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答应……他……趁我不注意……就……就弄掉了……我的内
裤……」
弄掉?怎么弄的!很自然地,我想像着妻的内裤被拨到翘臀的一边,而妻的
肥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蹭动在一条丑陋的jī_bā上!
看着妻娇娇弱弱地在我的屌下呻吟着述说与另一个男人偷情的细节,我忍不
住酸楚,居然失心疯地喊了一句:「你后来为什么不阻止?你应该去阻止的!你
是不是也喜欢去蹭他jī_bā?」
他妈的我真有病,我当时还在旁边直接把屌插进另一个女人的体内呢!话一
出口,我就懊恼羞惭无比!
妻并没有取笑我的荒唐,只是避开我目光,低低应道:「风,我变坏了……
我不怪他的……」
这就是你的解释吗?
脑海中响起一记闷雷,轰然过后,只有四个字在回荡:「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除了勉为其难地挺动下身外,我胸闷得喘不过一口气来。印象中,妻和孟虎
两人还曾密语过的,是了,那亲昵的景像陡然如播放中的影片一幕幕划过脑海,
是了,他们那时定在……调情!
「当时……是我让他……让他……让他……插进来的……」妻说得很犹豫,
遮遮掩掩的说了几回「让他」,可话一说完,我明显感觉到她松下一口气。
看着妻开怀解脱般的笑容,我心下百味交陈。妍妍,你终于可以坦然面对你
的丈夫了吗?在底蕴深厚的中国文化下沉淀的廉耻礼仪呢?妻的眸子依旧动人,
可我却看不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就像……现在你干我一样……用力地干我……」嫣红的小嘴轻吐着,美
丽的脸蛋上有着浅浅的荡意。夫妻间的xìng_ài本是天经地义,就算互相逗趣也只是
为了增添彼此的欢愉,说不得谁就yín_dàng下流,可是此刻,我分明就觉得妻是yín_dàng
的……妻定在想像着干她的男人是孟虎!
「干我……用力地……操……」妻的喘息加重了许多,微翘的嘴角直接说明
了她此刻心境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我没死,更没阳痿,我的愤怒犹如火山喷薄,再无顾忌的我疯狂地顶向妻,
而妻的呻吟则犹如尖刀一般地捅进我的心脏。我陷进了疯狂,周遭的一切彷彿都
脱离了我的神识,我所感觉到的唯独只有我的jī_bā,很痒,非常痒!于是我拼命
地摩擦,要狠狠地摩擦才会舒服!我嚎叫着拼命用力。
「喔……啊……喔……」似在耻笑般,妻的呻吟愈加热烈。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涌起,湿润了双眼,于迷蒙中我看见了镜子里朦胧的自
己,还有一个妖娆的……陌生女子,她的双手反圈上了我的脖颈,迷蒙的眸子定
定的望着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犹如在蔑视着一个屈服于她裙下的男人,看着那
张春情盎然的妩媚脸蛋,我恨不得一耳光甩下去……
可最终我没打下去,我用力地拨开她的双手,把她按趴在了洗手台上,对着
两瓣傲人的臀峰,扬起手掌,狠狠地击打下去。「呱!」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
的还有一声快意的娇吟,臀肉滚滚间,我的jī_bā又硬了几分。
「打我……用力打我……嗯……记得吗……我跟你说过……他……喔……也
是……这样的……」
夹杂着斑驳淋漓的呻吟,妻的话语令我联想起来她曾在耳边说过的情事,原
来这般的巧合,我竟和孟虎一样都在洗手台前干着同一个女人。
分不清该是什么样的情绪了,我本能的一掌一掌挥将下去,配合着chōu_chā的节
奏,我渐渐找出了每一个节点,间和着肉屌在膣道中进进出出的「噗哧」声,我
奏起了淫糜的肉曲。
「哦……哦……好……舒服……风……就这样……哦……」镜子里的女人扭
动得厉害,曼妙有緻的躯体前后耸动着,一声声高亢的天籁表达出了她此刻是如
何的享受。
我很麻木,唯有guī_tóu处的酥痒是真实的,持续的chōu_chā令那股酥痒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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