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重新插了进guī_tóu往肉壁上戳,沿着肉壁一下一下地戳着,一整圈顶下来,一圈一圈慢慢往里面推进,每一处都不放过。
在厉青把jī_bā抽出来后,没了棒子插着,让男人觉得菊穴里面有些空虚,原本被棒子占有的地方有些瘙痒,竟然还想要它插进来满足自己。不行,‘渣男’刚想甩头把这种愚蠢的思想甩出脑子,那棒子又差插了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插进一个棒头,刚要想死女人要出什么幺蛾子,它就一下子顶在肠壁上,突然一个顶弄顶他一个哆嗦,被顶过的地方有点钝痛有些酥麻,还有些说不出的刺激。还没回过味,没想明白对方要干什么,它就不停地朝着壁肉一顶一顶地戳起来,棒头每戳一下,就有一小处穴肉被顶凹进去,让男人鼻子发出哼哼声。
棒子已经插进去挺深了,还是没找到男人的骚点,让厉青有些不爽快,她把男人屁股掰的更开,继续往里戳,戳的更用力了些,在她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棒子突然戳到了一个凸起。
“啊”,突然一阵快感凶猛袭来,好像不知道哪里来的电流在一处爆发,瞬间窜进四肢百骸。g点被袭,让‘渣男’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
“就是这里”,女人心下一喜,抓住他的腰,棒子使劲往男人骚点上戳。
“啊,啊哈,不要,嗯,往那里,啊哈,撞了,啊...”
‘渣男’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个开关被那死女人找到了,女人每次顶到那里,他的身体就兴奋的不行,竟然还觉得很舒服,很爽,但是快感太猛烈了,让他承受不住,他身体被女人大力钳制住,完全逃不了,只能摇着屁股试图逃离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嘴上也只能尖叫求饶,想让她放过自己。
女人岂会因为他的求饶放过他,反而往那处操的更快更用力,享受着男人的làng_jiào,还腾出一只手往‘渣男’腰下摸去,摸到了一根硬挺的棒子,那东西随着她的耸动一下一下往空气上戳,和她操干的频率一致,“知道你为什么叫的这么浪吗,小公狗?”
“啊哈,不嗯,知道,啊,慢啊,慢点,啊,我不,不行了,嗯啊”,‘渣男’嗯嗯啊啊地回答着,jī_bā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裹住,他下意识地往上面插,企图分担消磨后穴传来的快感。
厉青握着手上湿漉漉的棒子把玩着,腰上耸动不停,“哈,因为你是sāo_huò,这是sāo_huò的骚点,你果然天生就是用来给人操的,哈哈,sāo_xué就该吃jī_bā,啧啧,瞧瞧你这湿漉漉的骚jī_bā,被我操硬了不说,流了不少骚水吧,我手都被你的骚水弄湿了!”
男人低下头往后看,看到自己的jī_bā被女人握在手里揉捏,guī_tóu上往外渗着液体,自己还摇着屁股把不停把jī_bā往女人手里送,怎么看怎么yín_dàng,他不想相信这是自己。更yín_dàng的是自己屁股里还被插着一根更大的jī_bā,被捅着,嘴上嗯嗯啊啊地叫着,他羞耻地想要合上嘴巴,却怎么也合不上,嘴上明明已经没有jī_bā插着堵住了,为什么他就是合不上嘴呢?
骚点不知道被干了多久,男人只觉得身体兴奋的不行,后面被干的又爽又麻,前面又有电流不断往jī_bā上窜,“不,不行了,啊,快,快点,我,我要,到,到了...”他觉得女人只要再随便顶两下他随时就能高潮了。
“小公狗可真骚,你求我,求我操你”,听到男人求操,厉青笑了,反而不再操骚点,放任jī_bā在他sāo_xué里轻差浅抽,手上也只握着他的棒子不动。
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就能高潮了,女人就是不给,‘渣男’想射射不出来,难受的不行,他便主动把jī_bā往女人的手上送。然而,在男人腰往下压的时候,厉青的手跟着他的速度往下,始终保持着一致就是不给他套弄的机会。
男人急了,只能求饶,“主人,求,求求你,操我,好难受,啊啊!”
“不准说‘我’字,我不是正在操你吗,还不满足?小公狗还要主人操哪里,用什么操,说清楚点!”
“奴,小公狗求主人,用主人的大jī_bā操,操奴的sāo_xué,要,要大棒子操骚点。”
“小公狗的sāo_xué是不是太饥渴了?”
“是,奴的sāo_xué好饥渴,骚点好痒,想吃大ròu_bàng,要主人的jī_bā止痒。”
“那主人就用肉鞭子好好照顾照顾小公狗的sāo_xué哈”,厉青应了‘渣男’的要求,棒头又去干他的骚点。
在男人啊啊啊地叫着要射的时候,握在他jī_bā上的手却用力捏住了他的前端,手指堵住马眼不让他射,而后面操他骚点的棒头却顶的又快又狠。
“啊啊啊,不,求,求主,主人,放,放过我,放,放过奴...”男人想射又射不出来,感觉棒子要爆炸了,身体也要爆炸了。
“小骚狗,想射吗?”
“想,想。”
“主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狗叫什么名字呢?”
“小骚狗叫,啊,叫,张,啊啊”,女人一个用力的顶弄让他也说不出来。
“张什么?”
“张啊,群风”
“哦,小风子,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