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说得也未必没有道理。”
生怕自己说的分量不够,无为还拉着木行周下水,“木老板你说可是?”
木行周哈哈笑了两声,可不参合进来,忙道:“是极,是极。”
陈郄回过头来,瞧着头上天空一眼,把绳子交给旁边的护卫,自己就上前几步钻进了自己的马车。
再走不久,还只至小半山腰,天上突然就下起雨来。
好在往峡谷里去,也有躲雨的地方,一行人先是钻进了一个大的溶洞里避雨,装不下的,就唯有在外面一排排的靠着头上的石头遮雨站着了。
“怎么一声不吭,说下就下。”傅家表妹还没见过这般下雨法的。
木行周在一边升了火堆,跟傅家表妹解释,“等过了七八月雨水就少了。”
再想到那几个翡翠矿,木行周就有些叹气,跟着陈郄道:“不说在打仗,就是这个天气,要挖矿也得带着风险,只怕要等到九月去了,如今正逢着雨期呢。”
陈郄早上了马车,没被雨淋到,也没打算烤火,就往边上站了站,腾出位置来给其他被淋到的护卫,声音就从护卫背后传了出来,“只是看看,多留一段时日也无妨,江南铺子都还没选好,还不知道建成什么样了。”
木行周放心下来,又跟无为道:“雨势要大,就怕泥沙从山上往下滑,必须等雨停了先派人去探一探路才行。”
这条路倒也还好,山高树多,□□出来的少,说是滑泥沙下来,那也得雨大到一定程度,就目前来看,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木行周自己来倒是不怕,却是不敢带着别人冒险。
之前在逍遥城跟南安县都没有下雨,但木行周早有准备,从各个渠道收集了两百多套竹条编制的斗笠与棕丝造的蓑衣来分给了两百多护卫跟傅家的家丁,防的也是半路下雨无处躲藏只能继续走,要有躲藏的地方,就没道理继续走了。
木行周一直牵着马走,跟无为一样满身水,好在他们有替换的,在马车里换了干净的,这会儿正好挂在火堆边上烤,也用不着多久就干了。
剩下的人,也都这样一个一个的换下一身衣服来烤,烤干了就又折叠起来回头装进自己包裹,又放回马车里去。
躲雨的洞十分宽敞,头顶有天然形成的结晶,在火光下闪着色光,再往里面,也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想来都是把这当成了躲雨的地方,也不知是谁开凿出来的。
陈郄在一边摸着溶洞,再往里走,直到摸到了带着土腥味儿的泥土墙壁。
泥土墙壁后面还有两个可供五六岁孩子钻进去的小洞,也不知通往哪,伸手进去还能感觉到风和湿润的雨气。
可以确定这两个洞能通往外面,只是不知是哪个方向可透气进来。
一直盯着陈郄的刘喜玉一下子毛都立了起来,赶紧起身把陈郄往旁边一拉,让她那只沾了泥巴的手离开了那洞口。
“干嘛?”陈郄回头看是刘喜玉就皱眉道。
刘喜玉还没开口,旁边素节就道:“我的姑奶奶,这黑兮兮的,你伸手进去做甚?也不怕被蛇蚁咬了?”
旁边木行周听见了,忙上前来,也看了看那两个小洞,道:“陈姑娘,素节道长说得有道理,这个气候,最容易招蛇不过。”
陈郄嗯了一声,就顺口问道:“都是一座山,挖这个洞里面的时候,就没挖出过矿脉来?”
木行周听得好笑,“哪有那么容易,矿脉只怕在山下面埋着呢,就这个洞里又哪里会有。”
“那就往下挖。”陈郄又道。
虽墙上是泥土,在脚下踩着的地方却是稍微平整的石头,陈郄就着火光往下面看,觉得这石头颜色也算深了,按照书上的说法,说不定就有。
旁边无为也跟着凑热闹,道:“反正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要不挖挖看?”
木行周对陈郄跟无为这种积极寻找赚钱机会的想法还是理解的,但是理解归理解,但赚钱总得讲究个门道,不能这么胡乱来,少不得要先做个准备才行,哪是这说风就是雨的。
“也没带工具来,只怕是挖不动。”木行周也跟着陈郄和无为蹲下来,嘴里道。
陈郄脑子转得快,“把我表哥那个小锄头拿来用一用。”
旁边无为已经去借了,木行周有点哭笑不得,“那么个小锄头,也就挖点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