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怎一睁眼便这样……”慕挽歌不满地咕哝着,懊恼滴将他推开。
这人还真是……只要他醒着,随时随地,他皆能发情……
洛辰脩翻身躺到一边,长臂一勾,将她勾入怀中。
慕挽歌被迫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
“阿挽,我饿了……”
慕挽歌应声,“我叫厨房给你温着粥呢,你自个儿叫人去端,我困了,你莫烦我。”
洛辰脩看了看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松开她,起身下床。
他拉开门,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非语立马惊醒,站起身行礼。
“爷,您醒了。”
洛辰脩拧眉看着门前的椅子,颇有些无言。
非语赶忙解释,“夫人疼惜属下,又怕您夜里醒来有吩咐,遂叫属下搬了椅子在此守着。”
洛辰脩抚额失笑,“你们这一个个的皆被她给惯坏了。”
非语嘿嘿一笑,“夫人人美心善,其实夫人最上心的爷您呐……”
末了,非语赶忙又道,“厨房给爷备着吃食呢,夫人吩咐了,待爷醒来,便给爷您送来,属下这就去。”
言毕,非语转身打算亲自去拿吃食来。
此时洛辰脩出声了。
“将吃食送去堂屋。”他可不想搅扰阿挽歇息。
昨日他可就将阿挽累坏了,也深知她的性子,在他熟睡时,她定也没闲着。
很快,非语带着两名护卫将膳食端到堂屋,洛辰脩确实饿了,喝了碗清粥后还吃了不少菜。
待他吃饱,非语叫人进屋收拾干净后,她又去厨房将熬了四个时辰的药端上来。
不待洛辰脩问,非语便给了他解释。
“爷,白日里夫人去了趟洛王府,回来时便让属下抓来这些煎着,待您醒来用过饭后将这汤药喝下。”
药很烫,非语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桌上。
非语将白日里的事一一禀报,也将洛碧如会来将军府一事也说了。
洛辰脩听完不可置否笑了笑。
阿挽要他装成受了重伤的样子,这药有何作用,不言而喻了。
喝了那碗黑乎乎的苦涩汤药后,洛辰脩回了寝屋,回到慕挽歌身旁躺下,侧过身盯着她看,似是怎么也看不够。
他的阿挽一直这样聪慧耀眼,未雨绸缪,无论前世今生,她始终不曾变过。
“阿挽……”
洛辰脩睁眼至天明,待慕挽歌醒来,他药效发作了,一张脸苍白无血色,俨然一副重病的模样。
一早,洛碧如就来了,随洛碧如一同来的还有张氏身边的张嬷嬷。
听说洛碧如来了,七公主也躺不住了,由非语搀扶着来到洛辰脩的‘病床’床前。
虽然听非语说过了,但瞧见洛辰脩的样子时,七公主还是惊到了,一把将洛碧如推开,扑到洛辰脩床前。
“哥,你可有好些了?还疼不疼……”
七公主是真的哭了。
洛碧如被七公主推得踉跄了一下,被张嬷嬷扶住,洛碧如拨开张嬷嬷的手,也走到床前蹲下,看着床上只能睁眼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的洛辰脩,洛碧如也红了眼眶。
“哥哥,怎么会这样……”
张嬷嬷暗自细细打量了洛辰脩,从他的面色确定他伤的不轻,心安了。
慕挽歌以面巾遮鼻,亲自端着药碗进屋,一时间,屋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儿。
屋里的人皆一阵干呕,最先捂住嘴跑出去的是张嬷嬷,七公主与洛碧如也只坚持了片刻便坚持不住了。
非语进屋将七公主扶出去,洛碧如也跟着出去了。
慕挽歌面无表情将洛辰脩扶了坐起,而后喂他喝药。
洛辰脩也确实是浑身乏力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喝完药,他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觉得自个儿是被这臭药熏醒的。
“阿挽,你故意的……”他呕了几下,顿时泪眼汪汪的。
这样子瞧着还真像是哭诉。
其实是呕得难受。
实在是太臭了。
慕挽歌这才取下面巾,斜眼笑,“臭的可不止你一人,如今整座府里皆是这股子令人作呕的臭味儿。”
“……”
洛辰脩哭笑不得,臭也只能忍着了。
片刻后,洛碧如独自进屋,自个儿搬了凳子在洛辰脩床前坐下。
慕挽歌瞧出洛碧如有话要与洛辰脩说,便转身出去了。
七公主迎上去,哽咽道,“嫂嫂,我哥他怎会成了这样?”
张嬷嬷竖直耳朵听。
慕挽歌摸摸七公主,轻声叹道,“他昨日撑着一口气去风家堡救你,回来便不好了,但无需担心,有我在,他最多两个月便可痊愈,只是近日得卧床休养而已。”
七公主伸手抱住慕挽歌,依赖地窝在她怀里,小声抽泣。
一旁的张嬷嬷暗自高兴,忽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