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粗重,这也难怪,遇到这等上天入地也难得一见的究极美穴,且卡在这欲进还退的档口,就是圣人高僧也是难耐,更不要说秦家四爷这等色中饿鬼了。当下一声低喝,同时腰胯发力,只听得“噗叽”一声,那足有四指宽的龟棱已全部没入雪衣窄小娇嫩的玉门之内!
“哦——好爽,好舒服……”秦昭武爽得龇牙咧嘴,大呼小叫,非是他没有定力,实在是仙子嫂嫂的小屄户太舒服了太爽人了。只是guī_tóu入内,那花茎膣肉就四面围堵而来,抽绞频缩,直勒得他精门虚颤,直欲pēn_shè。
而那妙物径道也是极为紧窄,秦四郎也算是阅遍百花,寻常美人,花茎堪容一指通过的,就已是极品中的极品,除了处子,就是青楼头牌才能有的。而衣儿的花茎,竟是比那竹筷还要细窄些,哪怕是文弱书生的小jī_bā,怕是也难入巷,更不要说是粗成他这样的巨硕之物了。
而那温热的蜜浆更是充沛的惊人,寻常女子就是高潮大概也不会分泌出这么多的蜜浆来,以致整个guī_tóu就像是浸泡在温泉中一样——如果说膣肉和褶环那过于强劲的收绞让guī_tóu还有些疼痛,那么这温泉般的蜜浆就像是滋补的圣药般,将这些许的疼痛全部化解消散,两者互相配合,真真是相得益彰、天衣无缝!
这可真是秦昭武从未遇到过的。又窄又紧又会收缩的yīn_dào看似在阻止男人的侵犯,但实际上,这世上何曾听说过哪个男人的ròu_bàng在肏进女人的yīn_dào后还会被挤出来的,不过是、也只会是给男人激发出更多更强烈的shòu_yù和征服欲;而那如温泉般美妙的蜜浆,宛如滋补男人的圣药,简直就是在鼓励男人加紧侵犯、占有它的主人……这样的mì_xué,这样的花茎,简直就是天生为男人准备的。
而拥有如此极品神器的女人,不就是天生为了服侍男人而生的吗?
秦昭武的眼睛越来越红,他的鼻息,也是越来越粗重!
而他心中对爱人的怜惜与温柔,也在急剧攀升的yù_wàng面前,如烈日下的酒精般,迅速的消散!
久历花丛的秦四郎在青楼女子、院里侍妾的殷勤服侍、柔顺承欢下,竟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个“偏见”:越是性器敏感、特别的女人,越是淫欲旺盛的yín_wádàng_fù,而拥有名器特别是极品名器的女人,就更是如此。
而他心中的女神叶雪衣,也在他长期的暗恋思念中,被他塑造成了完美的样子——她的性格温柔善良,容貌倾国倾城,气质清贵高华……唯有性器,他却是从未仔细想过的,他只是相信,仙子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应该是完美的,包括她的性器,但具体来说何种样的性器才是完美的,他却下意识的从未想过!
而今天,他亲身见识了仙子的性器,竟是比他经历过的所有女人的性器都要极品、都要“yín_dàng”!
他所爱慕的女神不应该是yín_dàng的,而应该是端庄贞淑的,她不应该流那么多的水儿,她不应该生就那样令男人的舒服的性器!
拥有这般极品名器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仙子,她明明是个尤物!
是尤物就应该被男人肏,被男人反复的蹂躏、挞伐、糟蹋!
yù_wàng完全充斥着秦昭武的心智,驱逐了他所有的理性和善良,他完全没有想过,越是窄小娇嫩的花径,越应该被男人好生怜惜——他所想的却是全然相反!
越是窄小的花径,才能带给男人最强烈的刺激、最充足的征服感!而遍历花丛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尤物,就越不能抵御强壮男人的性侵!
而像雪衣这般极品中的极品、尤物中的尤物,必然更是如此。
“好嫂子,你可真生了一处千人爱万人贪的美物,今是四郎有幸得访,便是死在此处,亦是余愿已足。”
一番感叹过后,却忽然发现身下的尤物毫无反应,秦四郎仔细一瞧,才发现尤物嫂子不知何时竟已昏晕了过去。
这让陷入魔障的秦昭武略微清醒了些,他心知,必是因为方才巨物入得太狠,以致痛得厉害,才让雪衣昏厥过去。只是他也无法,如此巨物,入如此窄巷,不管是狠插狠捅,还是缓慢揉顶,都离不了痛楚,区别无非是一时剧痛还是连绵不断的长痛,但不管哪般,总归是不好过就是了。
如此想来,晕过去也是好事,自己正好趁此机会放手施为。想到这里,秦四郎愈发急躁,双手紧握嫂子的细腰,胯下转腰盘磨,将那粗硕阳物一寸一寸地逼抵进去,不过片刻,那巨物入巷便有三分之一,期间秦四郎甚至能听到自己刺入挚爱身体时隐约发出的裂帛般的皮肉分离之声。
而施暴的硕大虬龙却觉到无比舒畅,那被迫劈凿开来的径道又湿又热,又软又柔,又紧又弹,其内水汁又丰,温暖生香,还似有无数小手在那里按摩、密密麻麻的吸盘在那里吮吸,真真是爽快到了极点,刺激得秦四郎呼呼大喝,直喊爽快!浑身上下燥热无比,胸膛里的那个地方,更是充斥着兽性的勃发。br