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咂弄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更是比糖水蜂蜜更甜,
朱温万手指头无意识的在隔着她的襦裙在她的腰眼处摩挲,不需片刻就在她脊椎的凹陷处找到一处一碰她就会嘤嘤喘起来的地方。
于是一面吻着,手指头还在那地方的肌肤上不停的揉搓着。
虽然是隔着一层丝绸,可是朱温万身上的气息越来越炙热,就连隔着衣服的那根手指都能将沅九后腰处点燃了似的。
她一面面红耳赤的仰头接受男人的亲吻,迷迷糊糊的竟想起了柳烈。
柳烈来亲她嘴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般,不过跟柳烈亲吻的时候柳烈总有办法弄得她全身酥麻,之后又会坏心眼儿的用东西来chā_tā下面的xiǎo_xué。
沅九也不知道怎么会想到那坏人,可是经过情欲的身子确实比之前敏感了许多,此刻被朱温万如此深情厚意的吻着,胸前很快发烫起来,下面的亵裤似乎又有些湿意了。
沅九愚笨,到现在为止虽然跟柳烈做过几次那种男女之间亲密的事情,可是仍然在接吻上没有学会换气。
正巧朱温万又是初尝情事,没有个章法技巧,此刻吻了半柱香的时间,还不肯将小娇娇放开。
沅九本就心慌气短,此刻心跳如雷,只觉得自己胸腔窒息的难过连忙用小手去推朱温万的胸膛。
朱温万还沉浸在小娇娇的温柔口中,被她一推,急忙将舌头褪了出来,看到身下的人正用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十分怜爱又自责的吻了吻她婴儿肥的脸颊,将捂着她眼睛的手慢慢放下来,一时间竟然不敢看她的杏眸。额头相抵,垂着眼帘轻声说道:“抱歉,我一时唐突……”
随后又十分紧张的将放在她后腰的手松开了,但又不舍得拿开,于是转而轻轻摸了摸她额头细小的绒发,道:“九儿可是怨我?”
沅九身子发软,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皱着好看的眉眼并不大明白朱温万为何也突然要来吃她的唇舌。
就好像一时间,她身边的男人竟然都想与她做这样奇怪的事情。
但是朱温万在她心里一直是不一样的,从来都是那样温柔滴水的看着她,温润的同她讲话,总是细心的鼓励她的一切,就好像从来不曾嫌弃过她。
今早香草姐姐说的话突然在她心头闪过,痴儿懵懵懂懂的盯着朱温万的容颜看了一下,随后用手扯弄了一下身下不舒服的襦裙,嘟囔道:“喜欢九儿吗?”
朱温万几乎心头一跳,差点让那颗包含相思之苦的心给从嗓子里蹦了出来。
他这些年知道自己对沅九藏着不可告人的情谊和yù_wàng,甚至有些日子里竟然还会梦着她精水自溢。所以面对天真无邪的小九儿更加觉得,自己这份心意有些见不得人的龌龊。
正人君子,自然是要与自己的妻子行那样的夫妻之实。于是这些年他也一直慢慢守在沅九身旁,等着她能够小小察觉了自己的心意,如果能两情相悦那是再好不过的。
此刻听到她突然这么问,竟然一颗心像是毛头小子一样突然小鹿乱撞了起来。
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温和体贴的慈善相,问道:“我喜欢九儿的话怎么讲?九儿觉得如何,很不好吗?”
沅九掀起眼皮看了看他,似乎是很认真的在跟她探讨这个话题。
于是又有些瞎琢磨起来,喏嗫着:“香草姐姐说,如果对一人有喜欢之情,才会情不自禁的做些这样那样的亲昵举动的。”
朱温万似剑的长眉拢了一下,不明白这丫头为何要与沅九讲些这种男女情事。
有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不妥,随又看到她似乎热的厉害,鼻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子隐隐的飘过来一股子玫瑰的花香。
春日晌午的日头很毒将官轿的顶上照的发亮,于是摇摇晃晃的轿子里面也热腾腾起来。
于是寻了一把扇子,随后一下子展在大手里,细细在一旁给她摇着扇子取凉,温声问道:“什么叫这样那样的亲昵举动?九儿给我讲讲可好?”
沅九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开口,虽然十分信赖朱温万但是也十分敬仰他的威严,随后小声支吾着道:“说了可不兴打骂九儿……”
朱温万手上一顿,自然不清楚九儿这几天的遭遇,所以也不知这小娇娇何时候起竟然对他如此惧怕,恨不得将她抱在腿上好好宠着溺着,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坏了,他怎么能怎么敢怎么会打骂她?
于是低头在她柔软的发旋落下一吻,尽量和颜悦色道:“我跟九儿对天启示,用于不会打骂九儿,无论九儿做了什么,我都不生气好不好?”
沅九这才看过她的脸色后,慢慢的说:“这样那样,就是娼妓们做的那等子事儿…….掰开了腿让男人肏弄…….”
沅九这方还没讲完,只见对面朱温万面色陡然变得铁青,咬着牙道:“说的什么?”
让他吓得不敢讲话,直往后缩着身子。
朱温万看到她这怯怯的样子,知道自己这是突然动起怒来吓到她了,连忙又舒了口气,抿着嘴去捞她,一面还放轻了声音,尽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