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搬去学堂舍寮了,我也不必再在你府上叨扰,还请王爷不必挽留。”
谢析脸上一僵,方渐则是一喜,刚要开口,却见赵杏儿转向他,一字一顿地说:“方公子,陈府我是肯定要回去的,只是我身为别人家媳妇,与陌生男子同坐一辆车怕是不太好方公子可别忘了上回的教训”
话音刚落,方渐刚才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白了又红,跟走马灯似的。见两人都无话了,赵杏儿终于满意,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方渐的肩膀又拍拍谢析的,笑眯眯道:“我明日启程回桐湖县,这些日子多谢九王爷照拂,只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九王爷珍重。”说完,便步履轻快地回她的别苑去了,留下谢析和方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谢析摇了摇头,不知是对方渐还是对自己说:“这赵杏儿,还真是个驯不服的小野猫啊”
方渐点点头,对身边这个刚刚还看不顺眼的王爷,忽然产生了点同病相怜的珍惜感,叹了口气说:“而且,还是会挠人的那种”
双龙戏单凤微h
赵杏儿原想的是,终于能够清净上两天,回桐湖县去过她那吃香喝辣、没事出去勾引个野男人的少奶奶生活,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刚上马车,还没待启程,帘子忽然掀开,一左一右挤上两个人来。
正是谢析和方渐。
“赵大夫,您走之前也不和本王道个别”谢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是大摇大摆坐到了赵杏儿身边。上等的龙涎香气味顿时钻进她鼻子里,素雅又高贵,还带着几分fēng_liú。
这张面孔偏也同这人身上的气味一般,俊俏fēng_liú的眉眼,一股慵懒高贵的气质,这副故意做出来的委屈,却无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
“好好好,九王爷再见,好走不送”
赵杏儿无语地想推他下去,马车却悠悠启动了。果然,这人有备而来
“不过本王又思考了一下,赵大夫如此聪颖灵慧的一个人,定不会连这简单的礼节都不知道,赵大夫此番举动肯定是自有深意本王前思后想,觉得赵大夫定是在暗示本王,应当同你一同出行才对这有益民生社稷的大工程,我这身为王爷的不去亲眼看了再向皇上汇报,岂非是浪费了方少爷和陈知县这一番为国为民的良苦用心”说到这里,谢析手里的折扇在手掌上轻轻一拍,凑到赵杏儿耳边,轻声说道,“赵大夫果然是一心为本王着想,这番情,本王要怎么报答你才好”
这有理有据一大套空口白话,谢析是怎么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赵杏儿哑口无言她真真是低估了谢析的不要脸程度
“那方公子你呢,你过来干什么”
方渐黑漆漆的眼睛里星光一闪,接着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来,一副诚恳无害的模样答道:“昨日少夫人分明答应了方某,今日一道启程返乡,几句话后却又反悔了方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少夫人不是这般言而无信的人,不得已出尔反尔,定是有什么苦衷”说到这里,像是不满刚才谢析与赵杏儿亲密一样,方渐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信誓旦旦地说,“知己者自无需多言,少夫人的言下之意,方某都领会到了。”
得,一对瞎话精,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比起恼火,赵杏儿更奇怪,昨日还势同水火恨不能当场撸袖子打一架的两人,今日为何又相安无事、甚至商议好一般重新出现了。她可不知道,昨日她走之后,谢析跟方渐两人,可是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与其一个人对付两个人,不如联合起来两个人对付她赵杏儿一个三足鼎立之局难解,双龙戏凤还不是个水到渠成
于是,闭目养神的赵杏儿,便忽然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的大腿上,各摸上来一只咸猪手。
“九王爷方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赵杏儿“噔”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不留神装在了马车顶上,“咚”地一声,疼得她呲牙咧嘴,眼角顿时冒出了泪花。
方渐连忙把她扯进了怀里,一边扯过她的手,替她吹着那头顶撞疼的地方,一边连声说:“杏儿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要说方渐,他见着赵杏儿这吃痛的样子可是有点心疼,但是这杏眼含泪、满目水波的模样,却又看得他一颗心火燎燎直冒邪气儿,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撕了她的绸缎裤子,在她那雪嫩嫩的臀瓣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印才好。
原本是揉着脑袋,那一只大手揉着揉着可就换了地方,顺着脖颈子溜进领口里去,直奔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两团嫩乳去。一面还不忘掰过赵杏儿的脸来,在她那樱红鲜嫩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着,舌头撬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