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风没好气地冲韩元清挥手:“滚滚滚!”
瞅这火气大的,看来还是欲求不满呢。韩元清摸摸鼻子,做作地行了个告退礼。
蒋家这会已经炸开了锅,蒋老爷气得厥过去好几次。
“去!把老六给我找回来!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我找回来!”蒋老爷一醒来,就拿着抽屉里的枪坐在客厅,好似只要蒋维申一回来就要一枪崩了他。
蒋成良嘴上安抚着,心里却想着怎么能借自己老爸的手解决了那个麻烦,大太太提醒他:“你爸是老蒋家出了名的和事佬,雷声大雨点小,怎么可能真的杀了老六。你赶紧让人去找,找到了千万将人藏好了,他要被逼急了指不定将之前的事抖落出来!”
蒋成良被点醒,也就放弃这个念头,不过找到人后留不留就看他心情了。
蒋老爷喝了两口参茶,缓过来一阵气,有些力不从心地指了指电话,“打给老九,让他帮着找一找,找到了直接押着人回来。”
大太太等人自然不会觉得这话是对他们说的,都看向一旁的蒋行舟。蒋行舟拨了个电话,那头不多时就被接起了,蒋行舟交代了几句,这事也就办妥了。
蒋老爷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屋里这一片人,没来由就叹了口气。想他们老蒋家人丁兴旺,出息的却没几个,兄弟不睦,家庭不和,也是老天弄人啊……
“唉……”蒋老爷叹了几声,撑着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大太太欲上前扶他,他摆了摆手,“老七陪我上去,我有话说。”
大太太紧着手里的帕子,脸色沉了沉,不免对一向沉默寡言的蒋行舟抱以一种审视的态度。她知道蒋行舟跟蒋楚风关系好,不过蒋行舟在蒋老爷面前素来都低调,蒋老爷也没特殊的待遇,今次倒指明叫他,别是什么重要的事才好。
大太太在客厅坐立不安,又让老二蒋学为抓住了一顿讽刺:“常言说得好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瞧咱这坐得,板正!不像有些人啊……啧啧。”
大太太虽然气得胸口疼,也没心思与他吵,径自回了卧房。
蒋楚风早让韩元清去打点这事,接到电话应下了,人还只管窝在软玉中享受,本来还想再接再厉,小绵羊炸了毛蹬腿不依了。
“你就说话不算话!再不信你了!”符黛抬了抬屁股,将他不规矩的大手坐到了底下。
蒋楚风轻梳着她披散的头发,看见乌发掩映着散碎的玫红印记,一阵心满意足:“男人在床上说得话怎么能信,长记性了吧。”
明明是自己qín_shòu,还反过来一副教育的样子,符黛对此人的下限可谓刷新了认知。
蒋楚风搂着她,不让她穿衣裳,亲着她水嫩的脸蛋诱哄:“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符黛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真要搬过来了,还不是天天被他折腾,她还要上学呢。
“我们都订婚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还想多陪陪我爸妈呢,你不能剥夺我为人子女的权利!”
蒋楚风轻捏了下她粉嘟嘟的嘴唇,倒也没再逼她,他都熬了半年了,还怕再多个半年不成。
转眼间,符黛也开了学,因为暑假长,后半年也再没什么假期,蒋楚风又开始了自己苦兮兮的禁欲生活,明明有个订婚的太太,还得时常用手解决,是以天天盯着日历看日子,时常把厚厚的一沓日历提前撕了,好像那样时间就能过快一点似的。
蒋家那边,因为蒋老爷病了一场,身体好一阵坏一阵,家里不省心的难得都安分守己下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暗地里盼着老头早日魂归西天。
蒋维申被韩元清秘密地藏了起来,蒋成良成天叫人搜寻,连个影子也没见,急得夜不能寐,天天挂着俩黑眼圈,回回让蒋学为调侃他们“兄弟情深”。蒋成良心里呕得泛疼,却也无可奈何,藏起尾巴韬光养晦起来。
(e过了一下剧情,没撒糖,我争取今天再写一章出来!)
打得好
寒露过后,天也彻底转凉,不再烤得人发烫,符黛的室外活动也多了起来,蒋楚风接她上下学的乐趣也被剥夺了一半。
这天遇上个毛毛雨,蒋楚风终于得了个接人的机会,临出门却接到了警署的电话,说符黛在那里,吓得他马不停蹄就往过赶。
到了警察局的时候,蒋楚风见符黛好好的坐在那里,倒是对面有个男学生眼眶青黑,旁边还有个瞪眼咬牙的女生,看着倒眼熟。
“怎么回事?”蒋楚风仔细瞅着符黛,问一旁的探长。
探长对蒋楚风自然不会陌生,好声好气陪着笑,道:“就是太太跟这两个学生起了一点争执。”
蒋楚风想也不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