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晓寂被告知蒋老师醒来之后身体依旧是很虚弱,需要留院观察在观察一天,如果检查结果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司徒晓寂小心翼翼的把一杯水的吸管放入他的嘴里。
然后蒋老师却没有任何动作,全身强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滴泪水从她的眼里滑落。
“司徒晓寂,怎么哭了”突然响起蒋老师的虚弱的声音。她曾经想过好多次他醒来的画面,如今他醒来,她却只是激动的说不出任何话。
蒋老师因为这次事故,身子看上去瘦弱了许多,就连手指也变得很僵硬。
司徒晓寂悲伤地想到范伟栋说过,即使蒋老师躺在床上不醒,他也是个美男子。
可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蒋老师,那道刺眼的伤疤,虚弱的身子,她就忍不住想哭。
曾经那个霸气英俊的男子现在仿佛虚弱的能被风吹倒。
蒋老师很努力地想抬起手为她擦去眼泪,可是始终还是抬不起来,只能紧紧地握紧她的手。
“老师,我就知道你会醒过来的。”
突然,病房的门被打开,眨眼之间就挤满了人。
司徒晓寂透过人群看着躺在病床上那个虚弱笑着的男子,终于放下心来,轻轻掩上门。
在走廊里,她捂着肚子看着白心怡的病房门,往日的点点滴滴就如流水般流淌在她的脑海。那个永远是那么骄傲的女子,还是在今天闭上了眼睛。
就在司徒晓寂想的入神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出来的两个人看到她愣了愣。
司徒晓寂看到他们眼中的泪水。
范伟栋疲倦的埋进轮椅里,眼里有说不出的悲伤。
慕容怡兰微微笑着对司徒晓寂说:“我们是来看她最后一眼。”说完看了一眼范伟栋。
司徒晓寂听完身子不禁微微颤动,她想也许她也是来见白心怡最后一面的把。
这时,范伟栋回头看了一眼白心怡的手。
护士说他们在他染血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串钥匙,上面有一个金色的牌子,刻着白心怡的名字。他猜想这也许是她故意给他的。
一个礼拜,他和慕容怡兰就要出国接受整形手术。所以在离开之前,他把这串钥匙还给她的手中。他还是无法原谅她用如此鲁莽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后,他呢,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念头。
但是当他看到白心怡冰冷的躺在床上时,他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执念罢了。而用结束生命换来的只会是对对方的愧疚。。。。
三个人都独自沉浸自己的思绪里。
范伟栋打破沉默说道:“我能去探望你的先生吗?”
司徒晓寂脸色苍白地点点头说:“当然可以,你在失去记忆前就是我先生的朋友。”
于是慕容怡兰便推着范伟栋的轮椅进入蒋老师的房间。
见到有人来,穆千锋和慕容怡兰的爸爸也就知趣的退到一旁,让范伟栋能够看到蒋老师。
慕容怡兰还不忘调侃道:“你终于醒啦,不然某人就要哭死了。”语气里不乏一丝关心。
蒋老师躺在床上,温柔的眼神却看向人群外的司徒晓寂,手向她的方向伸去,示意她过来。
这一刻,司徒晓寂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梦,梦里他也是微笑的向她招手。
“老师,你知道吗,司徒晓寂怀孕了?”
蒋老师惊愕地望着司徒晓寂,紧张的握紧她的手。
司徒晓寂知道他的心思,只好用力回握他的手,“宝宝很健康,你安心养病吧。”
慕容怡兰温和地对他说:“祝你早日出院,到时候来参加我和于家千金的婚礼,希望你和司徒晓寂都能够来。”突然,他靠向司徒晓寂,用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到的声音说道:“记得多包点红包。”
司徒晓寂无奈地瞪了他一样,好像在说就知道开玩笑。
蒋老师看着慕容怡兰的爸爸,若有所思地说:“谦,你……妥协了?”
慕容怡兰似乎无所谓地说道:“作为欧阳家的长子,我早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然而老师你却很幸运。”
司徒晓寂看着故作轻松的慕容怡兰,有些哽咽。
慕容怡兰看着她满眼的氤氲,依旧是温柔的勾动嘴角,“记得到时候给我一份丰厚的礼物,不然……婚礼会场的费用你们包下好了,哈哈。”
“好”蒋老师郑重的说道。
与此同时,范伟栋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事,没有说话。
“伟栋,很感谢你对司徒晓寂的帮助。”蒋老师看着他,低声说道。
范伟栋听完,有些戏谑地说道:“我失忆的事情他们还没来的及告诉你吧。”
你说的这些事我都不记得了,所以你不必感谢我什么。
蒋老师疑惑地看着司徒晓寂,“他……失忆了?”
司徒晓寂咬着嘴唇告诉老师医生告诉她的事。
范伟栋皱着眉头,“这家伙老是往我的病房跑,看得我心慌慌的,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没醒,她就躲在我的房间里偷偷地哭,现在好了你醒了。”
蒋老师转头温柔地看着司徒晓寂,“原来你这么爱哭。”
司徒晓寂的脸上染上了粉红,还瞪了范伟栋一眼,“我什么时候哭过啦,我是担心你所以才往你的房间跑的。”
范伟栋只好讪讪的笑道:“随便说说嘛,这么生气干嘛。”
这时,慕容怡兰注意到蒋老师额头的冷汗,低声对斗嘴的两个人说道:“有什么话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