴打了一顿。这群看热闹还起哄的人,真是可恶至极!偏偏,他还不能发作!等以后寻到机会,定然往死里虐他们!
胡颜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问:“那蒙面女子不是伪装成萱儿的老道?”
封云起摇头:“不是。”
曲南一问:“那伪装成萱儿的老道不是被老鼠啃噬了吗?”
胡颜皱眉道:“没有亲眼看见,便做不了准。就算亲眼看见,不亲手补上一刀,也做不了准。”
曲南一点头同意胡颜的观点。他本想说说白草之事,但见花青染在此,便闭嘴不谈。六名男子,看似都关心胡颜,但实则内心到底作何感想,谁又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如何得知真相?看来,只有待到无人时,再于胡颜细说白草之事。不过,有些事,他还是要提醒胡颜一二:“封云起说,他在那蒙面女子的后背砍了一刀。”似笑非笑地瞥了封云起一眼,“封公子自从内力尽失,从背后下刀子的功夫倒是与日俱增,真可谓是因祸得福啊。”
封云起也知道花青染在场,不好说花如颜的事儿,但却不妨碍他先下个钉子给曲南一:“看来,封某砍伤那蒙面女子,让曲青天伤心了。若有一日真相大白于天下,说那蒙面女子是曲大的爱妾,封某也绝不会诧异半分。哦,对了,今日倒是匆忙,没有备份薄礼,贺曲青天纳妾之喜。”
曲南一发现,这武功磕碜起人来,绝对不输文官啊!然,令曲南一恨得牙痒痒的却是,这群见风倒的狗东西!
封云起话音刚落,白子戚便接着道:“恭喜曲大人了。”
花青染、司韶和百里非羽,异口同声道:“恭喜曲大人了。”
操!有这么落井下石的吗?!
这仇,还真是深刻啊!
曲南一偷眼去看胡颜,却见她神色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便泛起了几分不是滋味,于是厚着脸皮,对众人抱拳道:“各位的祝福本官收下了,贺礼明日送到便好。”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解释,因为……这里面有花青染。
没有人搭理曲南一,有些冷场。
这时,叮当带着六名扛着大包拎着食盒的男子,回到了司家。
叮当指挥六名男子将大包放到厨房,然后拎着食盒,进到胡颜的房间,带来饭菜的香气。
原本寂静无声的房间,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饥肠辘辘声,以及……叮当的尖叫声。
叮当捂着眼睛,不敢看屋里人。怎么她才出去一圈,回来后,封公子就光起了膀子?太吓人了!
百里非羽戏谑道:“封公子,你看,你吓到人了。”
封云起也不和百里非羽废话,直接抓起原本用来包裹胡颜双腿的外袍,重新系在身上。
曲南一和百里非羽站起身,贡献出几。
六名男子也不敢乱看,手脚麻利地将饭菜摆好后,便低头退了出去。
曲南一看了一下胡颜和司韶的状况,直接道:“把几抬上床。”
唯一配合的曲南一的,也就百里非羽一人。也是。封云起和司韶重伤,白子戚人家既是大夫又是金主,剩下一个花青染,除了会画不正宗的符,也干不了什么。
我们素来被人服侍惯了的曲大人,只能挽起袖子当起了苦力。至于百里非羽,他倒是乐意帮忙,只不过那身子弱的,也就能搭把手而已。
曲南一与百里非羽合力,将几摆好。
那些袖手旁观的人们,终于开始挪动脚步,围到了床前。
司韶与胡颜背靠着墙,坐在床里。封云起直接拖鞋上床,坐在了胡颜的左手边。曲南一和百里非羽也坐到了床上。地上,白子戚与花青染,站着。
百里非羽的猫眼一转,突然就笑了。他指着白子戚和花青染道:“你们看他俩,像不像服侍主子用膳的小妾?!”
曲南一瞥了司韶一眼,十分肯定,胡颜把他的脑子给弄坏了。
白子戚和花青染同时抬眼,去看胡颜。
封云起看向胡颜,似笑非笑地道:“阿颜,你觉得像吗?”
曲南一、百里非羽,以及司韶,同时转头看向胡颜。
胡颜被众人盯着有些不太自然。她并非痴傻,怎会不明白别人的心意?若这个时候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别人的好,就有些不是人了。
不过,那蒙面女子都敢自称为神,她堂堂大祭司,怎就不能有几个仰慕自己的裙下之臣?
这话,是私心作祟,也只敢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