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完全不像是给人娱乐的场所,四周弥漫的阴森气息使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作案现场。没有人迹,没有声音,只有——识别不出的涂鸦和诡异的刻字。我转开门把手,打开门。
我一开门就看见了泽人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感觉怎么样?”他挑了挑眉毛。
“应该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我用手指指着他,嘶声说,“你都已经叫我保密了,为什么还告诉飒人。”
“抱歉,我不知道那个家伙的嘴那么不紧。”
我怒上心头,但还是抑制住了一半。我抓住他的衣领,对他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你不应该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本来是想让飒人多关注你一下,毕竟,潘佑郎的属性是克制你的,让无视幻术的飒人来保护你会更安全。”他笑了笑,“国家已经采取行动了,把我对潘佑郎的暗杀任务取消了。”
“你的意思是,国家让你把这件事告诉飒人?”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然后,他伸出手推开我的手,拍了拍衣服。
我叹了口气,瞥了他两眼,然后问他:“其他人在什么地方?”
“你要去看吗?”他问。
“当然了。”我对他所问的问题感到奇怪,不去的话,还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不进去?”
“不想去。”他突然换了一种语气,冷冷地回答。
“看来你是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我猜测道。
“啊。”他回答。
后来,飒人也上来了。他被这个阴森的地方下了个半死。
“伊藤,我已经跟日向解释过了。”泽人淡淡地说,一副有些看不起飒人的样子,轻蔑地瞧着喘着气的飒人,“总而言之,这是任务。至少要记三等功才会有薪水。”飒人瞟了他一眼,泽人继续说:“你自己看着办。”
“泽人,我警告你……”飒人喘口气,靠近他,脸上带着怒色,“不要叫我伊藤,叫我名字你明白吗?”我愣了一下,因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觉得还是伊藤比较好听。”
“那……是姓氏。”
“我怎么叫跟你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泽人说。
“当然有……关系,你叫的是我你知不知道?”
“我叫她不也是就叫日向吗?怎么废话这么多……下一次,想打架就应该先动手。”
“我……才不要啊。”飒人看了一眼门口。
而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吵。
“如果你想让我叫你名字,你最好是换一个名字。”
“给我5个理由。”
“太难听;太啰嗦;太难念;太难记;跟我的名字太像。”泽人淡淡地说。
我看,最后一点才是主要。
我撇下他们两个,自己先去找那间包厢。刚一转弯,我就看到了那个包厢,上面的牌号是4001。我敲了敲门,是赈开了门。他先是一愣,然后说:“你来了?”
我也愣了一下,觉得他好像不是听到敲门声才开门的。“嗯。”
“那就进去好了,秋兰他们都在里面。”他指了指房间里面,然后走了出来,朝泽人的方向大喊道:“泽人,厕所在哪里啊?”
“出门右转再右转。”
“好的谢谢。”赈说着便向泽人所描绘的方向走去。
“男厕所的话出门右转再左转。”
外面看起来寒酸而清冷的建筑中,居然隐藏着一间一间高贵豪华的包厢。房间极大,算下来大概有80平方米。紫色的丝绒沙发,绚丽的墙纸,巨大的电视屏幕和头顶上五彩斑斓的灯体现了这个地方的豪华。除了彩虹色的灯光以外,没有日光灯,所以整个房间是黑的,只有那斑斑彩点在墙壁上和地板上旋转飞跳。所有人都沉浸在音乐中,大屏幕上正在放歌,可惜我并不知道这首歌。原来秋兰家这么有钱,专门订这么大一件包厢大概1小时就要几千。
“嗨,月夜修。”秋兰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她这一次穿了一条绿色的连衣裙,还戴了一串雪白的珍珠项链。那串项链在秋兰微黑的皮肤上显得比雪还白。她笑着,右手拿了一个小酒杯,里面装着半杯橙红色的饮料。
“你真有钱,秋兰。”我说。
“没有啊!因为难得一次,成为忍者了,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她高兴地说,“你来得很早呢,不如先过去休息一下?”
于是,我走到一块空着的沙发上坐下,并卸下我的包。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来得人确实不多,除了外面的两个,这里只有秋兰、她的妹妹春和双胞胎。当然还有赈,但是他现在肯定在卫生间里。春还是照常坐在沙发上吃着成堆的零食;尧正拿着一张菜单,而姬坐在旁边看着。我刚刚喘口气,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灰黑色的头发带卷的挂下来,仿佛悬在空中,而且身体是倒挂着的,脸离我很近,一双大的出奇的黑色瞳孔如同猫的眼睛瞪着我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我若无其事地朝上方看去,一个人叫站在天花板上,倒挂下来,衣服上的缎带也挂下来。那个人眼睛也不眨,用一种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眼神瞪着我。
“你是谁啊?”那个人终于说话,并眨了一下眼。虽然看不出来了,但是从声音可以判断那人是个女的,“怎么没有见过你?”
“你没有见过的人多着呢,”坐在我旁边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